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又接着说道:
“我拜托王木匠做了一张新床,家里的实在是小了些。”
宋禹这话又让纪绾想起了今早的景致,脸上不觉染上了一层薄绯,低下了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街上好似又热闹了许多,沿街地小摊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商品,热腾腾包子的香味弥散开来,一旁的花摊上则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花朵,等待着人将它们带走。
时间不早了,两人便在包子铺里坐下。
小二热络地赢了上来,开口问道:
“两位客官,吃点什么?”
宋禹看向纪绾柔声问道:
“你吃些什么?可有不吃的?”
纪绾想了想回答道:
“都可,我不挑的。”
了解完,宋禹便对着小二说道:
“那便来五屉包子,两碗汤。”
小二转身声音嘹亮地向后厨喊道:
“好嘞!包子五屉,汤两碗”
说完转身向着二人说道:
“两位稍等,一会就来。”
说完转身又重新回到了门口。
宋禹将买的物品放在一旁,支着下颌,将桌子上的茶杯拿在手中把/玩。
一旁的纪绾低着头,低着眉不知在思虑些什么。
很快,热腾腾的包子和汤被小二端了上来。
“你先吃这些。”
宋禹用筷子将上层的包子夹出来些放到碗中,递给纪绾。
纪绾接过宋禹递过来的碗,回了一声:
“谢谢。”
纪绾用手将包子轻轻掰开,随着她的动作,里面鲜嫩饱满的肉馅带着香味扑面而来,轻轻咬下去只觉得满口生香。
宋禹为纪绾盛好包子后,也大口吃起来。纪绾吃得少些,宋禹一个人就吃了四屉。
吃完后,两人起身前往王木匠的铺子。
王木匠的铺子要偏远一些,纪绾今日走的路比平时都多了不少,街上的人又多。
猛地纪绾不知被什么物件绊了一下,发出一阵惊呼,
“啊!”
听到声音的宋禹快速向前一步,长臂一勾,将人圈进了怀中。
事情发生只在一刹那,纪绾还未反应过来已经靠在了宋禹的怀中,隔着衣衫还能感觉到他那炙热的体温。
纪绾捏紧衣角,脸颊飞上一抹红晕,低着头感谢道:“谢谢宋大哥。”
接着她试着重新站起来,可只是微微一用力,脚踝处就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便又失力倒了回去。
纪绾的眉头因为剧痛紧紧的锁起,额上也冒出一层薄汗,宋禹见此将纪绾扶到一旁的石头上查看情况。
宋禹蹲下身子,将纪绾的鞋袜轻轻褪/去,只见本来白皙的脚腕已经红肿,看得让人心生怜惜。宋禹将手轻轻附上,就见纪绾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轻轻咬着下/唇。
看起来应该不能再继续走路了,判断完情况,宋禹抬起头地说道:
“你现在不能直接走,等会我背着你。”
“好。”纪绾知道现在也只有这一个法子,轻轻点了点头,低眉回应道。
宋禹将纪绾的鞋袜重现穿回去,之后转了个方向,让纪绾怕趴在自己背上。
纪绾用手轻轻揽住宋禹的脖颈,整个人都依靠在宋禹的背上,宋禹用手勾住纪绾的双腿,缓缓起身。
纪绾很轻,上次宋禹抱她时就感觉到了,这次更是有了实感。背上的人像是一朵棉花,轻柔无比,几乎用不了多大的力气。
太瘦了,宋禹心里想到。
“谢谢你。”
纪绾的声音从耳旁传来,感受到随之而来的气息,宋禹喉头滚动,声音有些哑的回到:
“没事,我先带你回家。”
纪绾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仿佛与周遭隔了开来,喧嚣的一切都逐渐隐去,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与心跳声,振聋发聩。
走在山见的小路上,时间静静地在两人之间流淌,虽没有言语,却一切都自得。
等到家时宋禹将纪绾轻轻放到床上,接着跑到厨房用冷水将帕子浸/湿,重新回到了床前。
宋禹俯身在床前蹲下,动作轻柔地将她的鞋袜退去,伤到的地方好似又更厉害了些,比方才还要红肿。
宋禹将帕子轻轻敷在红肿处。
“忍一忍。”宋禹安抚道。
疼痛还是让纪绾没忍住呼出了声,
“嘶——”
宋禹抬头看去,纪绾的眼中已经蓄了泪水,只是一直强忍着没有流下,唇角也被咬出了一丝血迹。
宋禹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被揪了起来,鬼使神差般,拿起了纪绾放在一旁的帕子,为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帕子敷了一会,宋禹起身将纪绾的腿轻轻扶到了床上,又将已经温热的帕子浸/湿,一边重新敷上,温和地说道:
“你在家中等一会,我去喊郎中来。”
“好。”
纪绾轻声回应道。
……
李郎中跟随宋禹来到家中,
看了看纪绾的伤处,为她开了几副药,对着宋禹说道:
“你将这药捣碎,外敷在伤口处就行。”
“好。”宋禹拿着草药应下。
将李郎中送出门外,宋禹将新鲜的草药在院中捣碎,拿了一块布包起,拿到屋中为纪绾敷了上去。
许是这药物有镇痛的作用,纪绾感觉疼痛小了些。
见纪绾的表情缓和了,宋禹也稍稍放松了些,但还是谨慎地问道:
“可是好些了?”
“是,感觉比方才好了些。”
听到纪绾这么说,宋禹才彻底放下心来,说道:
“那就好,这两日/你不便活动,要是有事喊我就成。”
“麻烦宋大哥了。”
纪绾点了点头,感谢道。
听到纪绾说的这般客气,宋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心头有些不舒服。
想到纪绾如今脚伤了,更不能和他挤在这小床上了,宋禹想了想便对正在看书的纪绾说道:
“我再出去一趟,你一人在家中等会。”
“无妨,宋大哥去便是。”
听到宋禹的话,纪绾将书放在一旁,回道。
宋禹将院门轻轻掩住,快步离开。
等到宋禹离开,纪绾半躺在床上,拿着书可却觉得一个字也看不出去。
平日里熟悉万分的文字,此时却如同天书什么看不进去,脚腕处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可她却总是忍不住回想起,宋禹为她褪/去鞋袜的场景。
宋禹的手十分宽大,几乎一手就可以将她的脚包住,因为常年的打猎上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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