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闹呀,我是不是来晚了?”夜英嘴上开着玩笑,实际速度却一点不比刚才的暗一慢。
如离弦箭般转眼间,就来到了林己余两人身边,一剑就把暗一伸到林己余面前的手挑飞了。
“何方神圣,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暗一情急之下,竟忘了他们心照不宣的规矩,问起了夜英的家门。
“要你命的人,其它的等你下了阴司再向阎王打听吧。”夜英丝毫没给暗一拖延时间的机会,边说边攻。
一把银剑数次擦过暗一的脖颈,逼迫着他不得不放弃,想继续钳制住林己余回去交差的想法。
夜英毋庸置疑是个劲敌,他的出手让暗一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这给了一旁的林己余喘息机会。
他趁两人缠斗无暇理会他时,蹲跑到一旁远离了战场,同时手终于摸到了一直带在身上的五息散。
五息散是取刚出洞,毒液正满的五步蛇的毒液制成的。可以让嗅闻之人在五息内血液停流、浑身发僵而死,是林己余的保命王牌之一。
林己余摸着瓷瓶的手紧了又松,下毒这样的事情只能趁对方不备,他只有一次机会。
可在缠斗的两人都以黑布蒙面,且你来我往的位置变化不停,林己余根本找不到好时机。
再这么耽搁下去等两人分出胜负之后,倒霉的就只能是无还手之力的林己余。谁叫他看了密信,知道的太多了呢。
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跑了。
林己余对临阵脱逃这种事毫不在乎,不然也不会放着胡浦的一堆武功秘籍不要,专挑了个跑得快的无影脚了。
虽然这其中还有一点点是因为他在娘胎时天生不足,体弱练不了其它秘籍的原因就是了。
林己余趁暗一和夜英不备,一点点靠近敞开的大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了。
“站住,别想跑。”暗一看到林己余跑了,下意识就想追。
“你的对手可是我,集中精神才好。”夜英当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要是林己余在他手里被伤到了一根毫毛,那他这个月的俸禄就别想要了。没有俸禄就没法给他家小良子买甜嘴点心了,这可是大事。
等暗一和夜英终于分出胜负的时候,林己余已经回到空静院,把院门锁的死死的了。
他担惊受怕了一路,直到进了房间锁好门,脱换衣服的时候,才后觉后的想起院子门似乎没有锁,他在外面一推就开了。
明明他今天从前殿回来,得知张福不会再出去之后,亲手把门闩插上了。而他早前出门怕开门声会惊醒张福,是跳墙出去的。
那院门是谁开的,张福是不是发现他半夜出门了?
为着这事,林己余一夜未眠。
林己余第二天起来看到在煮早膳的张福时,还特意观察了他许久,也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
可是张福一切如常,只是在看到他快坠到肚子的眼袋时担忧的问了一句,“少爷眼圈怎么这么深,可是夜里没休息好,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林己余被问得愣住了,他还以为张福会担心他没睡好,劝他在院里休息,换张福到前殿帮忙呢。
他拒绝的借口都想好了,没想到张福没按常理出牌,这可把林己余难住了。
“无事,只是快入夏,昨夜被蚊子扰的有些难眠罢了。”林己余过了好一会才想出借口,幸亏张福没有刨根问底。
“夏日蚊虫是会比较多,老奴一会到后山找些药草,熬煮出清凉膏就不怕了。”他说着把蒸好的馒头夹了出来,连带一小罐咸菜,装进布袋里塞给林己余送他出门了。
林己余在张福关门回院之后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他有些摸不透张福是不是有事瞒着他了。
“怎么,今日不自己走了?”林己余被池良的冷哼扯回了神。
林己余没有回话,眼神也没有看主仆三人,抬脚就要走。
他真想自己走的,可转念一想,昨天三方人马汇集在小小的自观院。还有两方打的你死我活的,自观院里情形想必不会好看。
要是他自己先去,到时候面对一摊乱象还要想办法解释,他不想费这个功夫。
殊不知他这不说话的样子,落在嵇游和池良眼里就是气仍然没消。
嵇游还没说话,池良先耐不住了。
“主子不就是不小心推了你一下嘛,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还不搭理我们,心眼怕不是比针孔还小。”池良说着用手比了个小小小孔。
林己余没有反驳,他只是把自己手里拎的馒头藏了藏,就比说什么重话都能伤到池良了。
“你......”池良果然被重击了,“几个馒头,你居然还要藏私,你有没有心?”
他边说边捂着心脏踉跄后退,不知又从哪里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本,学的是入木三分。
“收收你的口水我就不藏。”林己余嘴上硬,心还是很软的。
算了,谁叫我大度,反正福伯给的馒头那么多,我一个人也是吃不完的。
林己余一边催眠自己,一边拿出满满一袋馒头,从池良这边开始发,
到淘顺,又磨磨蹭蹭的到嵇游。
他才不是因为昨天看到某人专门找来的《哄人三百法》心软,只是馒头太多他吃不完罢了。
“给我的?”嵇游有些受宠若惊,他还以为林己余气不会消了。
“怎么,不要?”林己余说着作势往回收,“也是,你是公子少爷,馒头怎么入的了你的眼。”
“不是,我最喜欢馒头了。”嵇游一急之下直接握住了林己余的手腕,阻止他继续往回收。
本来这就是一个突发的意外,可不知是早上没用膳饿傻了,还是昨天没睡好今早脑子没跟着醒。
反正嵇游握上林己余的手腕之后,鬼使神差地来了句,“太细了,饭要多吃点,不然以后用力折了怎么办?”
他这话一出别说林己余了,就连在一旁往馒头里塞咸菜的淘顺和池良都愣住了。
嵇游分明说的是事实,可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为什么要对手腕用力,还要用这么大力,以至有折掉的风险?这可真是越推敲越经不起推敲呀。
嵇游也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了,“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越抹越黑。本来面红耳赤的只有他自己,现在还传染给了林己余。
“喏,快吃吧。”林己余挣开手,“有吃的总能堵上你的嘴了。”
后面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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