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骁的话说完,站在原地垂眸睨着林晚,他脸上表情不辨喜怒。

林晚抬眸,隐隐绰绰的灯光闪过,她看到祁南骁的唇,不薄,唇形很好看,唇角轻扯,却莫名的让人联想到刻薄和嘲讽。

悄悄提了口气,林晚回道:“我跟刚才那位先生也是今晚刚认识的。您放心,我会遵守好协议。”语毕,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道:“我也会维持好个人形象,避免被人拍到让人误会的照片。”

祁南骁慢条斯理的拿掉唇边的烟,偏头目光直落落在她脸上,看不清神色,声音一贯的低沉清冷:“什么意思,阴阳我?”

林晚垂眸,一动不动,两人之间的关系清得不能再清了,彼此心知肚明。

他不允许她把已婚的事说出去,她也不管他跟嫩模还是老模。他却还要管她和别的男人交友,张口闭口就跟她给他戴了绿帽一样,到底谁更阴阳?

男人的目光带着无形的压迫,林晚眨了眨眼,淡笑着开口:“没有。”就算有,她不承认,他又能拿她怎样。

有些话不需要点明,哪怕是一个眼神,对于聪明且心气高的人来说,就是一场明目张胆的挑衅。

祁南骁侧过头,这是他第二次正眼看她,两人在昏暗中四目相对,她和其她美女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漂亮,尤其是这双风情万种的眼睛,能俗能媚,很有欺骗性。

就像此刻,她眼里明明有挑衅和唏嘘,传达出来的意思却是装傻充愣。

还以为是只娇生惯养的宠物猫,没想到是只披着猫皮的狐狸,睚眦必报。

祁南骁被气笑了,他慢条斯理地将烟按灭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随即不冷不热道:“我想找女人很容易,犯不着在这让人抓到把柄。倒是有不少人想方设法打我的主意,给自己抬身价。”

顿了顿,他又道:“照片的事,我会处理干净。”

他说完,利落的转身离开。

这算什么?解释吗?

林晚看着祁南骁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倒是有些意外他会特意解释嫩模的事。

冷面阎王倒也没有传说中那么不可理喻。

——

祁南骁回到卡座,桌上摆了一排五颜六色的酒杯,以及摞成堆的一捆捆现金。沙发上男男女女的笑声,闹闹哄哄。

祁南骁坐在角落边,周围的人群自动退避三舍,唯独一人往前凑:“你上个厕所怎么去那么久,这都开第二场了。”

说话的男人长得特别扎眼,穿着件绸缎的蓝衬衫,领口敞开,袖子挽在臂弯处,长相很清秀和现场的纸醉金迷完全不搭。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才是玩得最疯的人。

方茗泽打开烟盒,抖了根烟出来,烟头递给身旁的人。祁南骁看都不看直接拒绝。

方茗泽笑骂道:“臭毛病,我手又没碰到。”他知道祁南骁有洁癖,进嘴的东西从来都很讲究。

身旁的女公关乖巧的接过方茗泽手里的烟,亲口点上然后把带有唇印的烟送到方茗泽嘴里。

祁南骁打开自己的烟盒,点了根烟,嫌弃的横了他一眼。就他那盒烟,在场多少人碰过了!

方茗泽支走女公关,拿掉嘴边带红唇的烟,勾起唇角:“带着女人香的烟,抽的是情趣。”

祁南骁表情淡淡:“我只闻到有口水味。”

方茗泽习惯了他的的嘴毒,他压低声音,挑眉道:“啧,你要是嫌弃有口水味,换个地方的嘴不就行了,更销魂。”

祁南骁自然听出他的荤话,往烟灰缸里弹烟灰,俊美的面孔上露出一抹嫌弃:“我嫌脏。”

方茗泽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找个雏儿不就行。”

祁南骁吐了口烟:“我不好这口。”

方茗泽撇嘴,连着轻‘啧’几声:“那你好哪一口,你那个从天而降的小娇妻?”

祁南骁扯了扯唇角,脑海里下意识出现林晚的面孔,就她那股风雨不惊的劲儿,哪里有娇妻样儿。

说话的功夫,保镖从身后走近:“祁总,查出来了。”

祁南骁将唇边的烟夹走,出声问:“谁?”

“是夫人。她给了那个嫩模一笔钱,要求她不择手段和您传出绯闻。”

此话一出,方茗泽都愣住了。之前他和祁南骁一起上楼时,的确有个嫩模故意撞祁南骁面前,周围还有专人偷拍。只不过被祁南骁的保镖当场抓个现形。他还以为就是普通的狂蜂浪蝶,没想到居然是祁南骁他妈安排的。

祁南骁垂着视线,夹着烟的手微微一动,随即声音不辨喜怒道:“送她的情夫进趟医院。”

“是。”

保镖走后,方茗泽道:“她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祁南骁冷笑:“她发疯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方茗泽叹气,祁南骁和他妈的关系压根就不像是母子,更像是仇人。这么多年来,母子俩斗来斗去,没完没了。

准确来说,是祁夫人不依不饶,祁南骁被逼得无奈只能出手给她个教训。

当年,祁父祁母压根就没想生祁南骁。祁南骁头上还有个亲哥,小时候得了急性淋巴白血病。这病需要匹配骨髓,祁家找了一整年都没找到能匹配的。

最后祁父祁母才决定再生一个出来,给大儿子当供体。

祁南骁的出生注定是不被欢迎的,父母只把他当工具人。

在方茗泽看来,祁南骁的童年很惨,无数次被父母哄去医院抽血各种检查。骨髓移植成功了,但一年后祁南骁他哥却又复发了,最终还是病逝了。

祁父祁母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一看到祁南骁就想到死去的大儿子。日渐不待见祁南骁,甚至是把负面情绪都撒在祁南骁身上。

更要命的是,当年祁南骁被人绑架勒索,祁父在去救他的路上车祸去世,从此祁母彻底恨上祁南骁。

这么多年,没少给他使绊子,送女人控制他的手段更是没停过。

就比如今晚找嫩模勾引祁南骁一样。

方茗泽道:“该不会是听说你结婚了,她又想作妖吧?”

祁南骁眉头一蹙,似是烦躁。

方茗泽四下环顾一周,笑道:“不行,你就把小娇妻带回去见见她,自古婆媳难相处,也许她们女人对女人打得火热,就没功夫烦你了。”

祁南骁靠在沙发上,依旧是那副面色淡淡的模样:“她又不是卖给我,我自己的事做什么要她抗雷?”

方茗泽眼底闪过惊诧,他原本只是想试探,没想到还真套出话来:“这就护上了?你不会动真格了吧?”

祁南骁眸子一瞥,讽刺道:“你脑子里除了男女那些事,还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方茗泽撇嘴,揶揄道:“那我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恋爱脑。”

祁南骁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信他个鬼。

方茗泽号称自己是京市第一深情,身边女人就没断过。整个圈子里就数他玩的最花,夜夜笙歌。好在他有个原则,从不碰良家女。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能花钱的时候就不要花感情。”所以他从不花费感情,全京市数他第一深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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