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因为膝盖受伤没有被安排陪学生训练,她本来想走的,但教练又告诉她,周青山找她有事,不让她离开。
无奈,她只能继续留下,训练场地被学生们占去,她正打算找个人少的地方训练手臂的敏捷度,就听到训练场那边传来喧嚣的声音。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场地中央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气势汹汹,指着一个扎马尾的女孩质问。
本想离开的林晚忽然就顿住了,因为她看到了之前在储物室里鬼鬼祟祟的女孩,此刻正被人逼问着。
吃瓜的欲望让林晚留在了原地,她这个位置刚好在门口,不远不近,连吵架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披头散发的女孩长得很漂亮,穿着一身击剑服,染着浅紫色的头发,美得很有攻击性犹如天鹅般盛气凌人,让林晚莫名的觉得熟悉。
被她逼问的女孩更显得怯懦,可怜,让在场的人下意识的同情她。
从旁人的讨论中,林晚得知那个盛气凌人的女孩叫祁梦,对面唯唯诺诺的女孩叫孔怜。
训练场地不大,女孩们吵架的声音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林晚看到孔怜凑近祁梦身边低声了几句,外人看来像是在道歉。可林晚却看到孔怜眼底的挑衅。
紧接着祁梦忽然怒目,一巴掌扇在孔怜脸上,孔怜一个踉跄顺势摔倒在地。
所有人都惊到了,包括运动员们。
祁梦似乎并不解气,上前一步,抬手抓住孔怜的衣领,往面前一扯。
孔怜软趴趴的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飘着来到祁梦面前。
孔怜捂着脸,哭得可怜兮兮:“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祁梦眼里凶狠,快要气炸了,自己的击剑鞋被人给弄湿,穿都没法穿,问了一圈才知道是眼前的人搞鬼。
任谁都好,偏偏是孔怜,她爸出轨生下的女儿。新仇旧仇加一起,祁梦恨不得直接弄死她:“装什么白莲花。”
话音未落,祁梦忽然抬手,众人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妈是小三,是老莲花,生的你也是白莲花。”
“啪”又是一个耳光下去,孔怜本能的偏开脸,但该来的巴掌还是躲不掉。
众人瞠目结舌,瞪大眼睛,祁梦不光打人还侮辱人,这让一群还在象牙塔里正义感十足的孩子们难以接受。
终于有老师反应过来,好几个人一拥而上,有的拉开祁梦,有的安慰孔怜。
林晚一直注视着这一幕,周围人指责祁梦的声音络绎不绝。但林晚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不对劲。
之前在储物室里的孔怜偷感十足,即便是看到她后也是很快就恢复如常,这么做的人内心一定很强大,和现在娇弱无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林晚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她起动轮椅慢悠悠靠近中心。
眼前的闹剧攻守转瞬间易形,祁梦成了千夫所指的坏人,虽然他们没有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但林晚能感受到这些人对祁梦的鄙夷,以及可怜孔怜。
“祁梦,孔怜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吧。”
“她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有失手的时候。”
“大不了让她赔给你一双鞋子就是了。”
“她是我们的同学,不是你的宠物,她也有尊严,你怎么能对她又打又骂?”
就在众人高高在上道德谴责时,林晚余光看到坐在地上的祁梦忽然抄起手边的佩剑,握着剑尖处照着孔怜的小腿就要扎,林晚瞪大眼睛,眼疾手快起身冲上去抢走她手里的佩剑。
现场发出尖叫,甚至还有人喊杀人。祁梦侧头,阴沉着脸,冷眼盯着林晚。
林晚忍着膝盖的疼痛,动了动嘴唇:“有什么误会好好说,不要动武器。”
祁梦看着林晚,面色苍白,神色无惧,甚至冷得令人惊慌。
林晚总算是想起为何见到祁梦会觉得熟悉了,因为她在祁南骁脸上也看见过这种嚣张。两人都是姓祁,长相三分像,很难不让人怀疑两人是否有关系。
这下老师、教练都过去拉住祁梦,防止她再次暴力。也就是这个时刻,原本还好好的祁梦,忽然开始急促呼吸,喘不上气,通不下气。
有认识祁梦的同学大喊:“她哮喘发作了,需要用特效药。”
林晚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画面,像慢镜头逐渐放大。她想起之前孔怜在储物室里干什么了。
也就眨眼间,林晚坐着轮椅直接冲到储物室,找到印象中的位置,打开,果然在里面看到了特效药。身后跟她一起过来的老师也刚好看到这一幕。
林晚把药交给老师,老师拿到药又跑了回去,几乎是拼尽了全力,第一时间把药用在祁梦身上。
身为老师的她自然是清楚祁梦的身份。祁家的千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位小姐要是出了事,估计全学校的老师都得下岗。
幸好,老天没有赶尽杀绝,祁梦缓过来了。
学生们都被各自的老师安抚住,远远站着。林晚回到训练场,视线从一众担惊受怕的学生中找到了面露不甘心的孔怜。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觉得这只是两个女孩子之间的扯头花行为,那么现在,她敢确定这个叫孔怜的女孩绝对不简单,甚至很可能是有杀人的心。
林晚盯着孔怜那张我见我怜的白皙脸,她起动轮椅缓缓走进,目光镇定且犀利:“孔同学,请你解释下为何要私藏祁同学的哮喘药。”
孔怜被看得下意识飘了飘眼神,眨眼间又恢复如常,咬着唇怯怯道:“老师,我没有。”
林晚压根不想跟她演戏,她单刀直入:“我亲眼见到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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