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生病了吗?
门被乍然关上,一直投放在骆荀一身上的目光被迫收回来。
尽管水很热,徐韫依旧忍不住打颤,紧贴着自己的衣裳时不时让他颤抖。
他盯着放在旁边的干净衣裳,竟然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费力地把湿衣裳挂在浴桶上面。
冷意爬上他露出的肌肤,他颤抖着,又重新回到热水里。
他身上被烫得发红,水汽打湿了他的睫毛,同样他的发丝早已经湿得不行,一滴一滴地从发尾落到水里。
他白皙的脸蛋上含着薄红,湿润的眼眸内却阴冷得不行,眼角的红晕被压下来。
他紧紧抿着唇,想到自己落水时拉扯着那个贱人一起落水,姜栏也好不到哪里去。
水滴顺着发尾落在他的锁骨处,紧接着消失,徐韫费力地起身,双手支撑在浴桶的边缘,抬脚出来。
头发被干净的毛巾卷起,刚刚从水里出来的少年身上还残留着水滴,除却那些淡下来的疤痕,白到发亮的身体在光线极好的屋内被很好的勾勒出来。
一时腿软,刚刚勾过来的里衣跟着他一起跌在地上。
冬天寒冷,连带着肌肤也不耐摩擦,受不住冷,跌在地上,少年眉眼皱起来,身体轻微颤抖着,双腿的无力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没有力气。
掉下来的里衣一半被他压在了身下,已经脏了,依旧半湿的发尾掉着水滴,后背发凉。
纤细的腰身不自觉紧绷发酸,他看向门口,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她去哪里了?
还是真的去照料那个贱人?
尽管屋内被放了四五个火盆,但没法阻挡湿冷的空气侵袭他的身体和五感。
他竟然身体也不擦拭,里衣也不穿,废力地拉扯下厚重的外袍披在自己的身上。
因为全身的冷意和骨子里似乎被浸泡的冷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小脸惨白一片。
他依旧跌坐在里衣上,旁边的火盆在他的旁边,热意烫得他脸慢慢红起来,可身子依旧冷得颤抖,连带着腰部发酸。
湿发贴在外袍上,碎发紧紧地黏在了他的脸蛋上,慢慢地,很快干了起来,少年喘着粗气,心中没由来的委屈越发要溢散出来。
门突然被打开,毫无预兆。
他还来不及去看是谁,自己就被抱起来放在凳子上。
“怎么坐在地上?”那人的声音有些指责,他看不到她的脸。
骆荀一盯着地上的里衣,而刚刚坐下的少年外袍慢慢散开,露出大片的肌肤,被泡地发红的肌肤和原本的白皙交织,疤痕大片的遍布着,竟然还有些美艳。
她连忙把他的外袍拉紧,让衣裳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处于紧绷状态的徐韫哪里顾及得上自己刚刚被占了便宜。
见她不抱自己,他埋怨地盯着她,发出的声音还有些哑,“冷,你抱抱我。”
他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裳换下来了,徐韫迟钝地想到,他从水里被抱起来,她身上的衣裳也湿了大半。
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发白的脸上跟玉一样,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是沁了水一样,渴望又委屈。
她顿了顿,顾及女男大防,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坐在凳子上的少年便毫无顾忌地扑到自己身上,差点双腿又要跪在地上。
他的锁骨露了出来,随后紧紧贴在女人身上,双腿双手都用上,身上的冷意几乎让他没了理智。
“好冷。”
他的声音越发细,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凌乱的呼吸在她耳边越发明显,少年像是可怜的猫一样钻着,还想扒去她的衣裳,让自己更暖和一点。
她皱眉,想到什么制止了口中的指责,把怀中的人抱起来坐在凳子上。
他的双腿搭在了空中,外袍不足以紧紧贴着他的双腿,脚踝露出来,白皙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晃着,让他更贴近了眼前像火炉一样的女人。
她身上很热,尤其是胸膛这处,即使他黏在她怀里,依旧有其他的空余。她的胸膛很宽厚,那里心跳的声音稳健有力,他这样黏在她身上,她依旧很平静。
为什么不抱紧他?抱紧了他,便不会冷了。
他这样想到,不满和烦躁越发严重。
“喝口水。”
有些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僵了僵身子,不情愿地把头从她的脖颈处抬起来,侧身低头借着她的手小口地喝了一口。
水的温度堪堪能入嘴,热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少年紧绷的身子微微松了松,竟然低头又喝了一口。
骆荀一低眸盯着,把碗抬高,不至于让他有些费力。
从她的视角,骆荀一只能看到他垂下来的眼眸和鼻尖,他像是渴了很久,专注地喝着水,仔细盯着,还能看到他因为水热而露出舌头。
她喉咙不自觉紧了一下,眸中晦涩,呼吸有些重。
骆荀一不禁想到刚刚推门进来的景象,少年无力地跌在地上,肥大的外袍遮住了他的身体,但依旧露出漂亮勾人的曲线,长发紧紧贴在他的衣裳上,从背脊流泻而下,没有被外袍遮住的小腿白得亮眼,无助般瑟缩着。
露出的雪白肌肤无刻不勾着年轻气盛的女人,尤其是那张无助的小脸,让她有些挪不开眼睛。
对于一个对男人避之不及,甚至没有睡过男人的骆荀一而言,这便是天大的勾引。
她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把眼前的人压在地上,亲吻他那张只会挑事埋怨的唇瓣,不管他到底有多年轻不懂事。
直到他抬头露出那张脸,没有颜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来,呆呆地注视自己,那抹液体很快又消失在他的脖颈处,可能滑过他的锁骨,可能又是含着红梅的那处。
她这才回神,少年娇娇的,很快又埋在自己的脖颈处。
被紧贴着,柔软的身体能够很好的感受到,他的身体很软,出奇的软。
骆荀一也是一个年轻女人,而且不久前已经18岁,从来没有碰过男人,被这样磨蹭着身体没由来的燥热。
骆荀一压着体内的不适,放下还剩下一半的水碗,低眸把身上紧紧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微微拉扯开。
他有些不解,但眸中很快又表露出委屈,像是裹了一层水雾一般,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这种行为的不对劲。
但凡是个正常的女人,就能把他按压在自己的身下随心的拨弄他,最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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