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窗被人狠狠推开,少年跳进来后什么也不顾的转身快速把窗户关上,然后靠着窗户闭着眼不停喘息。

蔺郁苍放下茶杯,打量了少年片刻,见人满脸惶恐,轻声道:“少卿这是怎么了?”

柳欲缓缓睁开眼,微微稳着呼吸,想到自己方才见到的东西,拧着眉道:“见鬼了。”

蔺郁苍嘴角微抽,“少卿的刀呢?若没记错,少卿早些时候可是带着刀出门的。”

柳欲脸上闪过尴尬之色,扭头不看蔺郁苍,好半晌小声道:“见鬼心生惊恐,一时未能拿稳。”

所以,刀丢了……

蔺郁苍沉默一瞬,怕鬼这个习惯,还真是挺像的。蔺郁苍琢磨了一下措词缓声道:“少卿,世上没有鬼的。”

“刀我待会就去寻!”柳欲瞪了蔺郁苍一眼嘴硬道:“我知道世上没鬼,,可他走路没声,还是突然冒出来的!我一时……”

“一时……”柳欲几番抿唇,心一横道:“一时受惊,手一松就掉了,加上那鬼就在我面前,我能知道跑都是好的了!”

蔺郁苍啧了一声,“少卿没拔刀伤了人,就是好的。”

柳欲又瞪了蔺郁苍一眼,暗自回想刚刚见到的“鬼”,又抖了一下。

蔺郁苍举起一杯茶道:“少卿可要喝杯热茶缓一下?”

柳欲摇头道:“这茶我昨日喝过,是惠明茶,我不喜欢喝。”

蔺郁苍眸光微沉,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去用早膳,然后去县衙看看。”

*

两人用了早膳,留南旻在客栈后,便去寻了横刀。运气不错,刀还在。寻了刀后两人赶往县衙想要了解一些情况,却不想半路上遇上了一番好戏。

一位娘子一手拿擀面杖,一手揪着醉醺醺的男子的衣领从青楼里面做出来,娘子脸上是怒意、失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若是再敢去喝花酒,我就把你的腿打折了,看你如何还去那种地方!我翁家出钱供你读书参加科举,你就是如此回报的!你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说到最后,娘子的眼眶红了,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有路人出声道:“哟,翁娘子又在教训夫婿了!翁娘子可要我等帮助?”

男子挣开翁娘子的手反叫道:“你不就是想要曾兴怀与范嵩那样的夫婿!你若是有意,当初何必选择我!何必把范嵩让给翁问兰!对,我就是没本事!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可满意了!”

“齐秀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可要说上两句了!”有路人道:“你落魄之际,翁家念着婚约之事没落井下石就算了,不仅好心留你,还照旧把女儿嫁给你,供你考上秀才,不见要过你什么好处,反而还倒贴了不少银子和一个女儿呀!”

齐秀才指着那人嘲道:“他翁家自愿嫁的女儿,与我有何关系!我可曾逼他嫁女儿!”

翁娘子胸口剧烈起伏着,指着齐秀才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齐秀才还要说些什么,听不下去的柳欲刚抬脚就被蔺郁苍拦下,柳欲一急偏头看去,只见蔺郁苍抬手指了指人群。

柳欲顺着看去,就见一位穿着黑色丧服,面无表情,眼中含着怒意的姑娘穿过人群走到齐秀才的身边,抬手就是一巴掌拍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人群安静了一瞬。

齐秀才捂着脸看着姑娘,不可置信道:“翁问兰,我可是你姐夫!”

翁问兰未理会齐秀才,反而是走到翁娘子身边扶着她轻声问:“姐姐,他可伤了你?”

“我无碍。”翁娘子摇了摇头,“阿兰,你不是在守着万姑娘吗?怎么来这了?”

齐秀才又叫道:“翁问兰,我可是秀才!”

翁问兰这才看了一眼齐秀才,冷声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只是一个秀才。”

齐秀才气急,抬手就是冲过去。翁问兰瞳孔微缩,抢过擀面杖做出防御动作。

翁问兰紧紧盯着齐秀才的动作,抓准时机一棍敲过去,却被齐秀才反手抓住擀面杖夺去,反而要往两人身上砸。

人群发出惊慌与阻止声,翁问兰脑中一白,转身就是护着翁娘子。

翁问兰紧紧抱着翁娘子,等了片刻身上没有传开任何痛感。翁问兰怔了一瞬,偏头看去,一少年站于齐秀才身侧,手执一把横刀至于齐秀才脖颈间。少年上前一步,齐秀才不得不后退一步。

齐秀才一步步后退着,直到后退了被石阶绊倒一屁股坐下,才颤声道:“我乃秀才,你不能伤我!”

柳欲一怔,扭头问:“蔺郁苍,真是这样?”

蔺郁苍摇头道:“顶多挨板子,羲国秀才多的是,不差这一个。”

“有道理。”柳欲思考一番的确是这个理,举起横刀就要劈下去。

“不可!”

一声叫喊差点让柳欲闪了腰。

翁娘子走上前劝道:“这位公子,他不值得你脏了手,就交由我动手吧。”

柳欲眨了眨眼,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翁问梦,你要做什么!”齐秀才见翁娘子接过横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开始慌了。

人群有人小声且简单的劝了两句,就闭上嘴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柳欲退到蔺郁苍身旁小声道:“你看,连路人都看不下去那个齐秀才的所作所为了。”

“围着做什么,不可聚众闹事!”有一名捕头带队穿过人群,快速走过来。

齐秀才一愣,连忙大叫:“有人要杀我!快来救我!我是秀才!”

捕头看着翁娘子手中的横刀,再看着倒地不起的齐秀才,走上前夺过翁娘子手中的刀皱眉道:“什么情况!刀是谁的!”

柳欲默默举起手道:“刀是我的。”

“碎仙?”捕头看了眼刀身上的字,眼中闪过凝重,挥手道:“这几人,都给我带回县衙!”

蔺郁苍默默看着柳欲几人被带走,未有动作,反而是视线一直盯着捕头手中的那把横刀。

碎仙……明明是自己送给殷慈的生辰礼,怎会沦落到柳欲手中……

还是说,殷慈把这把刀转赠给了他人……

*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人到中年的县令拍完惊堂木,扭头打了个哈欠,未等下边的人说话,又道:“两位姑娘看着有些眼熟呀,好像是翁家的姑娘。”

翁问兰道:“县令□□,我与阿姊正是翁家的姑娘。”

县令点了点头,又看向杵着未跪的柳欲和齐秀才道:“他是举人,不跪本县令尚可理解。你又是何人,见本县令胆敢不跪!”

“兴定殷氏,柳欲。”

县令一惊险些没坐稳,缓缓站在挥手示意捕头跟上走到侧边。待捕头站定县令反手给了他脑勺一掌,轻声骂道:“你平日爱多管闲事就算了,我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今日还给我把兴定殷氏的人抓来了!你是活腻了吗!”

捕头愣了愣,疑道:“兴定殷氏的人很厉害吗?”

“你以为呢!”县令急道:“丞相和明威将军都来自兴定殷氏,能不厉害吗!

捕头摇头道:“他们再厉害,能厉害过陛下吗?”

县令捂着心口一时间不是很想说话,指着柳欲道:“不管他犯了什么错,都赶紧把人给我放了!”

“县令不可!”捕头严肃道:“他当街持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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