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吻
裴承谨忽然一笑,说:“原来是妹妹的朋友啊。”
“这位萧公子还是秦清的娘家人呢,看来还真是有缘。”一旁刺史府的小厮说。
“娘家人?”裴承谨疑惑。
“是啊,我说秦小姐怎么对我一见如故,原来是把我看成妹妹了。”池浅接上话。
“今日见了萧公子才知道,原来妹妹和秦小姐是朋友呢。”她笑的天真无邪,这样的谎话在她嘴里说出来和真的一样。
她说话间,裴承谨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池浅抬眸看一眼他,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压迫感十足,随后偏头一笑对着萧宿言:“既然是池浅的朋友,萧公子改日去了上京可一定要来端王府,我们一定好好招待你。”
裴承谨的‘我们’两个字咬的很紧,他握上池浅的腰,轻轻往怀里一带,逼迫着池浅也看向萧宿言。
萧宿言也是一笑:“刚好阿浅拜托我在她死后替她好好护着姐姐,我还正愁着去一趟上京找世子妃呢。”
“不如我就和世子殿下一同陪着世子妃回上京吧,也算是我没辜负阿浅。”
两人笑着,可一旁的小厮觉得还不如不笑呢,他们怎么笑的这气氛有些恐怖。
裴承谨听他说完这话,后牙关不自觉的咬紧了些。
他点点头后开口:“池浅有萧公子这样的朋友可真是幸运。”
萧宿言依旧笑着。
他握着池浅腰的手紧了些力道,勒的她有些疼,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裴承谨突然看了她一样,眼神还是依旧具有压迫性:“那我和阿柔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公子。”
说完他就揽着池浅走了,池浅走时顺带从萧宿言手里拿回了自己的那枚玉佩,两人相视一眼,池浅让他放心。
裴承谨揽着池浅走的有些快,池浅蹙眉:“殿下,你能不能慢些?”
听到这话,裴承谨松了池浅腰上的手,池浅顺势退了出来,裴承谨眉头一皱问:“不是说要再给一块一样的给我?”
“?”
池浅怔愣,想起来了,他说的是玉佩。
“不是已经给殿下修好了?”
“可你承诺给我的是一块一模一样的。”
“?”池浅看他一眼。
他却突然笑了:“那块碎的,也是你修的?”
他直直的盯着池浅看,那双眼睛里似乎有情,看的池浅有些慌乱,胡乱“嗯”了一句。
“啧。”裴承谨却面露嫌弃,拿出那块破破碎碎的玉佩。
“看来我的世子妃,技艺不精啊。”他打趣的看着池浅。
池浅却皱眉:“这修复玉佩本就是一件难事,我能修成这样已然不错了。”
“所以你觉得就不用再给一块好的给我了?”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池浅觉得裴承谨这人太霸道了,难不成他还想把自己这块拿走吗?
裴承谨一笑:“世子妃修的不好看,应该信守承诺,给一块一模一样的给我。”
池浅轻轻一笑,有些难以置信这话竟然真是从裴承谨嘴里说出来的:“殿下怎么这么霸道?”
可裴承谨却不以为然,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示意池浅把自己的玉佩拿出来。
面对他,池浅竟然也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玉佩拿出来放在了裴承谨的手上。
可裴承谨却不着急收回手,一把拉过池浅,另一只手覆上池浅的脖颈,逼迫她抬头,池浅只感觉到了裴承谨那张脸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
她的唇上一软,他轻轻吻开她的唇畔,池浅看到他的双眼紧闭,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只手紧紧将自己扣住。
他的吻轻柔,一点一点的细细啄着她的唇,突然掀开眼皮,随后又闭上,加深了这个吻,从一开始的轻柔到现在的凶狠霸道。
可池浅却没有丝毫要回应他的意思,两人之间旖旎着,裴承谨忽然松开她。
“有人看着呢。”他说。
随后覆上自己刚刚没有亲够的唇,池浅觉得自己的唇上很酥很麻,脑子有些乱,以为他说的那个人是黄莺歌,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回应他。
可实际上,看着两人纠缠的人是萧宿言,身后秦清匆匆赶来,看见的就是萧宿言孤身站在原地看着前面的两人。
她冷冷开口:“你喜欢她,可也是你自己亲手把她推给别人的。”
“我没有把她推给别人!”萧宿言说。
“没有?”
秦清眯眼:“从昔柔死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改变计划,而不是任由池浅嫁给她。”
他赌错了,一开始就赌错了,他赌池浅不会对裴承谨心动,他以为池浅那样只爱自己的人不会爱上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可他错了,池浅只是不会对他心动。
他嗤笑一声,听见秦清接着说:“如果我是你,我就应该横刀夺爱。”
可萧宿言却只是笑笑,没再说话了,眼睁睁看着池浅被裴承谨带走了。
良久,萧宿言的眼神回归冷静。
“今晚你去找阿浅,找找名录的下落,我得到的消息应该还没出琼州。”
这两年来,名录除了出现在琼州之外,萧宿言没再得到过它出现在过其他的地方,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猜这名录应该就是在琼州。
“是。”
......
夜色降临,池浅和秦清兵分两路,在琼州各处穿梭着,两人再次遇见已经到了后半夜了,相视一眼,两人都摇摇头,意思就是没有一个人找到了名录的下落。
池浅眼尖看到前面来了人,拉着秦清就跳上了屋顶,秦清一脸疑惑的看向池浅,只见池浅朝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然后池浅又指了指屋顶下面,有两个人正在交谈着,身着夜行衣,目的应该也是不纯的。
“如此荒凉的地界,当真有何相要的东西?”
“信上是这么说,何相的命令既然往这下了就应该不会错。”
两人说着就跑开了,只留池浅和秦清皱着眉。
良久,池浅不屑一笑:“我说怎么师父这么着急找这个两年前就失踪的名录呢。”
“何桓是怎么知道这份名录在琼州的?”秦清问。
池浅却突然把眼神移向她:“有内鬼。”
秦清看池浅这眼神,明显就是怀疑自己,她鄙夷道:“你怀疑我?”
池浅干脆也不装了,直接问:“难道不是你?”
不等秦清再次说话,池浅的怀疑又怼了上来:“你那弱不禁风的丈夫,只要拿捏了他,你秦清不就什么都全盘托出了?”
池浅的这份怀疑倒是也不是没理由的,可秦清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是为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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