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信好起来你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有些复杂。”雾禾摇了摇头,暂时没有要开口解释的准备。

“走吧。”洛柒见她不想说,也没了追问的兴趣,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看看江信能不能活过来。

两人急匆匆地往回赶,等到两人回到小镇的时候,却被眼前的场景气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场把这群人砍了!

透明结界外的百姓虎视眈眈,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物品,结界内两个伤残人士,身上还挂着零星菜叶。

温煜满手血握着长剑,将奄奄一息的江信挡在身后,周围的百姓戴着鬼面纷纷指点着、痛骂着,甚至有人拿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们身上扔。

温煜站在原地面色阴沉,即使用结界挡住他们的恶意,依旧被气得不停发抖,问题是他还不能还手。

且不论他现在心神不稳,控制不住自己动手的轻重,毕竟方才为了重新拿起剑还把自己的手给割破了。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动手很容易见血。而一旦见了血,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难缠。

如今只能等着,等着这群普通人发泄完自己的怒火,或者等着江信醒来能够安抚他们。

方才温煜也不是没尝试过讲道理,而迎接他的却是一捧菜叶,砸的温煜当场就黑了脸。

雾禾见他们还在锲而不舍地扔着东西,突然暴喝出声:“放肆!”

随着她这句放肆一同出去的还有无数黑雾,瞬间魔气就填满了整个街道,好不容易拨开云层冒头的太阳再度被遮掩。

百姓们看到黑雾就意识到了魔女去而复返,慌张地丢下手中的东西就四处乱窜,却不料雾禾伸手揪住一个人的衣领,直接将他拽了回来。

“谁指使你干的?”雾禾眸色深沉,冷漠地盯着眼前瑟瑟发抖的男人,这人正是带头朝温煜他们扔东西的人。

洛柒无意看她审问罪魁祸首,抬步就朝着温煜走过去,看着他流血的右手,没忍住蹙了下眉。

“你的手怎么回事?”洛柒刚要伸手去碰就被他躲开了。

“没事,不小心碰到剑刃了,先看看江信吧。”温煜把手往后一藏,将目光落在开始缓慢喘气的江信身上。

这时雾禾也走了过来,强忍住眼底的酸涩,见他这种样子流问:“那颗骨珠你给他吃了?”

温煜保持着握剑的姿势没动,声音很平静:“不知道,我拿着骨珠刚碰到他,那骨珠就融在他血里了,然后他就开始喘气了。”

这话说的着实是没头没尾,但是温煜本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道光闪过去,原本一动不动的人胸膛就开始缓慢起伏了。

任凭谁来了都得说一句神奇。

雾禾没说话,安静阖眸,双指并拢轻轻点在江信的眉心,魔气丝丝缕缕渗入眉心,开始探查他体内的异常之处。

她的那一半精魄依旧支撑着江信,他自身的意识有些溃散,在精魄的温养中勉强凑出个人形,而那颗骨珠却怎么也找不到。

即便她的魔气在他体内走了个遍,也没发现骨珠的痕迹。

雾禾睁开眼,伸手抱起江信,冷静地对他俩说:“走,回江府,百姓还要继续举行游神会。”

洛柒疑惑:“游神步辇都烂了,这还能继续进行下去?”

雾禾脚步一顿,手指翻动,那些丝丝缕缕的细线控制着百姓们行动,“我都快忘了还能控制他们了,只要把他们相关的记忆给剔除了就好。”

说完后又挥了挥手,魔气将四分五裂的游神步辇给复原,地上的尸体和血迹也被魔气给腐蚀得一干二净。

雾禾看了眼案发现场,满意地收回目光,“走。”

雾禾抱着江信回了他的房间,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一言不发。

洛柒和温煜站在一旁,也没说话。毕竟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不合适。

而就是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情况下,雾禾突然开口了:“趁着江信没醒,我给你们讲讲他的故事吧。”

洛柒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非常配合地拉着温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当年江统想娶的并不是江信的母亲,但是江信母亲却是十分爱他,非他不嫁的那种程度,再加上她的身份特殊,江统不得不娶她。有些事情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毕竟是上一辈的爱恨纠葛了,但是重点我知道。”雾禾讲了半截突然停顿了下,看着双眼紧闭的江信,摸了下他的眼睛,继续说道。

“后来江夫人就怀了江信,但江统知道后并不高兴,那几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焦虑,直到有一日他从外边回来,带着大包药材,看上去十分开心……”

江夫人自从有孕后便没见过江统的好脸色,今日见他如此高兴便没忍住问了句:“今日可是有喜事。”

江统脸色一僵,随后迅速收拾好表情,语气一如往常:“寻了些药材,给你安胎用,你且放心养着。”

从那天起,江夫人每日喝的安胎药都是江统亲手熬的。

起初,江夫人还陷在甜蜜的陷阱中,美滋滋地等着安胎药,直到有一天,她晚喝就一个时辰,她开始流鼻血了,止不住的流,甚至骨头也开始发麻发痒。

即便请了无数大夫,给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夫人身体健康无碍,切忌忧思忧虑”。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夫人每日都感觉自己的骨头被蚁虫啃噬,偏偏喝了那安胎药后就又恢复正常,她想,她应该是中毒了。

她向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丁点暖意,只感觉到透骨寒意,丝丝缕缕从骨缝中蔓延。

直到江统回府,她看着江统那张笑容越来越多的脸,江夫人第一次觉得他的笑这么恶心。

她没有站起来,第一次没对着他笑,就静静地坐在那,冷漠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讨厌我到死那种。”

可江统根本没有把她的异常放在心里,一如既往地给她送安胎药。而江夫人则是每次喝完之后都会在他走后吐出来,然后在深夜忍受蚀骨之痛。

终于熬到了江信出生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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