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把刘胜赶走的第二天,就以“清点资产”为由,带着人去了林府,阻止刘家人继续“变卖”林府财产。
刘胜被抓住了把柄,又打不过王衍,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刘家。临走前,还交代刘巧儿一定要钉死在林府,等到王衍走了之后再做打算。
这无异于让刘巧儿守着一座空宅邸,过一辈子。
从始至终,林轻音都没有露面,还是住在许娘子的小楼上。不管外界发生了什么,她还是把心思都放在织锦上。
傍晚,她正在织机前整理丝线,楼下忽然传来“嘭”地一声,是铁锁被打落在地的声音。
紧接着,二楼楼梯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听这声音,是个男子的脚步。
林轻音心神一凛,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她起身,藏进一旁的衣柜,透过缝隙,看着一个男人走进屋里。
男人身材魁梧,站在屋子中间,扫了一眼房间,最后将目光落在衣柜上。
透过缝隙,四目相对,竟然是熟人。
陆瑾望着衣柜,不屑地哼了一声:“出来。我的刀能劈开锁,就能劈开柜子。”
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嘲讽。
林轻音想起王衍说过的话。他说,太子殿下派人来了临川。难道是他?
她从衣柜中出来,没有丝毫的窘迫,端庄一笑:“陆大哥?好久不见。”
陆瑾神色严肃,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难为林姑娘还记得我?”
“陆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怎敢忘记。”
她给他倒了杯茶,请他坐下:“陆大哥不是去京城吗?怎么来临川了?”
陆瑾瞥了她一眼:“你不用跟我装傻。我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
林轻音抿了口茶,嫣然一笑:“知道。但我小小民女,竟然劳您大驾,前来临川保护我,真是受宠若惊。”
陆瑾嗤笑了一声:“如果我不来,有人就要来了。”
林轻音心中一颤,拿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
她强撑着笑意,开玩笑道:“不会是你的弟弟,陆舟吧?”
陆瑾不觉得好笑,他面色阴沉,冷声道:“你可知道,当他听说你家中失火、深陷险境时,差一点就离开京城,回来找你了!”
林轻音没有说话,用力握紧手中的被子,才让自己没有颤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也不是我让他回来的。”
陆瑾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无情,就没想过这样会毁了他的前程吗?”
林轻音不甘示弱地回怼:“您过奖了,我哪有这个本事,我连京城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陆瑾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说明了来意:“临川不安全,我这次前来是奉了太子之命,要送你离开。”
林轻音微怔,既是太子之命,她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问道:“去哪里?”
“去一个很安全,但周景寒绝对找不到的地方。”末了,陆瑾又补了一句,“这也是太子的意思。”
林轻音骤然抬头,纵然她再愚笨,也听出了其中深意。
这是保护,也是囚禁。从此,周景寒唯一的软肋,只在太子一个人手里。
她心中一沉,看向陆瑾:“我们什么时候走?”
“立刻。”
林轻音沉默片刻,抬头看向他:“可以。但我想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
林轻音嫣然一笑,没有直言。
深夜,林府。一个黑衣人翩然落在庭院之中。
他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三两步走到了林家小姐居住的院子。
正准备靠近时,一直埋伏于此的陆瑾拦住了他:“阁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黑衣人没有说话,径直往屋里走。
陆瑾大喝一声,猛地向前,抬起十几斤重的砍刀劈向对方。
黑衣人身形一闪,险险避开,衣角却被锋利的刀刃削去一片。
陆瑾看着黑衣人的身形,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的伤没好,打不过我的。”
此言一出,黑衣人也不再伪装。
他站在原地,目光深切,清冷的声音犹如高山下流下的清泉:“她在屋里吗?”
“不在,她已经离开了。”
“去了哪里?”
陆瑾道:“你不该问,更不应该回来!”
周景寒站在原地,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带着清冷与悲伤:“我不可能看着她出事,却无动于衷。”
陆瑾叹道:“你这样感情用事,如何能得到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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