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狠
秦清本来想趁人不备,一枚银针将人毒晕,正打算发出银针时,后面的裴承谨和影灼就跟来了,她只能作罢再次躲了起来。
而池浅速度也不慢,紧紧跟在裴承谨和影灼身后。
影灼见敌人就在前方不远处,直接腾空而越,一跳就跳到了那人前面。
那人看自己前路被阻,往后转身,可没想到裴承谨早已做好准备,一柄银剑刚刚好拔出,在黑夜里,月光照的那剑微微发亮,锋利的很。
那剑斜斜垂在裴承谨身侧,他的手转了一下,原本是剑背对人,此刻他一转,剑刃对着了人。
他又往前一看,影灼也早已拔剑。
很明显,主仆二人都没想放过他……
怎么退都是一死的话,不如殊死一搏。
“咻!”
一枚暗器从他手里飞了出来,冲着裴承谨。
裴承谨即刻提剑一档。
“铛!”
那暗器被挡住了,飞向了一旁,砸在墙上落了下来。
对方知道,裴承谨的武功高强,单凭自己肯定打不过,所以他又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影灼。
拿着手里的剑直直向影灼砍去,可影灼也不是吃素的,也是拿剑一档。
趁着有空隙,影灼直接向那人怀里的书而去,但被那人躲了,影灼扑了个空。
影灼速度极快,见自己扑了空就立马向对方发起进攻,速度快动作稳。
裴承谨见状,也立马从背后进攻。
随着两人的夹击,那人迅速败下阵来,被两人合力一踢,重重装在了巷子一旁的墙上,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强撑着想再站起来,可下一秒却晕了。
裴承谨见状,立马去他怀里掏那本书,拿到手后随意翻了几页,可眉头却皱了起来。
影灼看见主子表情不对,开口问:“殿下,有什么问题吗?”
裴承谨把书合上,抬眸,低沉着嗓音:“这是假的……”
“调虎离山?”影灼一惊。
裴承谨扯唇一笑,听他的声音却有些怒气:“掩耳盗铃。”
随后他把那书丢了,淡淡道:“将人捆了,回去审。”
“是!”
而这一切都看在池浅和秦清眼里,他们两人一个站在平地一个蹲在房顶,知道是假的后,两人相视一眼,而后迅速又跑开了。
既然这本会是假的,就说明真的已经被找到了,两人一路往回跑,想从路上找找线索,可找了许久,依旧是空手而归。
何桓能当上一国之相也不是省油的灯,想从他手里赢上一回还是挺难的,就连寂灭堂躲在暗处都被他骗了过去,可见他的手段之高。
……
“吱呀”秦清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池浅也跟在她身后进去。
“假的出现了,真的就一定被找到了。”秦清摘下蒙面。
池浅:“裴承谨不是抓了个人?”
秦清一愣,随后转眸看向池浅,她正撑着脑袋,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从那她双极具魅惑的双眸可以看出她在笑,而且笑的戏谑。
“你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他是个人……”池浅秀气的眉微皱着,说话的语气柔柔的。
“是人就有软肋。”
池浅这些年来向来阴狠,秦清虽然也是寂灭堂一手培养的杀手,但是论阴险狠毒她自认比不过池浅。
“你怎么知道他有软肋?”
“偏偏就把假的交给他?”
池浅嗤笑一声:“明明就知道一定打不过裴承谨一定会被抓走,不是死士就一定是主子许了他什么。”
“可如果是死士,你觉得何桓敢养吗?”
养死士就意味着有谋反的心,如果不是在皇上同意的情况下,一旦被发现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何桓只是争权,可这天下毕竟还是裴家的。
何桓胆子再怎么大,也不会敢养一堆死士篡了裴家的位,总不能最后背着个骂名名垂青史吧,他这样的文官除了权利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
更何况,大虞对于豢养死士查的还算是严的。
换句话说,这天下如果不是皇上允许,绝对不可能有人可以养死士……
说实话,秦清很多时候都是很钦佩池浅的,毕竟她曾经说她聪明绝顶可不是在讽刺她,而是真的觉得池浅聪明。
她正要再开口说话,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池浅立马一惊迅速去开门。
可等她开门时,刚好看见了一个粉色的衣角消失在拐角处,池浅立马追了上去。
黄莺歌跑的极快,她刚刚好像听到的是秦清和世子妃在聊天,那个柔弱大度的世子妃……
可刚刚切听见她说什么软肋什么死士。
突然,池浅握着短剑挡在了她前面,她被吓得有些腿软。
“黄姑娘,这么晚了,去哪儿啊?”她的声音轻柔,但是黄莺歌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话有些腿软。
她的穿着不像是白日里那般单纯无暇,现在她一身黑衣蒙着面,手里还是一柄短剑。
黄莺歌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几步。
“我……”
可她后退一步,池浅就也往前走一步,眼神尖锐透着杀气十足,和她平常那副温婉的样子全然不一样。
黄莺歌不禁想这人真是世子妃吗。
池浅握着短剑万千刺去,黄莺歌害怕的叫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挡在前面,可是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感,反而听到“铮”的一声。
是金属与金属相互碰撞发出的尖锐的声音!!!
她放下自己的手,映入眼帘的是秦清帮她挡住了池浅的剑。
秦清往前一站,全然将黄莺歌护在了身后,还用余光确认了她是否安然无恙。
池浅见状,眼神更加冷冽了几分,嘲讽一笑:“你这是,爱屋及乌?”
“你不能杀她!”秦清只说。
“我不杀她?”
声音越发狠了些,眉头也微微蹙起:“难道等着我身份暴露让别人来杀我?”
“她不会说出去的。”秦清伸出手横在了黄莺歌面前。
“我凭什么信她?”池浅问。
这一问秦清不知道怎么答,毕竟黄莺歌这人娇蛮任性从来只考虑自己,对她说的话也从来是反着来的,她说往东黄莺歌就绝对往西。
“我……我绝对不说!”身后的黄莺歌突然出声。
“是吗?”池浅忽然将目光转向她,问的有些戏谑。
黄莺歌看的一颤,她真的觉得池浅下一秒就能迅速抹了她的脖子,让她去见阎王。
她吓得猛猛点头。
可池浅却收了笑,淡淡道:“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黄莺歌瞬间瞳孔放大,她更害怕了,只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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