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个好东西,总能让人忘却烦恼做回真正的自己。

要不然人们怎么总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呢?

......

被自家大狗压在身下的纪安表示:谁说的?都是屁话!

一个没看住,就让阿青吨吨吨偷喝了半坛子‘醉白云’,白云醉没醉他是不知道,青云是已经颠得企图翻身做主人了!

阿青的酒品奇差无比,这是纪安早就知道的事情。

年轻男孩拉近关系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当然是打一架!

谁赢谁当老大!

阿青自然是不可能当老大的,可纪安也不愿以对待奴仆的态度对待他(毕竟初见日打输了,少爷时期脸皮薄)。

所以两人名为主仆,行事上却更像兄弟。

起初阿青是非常谨慎的,不敢放肆。

不谨慎不行啊,就因听了主人的命令而与之比武,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比丢了!

要是让暗卫营的师傅知道他傻到连主人的话都无条件相信,估计要气得恨不得当时在营里就把他打死了事,省的好不容易培养出来,刚出大门就死的不明不白!

(师傅:主子的命令要听!主子的话一个字都别信!别吃饼了,滚起来练功去!)

纪安看阿青拘束,就想了一个拉近关系的法子——喝酒。

一起喝过酒,一起耍过风,一起上茅房,一起骂过坑......

都是意气风发少年郎,这样一套走下来,关系还能不好?

于是纪安特意安排了一桌好酒好菜,又挥退左右侍从,仅留他和阿青两人赏月品酒,算盘打得可美了~

少年阿青见到酒杯,面露难色。

纪安兴致很高:“今日只你我二人,喝醉了也不算你怠工!”

“我没喝过酒......”

“真的?”

纪安吃惊了,暗卫营又不是和尚庙,不教喝酒的吗?万一被灌醉了怎么办?

“真的。”

“那就更应该练练酒量了!不然以后我要带你出去应酬,谁帮我挡酒呢?”

纪安强硬地把酒盅往阿青手里塞,不顾暗卫本来就该隐藏在暗处护卫,不应该出现在台面上。

哪个少年人对酒不好奇呢?

阿青当然也不例外!

他见过师傅喝酒,一边喝一边就着花生米,一粒花生一口酒,看着可舒坦了!

但师傅是不会让他们这些预备暗卫喝酒的,因为他们必须隐藏自己,像酒味、油炸食物等味道大的东西都不能沾。

虽然谁也没说出口,但这些小影子们其实都有一个梦想,等以后年老身体跟不上了,若能求得恩典回营里当教习,那便是顶好的归宿。

这可不是我自己要喝的......

借着纪安的怂恿,少年阿青一口饮尽杯中之物。

纪安都看呆了,为了逼出阿青的真性情,他买的是度数不低的烈酒,喝这么猛真的没问题吗?

纪安小心翼翼地问:“你......感觉如何?”

阿青并未像一般的新手雏鸟那样被烈酒呛咳,可能是因为受过抗毒训练,毒药的味道比酒难喝得多,别说辛辣之味,酸咸苦辣麻,你能想到的有多难喝就有多难喝。

烈酒入喉,刚开始是辣,有点冲鼻子,接着便觉得热,一股热气顺着五脏六腑下去,最终却反映到脑袋上。

“嗯......”

好像还行?

纪安松口气,招呼阿青吃菜聊天:“别光顾着喝了,聊聊呗!相处好些天了,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

纪安的本意是借此机会了解了解阿青的想法,自己再敞开心胸畅聊一番,以此表示今后即为可托付后背的兄弟之意。

哪料到不聊天还好,那话匣子里装的不是想象中的尽忠之言,而是......

“烦人!”

谁?

谁烦人?

是在说我吗?

纪安惊呆了!!!

我,烦人?

小爷我活了十好几年还没被人用这个词骂过!

就在纪安自我欺骗是不是幻听了之时......

“话太多!聒噪!

自大!武功不行还不让人放水!

