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痛经
戚晚柠读懂了对方的言下之意,眉头皱得更深,离婚的念头在脑中迅速闪过。
就在这时,腰间忽地覆上一片热度。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软乎乎地被揽过,被按着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安静间,裴景忱衬衫下心跳声的乱七八糟,滚烫震荡。
戚晚柠倏然涨红了脸:“你干嘛?!”
裴景忱揽着她的腰,一脸无辜地眨眨眼,薄唇水润翕合:“想测测晚柠的反应。”
“真好,没有想吐的声音呢。”
戚晚柠看了看某人得逞的笑意,挣扎着起身,突然身下一热。
裴景忱也意识到膝盖处温热一块,垂眸。
她面部瞬间爆红,几乎是从男人腿上跳起来的。
快速扫了一眼他的裤子,果然膝盖处洇湿了一片,冲进浴室看见那团红色血迹,戚晚柠顿时心彻底碎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提前了!
裴景忱手忙脚乱追过来安慰,磨砂玻璃门上一下填充上他高大的影子:“晚柠不需要害羞,这是女孩子的正常生理现象。”
“不过,我感受到晚柠的滚烫了。”
……
“别说了!”戚晚柠全身滚烫到爆,化作尖叫鸡。
她不知道裴景忱是怎么会在洗漱间里放好各种类型的卫生巾的,总之,今晚算是救了她的命。
重新走出浴室时,裴景忱一派悠然地坐在那里滑弄手机,好似完全不在意膝盖处弄脏了一块。
戚晚柠咬了咬唇,埋着头提醒:“快去把裤子换了吧。”
裴景忱像是在思考什么,顺着她的目光敛眸。
“没事,我不嫌弃晚柠。”
戚晚柠:“……”
这是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事情嘛!
本来还想反驳一两句的她彻底败给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选择沉默。
不禁开始反思这段时间自己有些失控,好像自从遇见裴景忱开始,她就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先是求婚,再是领证,又莫名其妙给他上药,现在连一向准时的生理期都紊乱了。
戚晚柠极度心累地叹了口气,爬到床上。
半夜是意料之中的痛经,小腹像被铁锤狠狠敲打。
她辗转反侧都不得安宁,睡姿换了好几个,从这头折腾到那头都没有办法入眠。
一条信息陡然弹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微光。
戚晚柠捞过手机,发现裴景忱又像猜透了她一般:【晚柠会难受吗?】
生理期是情绪波动最大的时期,再坚强的人都会有细微的裂痕。
母亲在戚晚柠七岁那年去世,没能陪伴她到青春期,姐姐戚舒婉虽然照顾她,但她不好事事都去麻烦姐姐。
后来,她认识了黎夙鸣。
那个男人总是会在她疼得浑身难受这晚,跟她电话转移注意力,远程哄她睡觉。
她发现人只要是尝了蜜,就咽不下苦了。
戚晚柠理智上觉得不该回复裴景忱的,但还是感情化地回复了一个【嗯】。
对面回得很快。
【裴景忱:我去熬红糖水,很快过来。】
……
午夜,裴景忱端着红糖水轻轻推开卧室门。
他已经将动作足够放轻,但还是看见床上的女孩不情不愿地瑟缩了一下。
怕头顶的大灯太刺眼,裴景忱摸黑来到了床边,将烫手的红糖水放下。
“我开灯了?”他轻声问。
戚晚柠头闷在被子里:“不要。”
裴景忱被她这个倔强的小声音可爱到了,顺从地放过了床头灯,转身来到窗边轻轻撩开,迎来一些明亮的月光。
薄纱般的月色不偏不倚覆盖到眼睛,戚晚柠迷迷糊糊睁开。
男人一派矜贵清俊站在月色中,穿着黑色睡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散漫地露出一片结实胸膛。
他回眸,与她没来及收回的视线相撞。
戚晚柠害羞地拉过被子。
裴景忱嘴唇上扬到一个好看的弧度,反身坐到床边,端起红糖水:“趁热喝有效,我来喂晚柠吧。”
戚晚柠将眼睛藏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不用,我自己喝就行,你先回去吧。”
瓷勺和碗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这么难受我怎么能睡得着?”
“我在网上学了些按摩的手法,给晚柠试试吧。”
又低又哑的声线在月色中带了些微妙的蛊惑。
一阵剧痛袭来,瞬间击溃了戚晚柠的理智防线,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裴景忱得到了同意,掀开被子一角,立即被她阻止。
不睡在一个被窝里是她最后的底线。
他妥协地笑了笑,没有坚持,将被子里捋平后,上床躺到了她的身边。
裴景忱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支着头,姿势优雅而慵懒,松垮的睡袍顿时摊开了一大片。
戚晚柠就这么看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和腰腹落在眼前,紧急闭上眼,挺尸一般平躺起来。
隔着被子,裴景忱宽大的手掌缓而有力地抚摸着。
她其实没有多少感觉。
“网上都是用手直接接触的。”裴景忱似乎看懂了她的疑惑,一脸无奈道,“晚柠,这样按摩是没有效果的。”
“我现在是晚柠的私人医生,你不应该拒绝我的治疗。”
戚晚柠偏过头,承认自己一开始是在认真听裴景忱说话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视线就自动滑向了男人紧实的腰腹。
那块辨不出图案的红艳刺青还在若有似无勾引着她。
裴景忱循着她的视线看了看,心领神会地摸向腰间的带子:“晚柠喜欢吧?”
“那我让晚柠摸一下,你就乖乖接受治疗,怎么样?”
口吻简直像在哄骗不肯吃药的小朋友。
也许该怪月光让人犯错,戚晚柠嘟嘟囔囔了一句“谁要摸了”,然后口嫌体正直地、别别扭扭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戳了下。
滑滑的、软软的,还很Q弹,硬要形容的话像很劲道的橡皮糖。
大概是源自橡皮糖的想象,戚晚柠竟然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还想手痒痒地再戳两下。
看来她还真的对裴景忱的身体免疫了,这是什么神奇的情况?
裴景忱打量了她一会儿,眼眸似乎比月光还要亮,轻易就让人联想到雨后竹叶上晶莹剔透的水珠:“那我进来了?”
干嘛说得这么暧昧???!
戚晚柠不禁心底吐槽了一下这句虎狼之词,紧张地咬着唇。
裴景忱将手伸进被子里。
感受到女孩绸缎般的身体在微微颤动,他喉咙不自觉滚了滚,鼻尖生出薄薄的汗渍,警惕着自己不要一兴奋就摸到不该摸的位置。
顺利找到据点时,他的双眸早已失去焦点,整个人都在冒蒸汽。
指尖轻轻一挑撩开她的睡衣下摆,微微粗糙的指腹覆在她腰间薄薄的睡裤上方,不停打转。
戚晚柠打了个抖,抿着唇,下意识侧身蜷缩起身体。
一时忘了有人的手正在她的小腹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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