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卫已经将郭府围得水泄不通。

郭凯护住郭酩,走向前来,看着宇文泰和士兵,说:“宇文泰,你领着人马来老夫的府邸撒野,是何居心?”

宇文泰神情自若,说:“郭大人。本官就是来放肆的。女巫马服与王茵有染,诅咒后宫妃嫔。本官奉圣上诏命,搜查郭府。”

郭凯还犹在梦中,转头问郭酩:“垂容,你又搞什么勾当?”

郭酩回答:“父亲,楚绪姐姐一到夜晚,总是睡得不安稳。我就将马服推荐给她,帮她驱邪。”

郭凯陪着笑脸,对宇文泰说:“御史大人,小女见识微浅,误交歹人。小女是清白的,望大人明鉴。”

宇文泰哼了一声,说:“清白不清白,搜府就一目了然。”他转向金吾卫士兵,说:“给我搜,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郭凯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金吾卫士兵在郭府的花园泥土里发现两个铜木人,一个是当朝皇帝刘离,一个则是当朝太后窦欢。

士兵将两个桐木人递给宇文泰,宇文泰一看,发现桐木人写着刘离和窦欢的生辰八字。宇文泰将这两个桐木人展示给郭凯和郭酩,说:“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居然秘密诅咒当今陛下和太后。”

郭凯急忙磕头,说:“御史大人,老臣冤枉,这是有人从中陷害。”

郭酩声泪俱下,说:“怎么会有木偶?冤枉!冤枉!”

宇文泰一声令下,说:“来人。将郭凯和郭酩押进御史台,严加审问!”

郭凯和郭酩四肢发软,由金吾卫士兵架出郭府,直奔御史台。

未央宫。

太后窦欢卧病在床,感觉浑身无力,眼花缭乱。

松青姑姑轻轻唤了一声:“太后。这是奴婢给您准备的莲藕汤,康太医说最近您口干口渴,喝这个正合适呢!”

她把羹汤放在桌上,将太后搀扶起来,太后神色倦怠,撇了羹汤一眼,说:“搁这吧。哀家不想喝。今日宫内挺热闹的,发生何事了?”

松青姑姑说:“回太后。今日午时,邱美人发现宫内有诅咒她的木偶。陛下知晓后,雷霆大怒,叫金吾卫彻查宫内,发现王婕妤和女巫马服建立神祠祭祀诅咒薄皇后与邱美人。”

窦欢勾起朱唇,说:“哀家卧病才几日?皇后管理后宫,手段太软!”

松青姑姑逢迎说道:“太后说得是。薄皇后耳根太软,镇不住后宫这些腌臜手段。”

窦欢抚着额头,沉思片刻,说:“哀家倒是觉得,此事太过凑巧。”

就在此时,太监经义说:“太后。陛下传唤郭酩问话,金吾卫发现郭府有诅咒陛下和太后的木偶。”

窦欢笑容凝固,说:“哀家就奇怪,怎么自个好端端的就头痛失眠,多梦口渴?原来是有贼人诅咒!”

宣德殿。

宣景帝刘离看着这两个木偶,眼睛冒着怒火。

他看着宇文泰,等着宇文泰陈奏详情。

宇文泰清了清嗓音,说:“陛下。臣奉诏传唤郭酩,郭凯阻挠御史台办案,后金吾卫搜查郭府,在郭府花园的泥土里有两个木偶,上面写着陛下和太后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与邱美人宫内的木偶,手法形式相似。”

刘离手握拳头,说:“郭家父女有何话说?”

宇文泰说:“陛下。郭凯与郭酩口称冤枉。现在御史台正在严刑逼供。”

刘离闭上眼睛,说:“爱卿。巫蛊之事不能放纵,务必详查。今夜之前,朕就要看到供词。”

宇文泰正色说道;“臣遵旨。”

刘离握着两个木偶,说:“你退下吧。”

皇帝刘离来到未央宫,探望窦太后。

松青姑姑看见皇帝,行跪拜礼,说:“奴婢参见陛下。”

刘离说:“平身吧。”

刘离向窦太后行礼,说:“儿臣参见母后。”

他说完,拿着羹汤来到太后的床榻边。

窦欢面色仁慈,说:“皇帝国事繁忙,哀家只是小病,不劳陛下挂心。”

刘离言辞闪烁,说:“母后。母后的病可能与歹人行压胜之术有关。”

窦欢假意问道:“恭时,谁有意诅咒哀家?”

刘离叹了一口气,说:“郭凯,门下省正四品左谏议大夫。”

窦欢面露惊异,说:“怎么会?已经确定了吗?”

刘离语气沉重,说:“金吾卫在郭府后花园的泥土里搜出木偶,现在御史台还在盘查审问。”

窦欢语气轻快,说:“假若属实,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刘离想了想,说:“女巫马服,枭首示众。至于王家和郭家,如果属实的话,按大逆不道之罪论处。”

窦欢看向皇帝,说:“陛下圣明。郭凯的花样名册是怎么回事?”

刘离正色说道:“母后。王器替换死囚,王器和郭凯用花样名单逼迫李固接受他们的要求。”

窦欢笑着说:“哀家明白了。陛下即将亲政,一切按照陛下的意思办。”

刘离眉开眼笑,说:“谢母后。”

御史台,竹叶轩。

宇文泰看见卫昕正在下着围棋,他站在卫昕背后,仔细观摩一番。

卫昕感觉背后有人,转过头来,说:“逾明。”

宇文泰笑着把黑子放在白子斜面,说:“应该放在这。”

卫昕低着头,说:“我是真摸不透下棋的规律。事情办得还顺利吗?”

宇文泰会心一笑,说:“美人军师安排得如此得当,安能不顺利呢?”

卫昕看向远处,空无一人,舒了口气,说:“御史大人。隔墙有耳,小心惹祸上身。”

宇文泰眼神坦然,说:“怕什么!耳目都排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悄悄说话。”他搂住卫昕。

卫昕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说:“逾明。这天光日白,不要太过放肆。”

宇文泰抚摸她的背部,说:“二公子,赏你个机会,让你近身服侍!”

卫昕微笑,说:“太近了!不适应。要不先放开?”

宇文泰放开她,说:“你怎么老是这样?”

卫昕倒了杯茶,给他递过去,说:“二公子,喝口茶,允许卑职向您讲述。”

宇文泰皱着眉头喝了茶,静待卫昕言语。

卫昕笑容灿烂,说:“这马道婆和王茵确有不轨之事。邵令和王茵素有过节,特意留心,后来发现她们的事情。王茵宫内有个婢女,因为王茵的动辄打骂,让其无法忍受,按照邵令的意思,在邱美人宫中放了木偶。”

宇文泰沉思片刻,说:“宫女名叫砚秋?”

卫昕点头,说:“是的。”

宇文泰眼神流转,说:“郭家的木偶呢?”

卫昕眼神妩媚,说:“御史大夫,英明决断,风度翩翩。您觉得是何人所为?”

宇文泰思考片刻,说:“这郭酩与马服交好,马服放进去的?”

卫昕摩挲着棋子,说:“前几日,郭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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