又懒又事多!买一堆东西自己拿不了就扔给我!每次出门都要装扮许久!

睡相不好!赖床,还喜欢说梦话,磨牙声太响!

还有......”

还有?

纪安脸色都变了,这小子是要上房揭瓦啊!想不到他心里都是这么编排自己的!

“想.好.了.再.说!”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往外挤,一口白牙咬得咯吱响!

谁知阿青不仅未受威胁,反而欺身上前,纪安与他拆了几招,结果打不过反被禁锢住手脚压倒在地!

一双腕子被对方单手攥住举过头顶,胸前压着对方另一条胳膊,大腿被强别着,对方的膝盖正顶着纪安要命的地方,令他不能妄动!

“别想跑......”

少年阿青面上带着两朵红晕,眼神直愣愣的,人虽懵,力气却足得很!

于是......

坦白局变成了挨骂局。

纪安以这样的屈辱姿势,单方面被手下喷洒了一整晚毒液。

总之,经此一夜,纪安再也不敢让阿青喝酒了。

至于阿青嘛......阿青醒来之后完全忘记了自己做过什么,反而觉得喝了酒之后睡得很香,好像浑身都舒畅了。

虽然不知为何纪安又不允许他喝酒了,但在难得的休沐日,也会自己买点酒喝,只是阿青把酒当成了助眠放松之物,总是独自喝完就倒头酣眠,倒是没有第二个人领教其醉酒的‘威力’。

*

阿青有腿疾。

原因么,很平常的暗卫职业病。

给人当奴仆的,总是免不了下跪,教规矩的师傅心狠手黑,头发丝动一下都鞭子加身,阿青以前总觉得他肯定是天天都过得不如意,才借着教导的便利拿他们泄愤。

后来好不容易熬出了头,阿青的主子倒不总叫他跪着,只是守卫时蹲房梁、蹲树枝啥的久了,久而久之对膝盖的磨损也很大。

那他为啥现在还总喜欢犬蹲呢?

哎呀,习惯难改嘛~

在某一天纪安发现阿青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才忽然提起怀疑。

直到不知道从哪里绑了个老大夫给瞧过之后,纪安那天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以后不许蹲着了!”

“……”

“看我!脸正过来!”

阿青悄么声拿眼睛从下往上觑纪安表情,像极了一只犯了错的大狗,小声辩解道:

“蹲着习惯……”

“习惯什么!谁一到下雨天就懒洋洋的不想动,我本以为你是惫懒耍赖,其实是疼的动不了是吧!”

大狗子眼神游移,疼是一方面,懒也是一方面嘛,雨天适合睡觉,那可是公认的道理,像纪安那样喜欢不打伞淋着雨耍剑的人才是少数呢!

纪安语气强硬道:“这是命令!可以坐着,不许再蹲了!”

好叭,好叭,大狗颓丧地叹了口气,无形的尾巴低垂着,尾巴尖无聊地扫着地。

再后来——

“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去,很热啊!”

大夏天的怀里挤进一个大脑袋,很重不说,热是真的热!

阿青躺在纪安腿上,拿片树叶子挡着阳光,对纪安的抱怨充耳不闻。

听得烦了,才反驳道:“我体寒,怕冷!”

纪安怒:“你是腿怕冷!脑袋也怕冷么!”

阿青坐起来,转脸就将腿毫不客气地架纪安身上:“现在腿冷了,帮我按按。”

纪安:我恨!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插曲吧……

但自此之后纪安确实很注意帮自家狗子保养,每逢阴雨天都煮药浴帮他搓洗,如果是野外不方便的时候,也会提前备好膏药。

如此将养了一年多,阿青的状态好了不少,雨天时痛感也几乎没有了。

“那个随便抓的老头医术还不错,如果他去营里看诊,肯定很受欢迎。”

哪个暗卫没点筋骨损伤的,而且能成功活到退役当教头的暗卫,都是极得主子信任,拿了大把赏赐荣归的不差钱的主儿,若能给他们看好了,可不是钱大把的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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