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有情
萧宿言睨她一眼:“我若是事事都和你说,做这个堂主还有什么意思?”
“我看今天已经有人送信给裴承谨了。”池浅转了个话题。
她浅浅一笑:“我们就在一旁看戏?”
听到池浅问这话,萧宿言一顿:“在暗处才更好行动。”
萧宿言拿起一旁的茶壶,倒茶,茶水倒进了他面前的杯子里:“或者,阿浅是在担心世子殿下?”
池浅一愣,随后一笑,单手撑着下巴,笑的更灿烂了:“我担心他做什么?”
“阿浅,你不是昔柔。”萧宿言说。
池浅的笑僵在了脸上,撑着下巴的手也渐渐收回。
她知道萧宿言这句话是在提醒她,裴承谨只是把她当成了昔柔才会疼她爱她。
她如果没了昔柔这层身份,让裴承谨知道自己是替嫁来的,估计要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把昔柔还给他。
她忽然又是一笑,但萧宿言明白,她这个是掩饰:“我也没有对他动心。”
池浅脸上除了笑就没什么表情了,萧宿言放下茶壶,顺着池浅的身影看见了站在门外裴承谨。
他刚到,刚刚的话应该是没听见。
“世子殿下。”萧宿言朝他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池浅也回头看去,裴承谨站在阳光之下,一道光打在了他的身上,他笑着走进来:“我还想着阿柔去哪了,原来是在萧公子这里。”
“我同世子妃说说阿浅的事。”萧宿言扯了个理由。
“阿浅?”裴承谨说着目光又看向了池浅。
“是啊,殿下,妹妹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生活的很好呢。”池浅柔声说着话,小脸上的表情娇柔的很。
“我还未曾问过,萧公子曾经和阿浅是如何认识的?”裴承谨说着就坐在了池浅旁边,拿起她刚刚喝过的茶杯喝了一口。
萧宿言看向那个杯子,开口:“我和她自小便认识,和世子世子妃一样,青梅竹马。”
说完又和裴承谨对视:“青梅竹马,倒是一段不错的缘分……”
“所以殿下要好好珍惜昔柔才是。”
萧宿言说完,裴承谨就看向池浅,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他看向她,嘴角微微往上扬了扬。
“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世子妃的。”
他握上池浅的手,秋日里她的手竟也有些凉:“很冷吗?”
说着将池浅的手在手里摩擦了几下。
池浅顺着自己的手看向裴承谨的眉眼,他依旧是自己一开始遇见他时那样,剑眉星目,如今他正低着眸给自己取暖。
“宿言公子。”一个侍婢送来了一个汤婆子。
萧宿言接过:“刚好这个汤婆子也好了。”
“之前阿浅就是如此,在快入冬是手脚冰凉,想着昔柔同阿浅是双生子,应该也是一样,便先给你备下了。”
萧宿言递给池浅,她刚想伸手接过,裴承谨就快她一步拿了过来。
“那就多谢萧公子了。”
萧宿言的手里空了,池浅也是淡淡略过他一眼,有些失落的收回手。
“既然你冷了,咱们就先回去吧,别再打扰了萧公子休息。”
池浅轻轻一笑,“今日该和宿言公子聊的也算是聊完了,下次我再来找公子聊天。”
两人走了,刚刚池浅坐的那个位置空了,秋风冷冽的刮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吹的萧宿言竟然也有些凉了。
但他没有去关门,只看着门前空寂的风景,原本放松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
……
池浅的手一只被裴承谨握着,另一只拿着萧宿言给的汤婆子。
这个时节也是到了秋末了,若是在上京估计都要穿大氅了,也就是琼州在南方还不用穿的那么厚,但是也有些冷了。
两人走在路上本来没说话,裴承谨忽然问:“阿浅……”
池浅下意识的抬头看他,他却没看自己,只听他问:“从前和这个萧公子很熟吗?”
池浅一愣,他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她又是一笑:“殿下问什么这么问?”
“他看你时,有情。”
池浅目光一滞,缓缓张口,随意扯了个理由:“或许,他曾经和妹妹有过一段情吧。”
萧宿言那双眼睛,一双桃花眼,眼睛狭长,看什么不深情。
可裴承谨听完这个答案,表情却冷了几分,池浅以为他是以为自己和萧宿言生了情。
她继续开口解释:“我和妹妹长得像,估计宿言公子是把我当成妹妹了。”
池浅越说,裴承谨的脸色就更加冷了几分,池浅正要接着解释,他却直接拿过自己另一只手的汤婆子。
“我可不记得阿柔你秋末时就手脚冰凉。”
他的语气温柔,握着池浅的手渐渐松了力道,池浅没了汤婆子,裴承谨握着她的手也松了些,有些冷风吹着她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池浅觉得他此刻的眼神又变得冰冷了些。
“如今也不比从前了,身子倒是越发不能受凉了。”池浅的手此刻又变得冰凉。
虽然这样的借口确实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池浅就是这么说了也无人可以拆穿,毕竟在近几个月来她可是收了不少伤,即使昔柔曾经不是这样的体质,现在也可以是这样的体质了。
池浅柔柔一笑,可裴承谨的眼里早已没了刚刚那副柔情,感受到她的手变凉了,下意识握紧她的手,把刚刚那个汤婆子再放回她手里。
他笑着说:“那阿柔可别凉着了。”
池浅也是一笑。
“不过是个妾,你还敢指责我了!?”池浅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了黄莺歌尖锐的骂声。
能让她这么骂的,想也不用想,一定是秦清。
池浅走近了一看,果不其然,秦清站在一旁,黄莺歌正指着她的鼻子骂。
“殿下。”秦清看见了裴承谨,虚虚行了个礼。
顺带也看到了池浅,虽然她很不情愿:“世子妃。”
裴承谨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她,随后又皱眉打量着黄莺歌。
听见秦清喊殿下,黄莺歌吓得回头,果然看见了裴承谨,他的表情严肃,她这回倒是不敢喜欢裴承谨了,反倒有些害怕:“世……世子,世子妃。”
“黄姑娘怎么在这儿?”反倒是池浅笑问道。
“还不是我哥的这个妾,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教育起我了。”顺着池浅的这个话茬,黄莺歌倒是说起了由来。
可池浅的神色并没有像她想的一样变得多对这件事感兴趣,反而冷了几分,就连看她的眼神,都好像多了一丝狠厉。
“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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