清晨,红日东升,微微有些凉意。

慕慈顶着鸡窝头推开门,她迷迷糊糊站到苏诚旁边,用力伸了个懒腰。

苏诚正倚着栏杆喝咖啡,她手突然伸过来差点顶翻了杯子,他挪了一步避开了。

咖啡香气醇厚浓郁,慕慈转头一脸陶醉地猛吸一口,睁开眼,苏诚正温和地看着她。

睁眼就是美颜暴击!她瞬间清醒了。

“早啊。”她尴尬地咽咽口水,强装镇定却没忍住,“什么牌子的咖啡,这么香?”

“想喝?”他问。

“嗯。”慕慈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苏诚转身往回走,脚步声哒哒,慕慈舒了一口气,立马跑回房间。

丢死人了,不好好穿衣服,脸不洗头也不梳。

一阵叮铃咣当地捯饬,慕慈用百米赛跑的速度梳洗打扮,待她再次走出房间时,苏诚就在门外候着她。

“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喝点热牛奶吧。”苏诚将印着粉红小兔的陶瓷杯递到她手里。

慕慈双手接过,心里一阵暖意:“谢谢。”

苏诚“嗯”了一声,又站回喝咖啡的位置。

火红的太阳缓慢升起,金光照亮大片云彩,充满希望。

慕慈走了过去,距离他半米的位置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远方,低头喝一口。

甜的?慕慈眼睛一亮,好喝!

她咕噜几口就喝完了,瞬间全身暖意横流。

苏诚却不紧不慢,小口品着,他面朝朝阳,站姿极正。

慕慈的脸埋在杯口,小鹿眼不住瞟他。

苏诚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的剪裁十分贴合,勾勒着他挺拔的身材,领口微微敞开,更增加了他的优雅和帅气。

太不真实了,旅了个游,连人都旅过来了,还拉来了一个大帅哥合作创业。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样一个豪华复式公寓,他只要了极低的租金,甚至连押金都没收。

只是签完租房合同后,苏诚提了一个怪异的要求。

他说如果有需要她帮忙的时候,她要无条件的听他。

奇怪的要求,他这样的成功人士还能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

虽有疑惑但她还是答应,毕竟目前来看,她占了很大便宜。

慕慈捏捏脸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做美梦。

还没用力,苏诚就转向她:“没喝够,桌上还有。”

糟糕,假喝被识破了。

慕慈放下杯子,摆摆手:“够了够了,谢谢。”

“那吃点早餐?”他提议,指向自己的房间。

慕慈想拒绝,肚子却不争气地替她回答了。

苏诚听到了,他浅浅笑了,走向自己的房间,慕慈顺从地跟在后面。

苏诚的房间极其干净,淡色的木质地板光滑如同镜面,白色的大理石餐台上摆着一株绿植,精致的餐盘上冒着腾腾热气,香气四溢。

苏诚为她拉开座椅,然后坐在她对面开始吃早餐。

慕慈也不客气地敲了一个鸡蛋,她边剥壳边晃腿,像个小孩子。

“接下来怎么打算?”苏诚问,他给她的杯子里倒满甜牛奶。

“昨天已经买了新的设备了,等下午到了,我们先试一遍口技表演融合纪录片?”慕慈剥好一个白嫩光滑的鸡蛋递给苏诚,问,“你今天有空?”

“有。”他点点头,接过鸡蛋,吃的很慢。

“谢谢。”她嘻嘻一笑,又拿过一个新蛋。

“不客气。”

早餐结束后,苏诚去了祈愿汇,只剩下慕慈一人。

为了打发时间,慕慈找苏诚借了几本书,但他的书架上除了一些古书就是社科类的书,甚至有一部分是如何使用和修理家电的。

慕慈看得直皱眉头,理工男的世界她理解不了,没几分钟后竟把自己看睡着了。

再次听到敲门声时,已然是快递小哥在送货了。

开门瞬间,苏诚竟然也抱着大箱子站在门口。

慕慈惊得很,这抽空还去送快递了?

转念她就清醒了,苏诚只是在帮忙。

慕慈一口气把需要的器材都买了,以致于房间内外都堆满了。

顺利签收后,两人就开始拆包裹,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装好调试好全部的器材。

“相机借我拷贝下素材?”慕慈说着就打开电脑连接好硬盘,苏诚转身回去取相机。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还多了一瓶牛奶和一盒巧克力。

慕慈心领神会地吃了几口,开始工作。

“帮我测试下?”慕慈熟练剪出了一条五分钟的视频,并且储存成消音版和自然版两个版本,然后把录音设备推向苏诚。

“好。”

五分钟的视频,苏诚从头到尾看了三遍,关键点又侧耳仔细聆听数遍,而后点开消音版开始口技演绎。

流水潺潺,风声呼呼,鸟鸣声清脆婉转,间或有穿梭芦苇的振翅声和沙沙声。

字幕起时,苏诚声音一转,又字正腔圆地念起旁白。

如此往复,这简短的五分钟视频竟听得慕慈分外享受。

结束时,慕慈迫不及待地播放这段配好的视频,又将两个版本放在一起对比。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具有可行性,苏诚演绎地惟妙惟肖。

她激动伸出手与他击掌,喜悦溢于言表,苏诚却有些发愣,他没领会她的意思。

慕慈才猛然醒悟自己的唐突,她往回抽手,苏诚却自上而下拍了过来。

他领会了。

“啪。”

响亮的击掌声响彻房间,她的眼里有莹莹的光在闪烁,映着苏诚淡淡的笑。

天色渐黑,万家灯火点起喧嚣的火线,祈愿汇里热闹非凡。

苏诚准备营业的时间里,慕慈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那五分钟的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几十遍,直到苏诚的微信消息发来,她才起身出门。

黑色的夜空,万里无云,独一轮红色的圆月挂在那里。

坐上出租车,广播里电台主持人也在谈论红月。

这是一种月全食现象,民间的传说里红月是生与死的界限。

听到这里慕慈在手机上停止了搜索,隔窗望月,一股莫名的忧伤涌上心头,脑海里浮现一些奇怪的记忆片段。

慕慈偏过脸沉思,突然车停下了,祈愿汇到了。

慕慈付完钱抬手开门,门却提前被人拉开了。

苏诚穿着银白色袍子,站在面前对她温和地笑。

一些奇怪的影子又从脑中跑出来,慕慈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很久前见过他?

“来,跟我来。”苏诚风度翩翩,在前引路。他已经画好妆,预备上台表演。

慕慈跟在后面,进了他的办公室,他递来了一套衣服:“今晚你换上这套衣服,画上宋代的妆,如何?”

“我也要出演吗?”慕慈有些为难,她从没有过表演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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