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只觉得今天晚上的崔叙很不对劲,先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又突然笑了起来,真真奇怪极了。
偏偏崔叙生的好看,桑榆还发现崔叙的下巴上有一颗小巧的黑痣,平时看不出来,只有从低处看才能发现它,随着崔叙的动作,那颗小痣瞬间鲜活了起来。
就,怪可爱的。
“噗嗤”一声,桑榆轻笑出声。
崔叙不解地看着她,见她盯着自己的下颚,不禁伸手摸了一下。
自然什么也没有。
桑榆却笑的更欢了。
没想到崔叙竟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难道这就是薛如英未尽之言?
崔叙假咳了一声,不自然地问道:“我听闻桑小娘子酿酒技艺高超,不知某可有福气尝一尝?”
桑榆知道玩笑不能开过头,闻言清了清嗓子,道:“崔寺正抬举我了,崔寺正若是爱酒,我下回捎带些与你尝尝便是。”
说道这里,桑榆猛地想起之前打算问周良才自己能否开酒肆之事,如今崔叙就在这里,正好问上一问,“崔寺正,不知我可否开间酒肆?”
崔叙看了看她,“桑小娘子何意?”
桑榆道:“是这样的,我打算开间酒肆来补贴些家用,只是现在入了大理寺,不知道再开间酒肆合不合规矩?”
崔叙默然,果然是因为大理寺的月俸太低了吗?他道:“自然可以,大理寺没有这些规矩,桑小娘子想开便开罢。”
桑榆高兴了起来,这样一来她便安心了,“谢过崔寺正,待我开业那日,崔寺正可要来赏脸!”
崔叙一愣,没想到桑榆会邀请自己,“如此,某先谢过桑小娘子招待了。”
桑榆正后悔刚刚的邀请呢,知道了崔叙的身份后,邀请他多少有点不合适了,不知道的还当她想借他的势呢,她忙解释道:“上次的酬金,我知道崔寺正多与我了,我便想着谢一谢寺正,若崔寺正没空就作罢了。”
崔叙笑道:“那就交由天意吧,若天意叫某那日有事,那便是某没那个福气了。”
桑榆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
又待了一会儿,崔叙借口困了,要回屋里歇息,桑榆见路崖一直在远处等着,也起身告辞。
回到厢房的时候,薛如英还在睡着,桑榆轻手轻脚地回到里间,爬上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隔壁的房间里,薛如英眼睛未睁,嘴角不经意勾起,嘴里吐出一个词,“咦~”
同一时间,南曲。
秋都知被人狠狠地推在地上,巨大的力道让她猛咳起来。
假母在一旁厉声道:“我警告你你,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若当真是你下的手,休怪我不顾及往日情分!”
秋都知撑起身体,冷漠地回答道:“我说了不是我,你信也好,不行也罢。”
假母看她一幅无惧无畏的态度,眼睛眯起,抬起涂满大红色指甲的手,漫不经心道:“你也不用拿这样的态度来说事,要知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能将你捧起来也能将你打下去。”
秋都知低头不语。
假母继续道:“听说你最近和一个人走的有些亲近,秋娘子,你猜主子若是知道你的心思会如何对你。”
秋都知猛地一抬头,看见假母冷酷的脸色,心中陡然生了一股凉意,她低下头脑中迅速转过几道弯,小声道:“阿娘莫要生气,我会听话的。”
假母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脸色挂上了笑,她上前一步将秋都知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柔声道:“好孩子,阿娘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今日之事我知道不是你做的,阿娘也是气急了才伤了你,你柔娘妹妹年纪还小,早早的去了我实在伤心的紧。”
秋都知依旧低着头,“阿娘最是心善的。”
假母抚了抚她的头发,“你最近也受惊了,脸色都有些不好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儿个好好打扮打扮,瞿太傅请了你去做席纠,你可要好好表现。”
秋都知僵笑道:“我知晓了,劳阿娘费心了。”
假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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