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水端着玉盏走向屏风后的睡榻。
动作轻巧灵敏,没发出一点动静。
屏风外,云玘抱臂站在凤首云纹的金炉前,看着金桃掀开炉盖,往里面添了香,她开口说:“别盖。”
金桃不知她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忐忑照做。
浓烈的暖甜花香随着青色烟雾弥漫至整间毡帐。
金桃不安:“公主,香味会不会太浓了?这帐子不怎么透气呢。”
“比起臭味,我更愿意闻这个。”云玘神色淡淡走去妆台前,在奁盒里挑支尖利金簪,又选了个显色的口脂。
终于,解水出来了。
“殿下,都办妥了。”
回完话,他提起银壶,倒水将玉盏冲洗干净,手脚利落。
云玘凝眸,盯着面前貌似率真的小太监看了一会儿,提步往屏风后走。
撩开低垂纱帐,榻上的野利义赤身鼾睡,轻薄绫被盖在他腰间,被角皱巴巴,洒落着星星白点。
整座睡榻纷杂无章,足够以假乱真了。
野利义此时还没有过女人,应该看不出来。
云玘松开手,任由帐帘落回原地。
跟在她身后进来的金桃,从滑动的纱帐缝隙瞄见榻上情景,捂住嘴,扼制了溢出喉咙的惊呼。
公主刚才跟小太监故意压低声音说话,难道是在下令让小太监把野利王……那个了?
可是,公主让小太监用鸡子调制“男子肾精”又是作何用处的?
屏风外,云玘坐在桌边,啜饮口温热的乳茶。
余光里,解水垂手侍立,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顺从模样。
他穿着低等小太监统一配发的绿袍,白色内领衬得那张娃娃脸十分清秀乖巧。
云玘放下茶瓯:“你看上去年纪不大,在家时,可曾定亲?”
解水否认:“不曾,奴才自小家贫,揾食都艰难,哪有人家愿把女儿许给奴才呀。”
“那就怪了,你刚做得出乎意料的好,好到我有些奇怪,”云玘顿了顿,“你告诉我,一个出身清白,年纪不大,尚未定亲的少年郎,为何会对这种事如此熟练?”
解水睁大眼睛:“奴才去势前,也有十六了,虽没有过女人,但偶尔晨间醒来,也会……”
金桃一直留心听着他们对话,听小太监说起这个字眼,立刻警觉。
她抬手在他背上狠狠抽一下:“你要死了,竟敢在公主面前说这些下流话!”
解水捂着被金桃打到的地方,疑惑:“金桃姑娘,你打小的作甚,这可是殿下先问起的呀。”
云玘冲金桃一摇头,转过脸,继续问解水:“可我看你扒别的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aqsh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