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坐落于理政殿后,前有理政殿方便处理政务,后有后宫诸多宫殿,方便各宫殿前来,此时细雨洒洒,淅淅沥沥的最适合助眠,也适合暧昧升温。

殿内只留下微微照明的红烛,烛火上线窜动,隐约照亮人的脸庞,袅袅而起的龙涎香在空中飘散,伴随着烛火燃烧时独特的气味,室内旖旎十分。

养心殿依旧许久没有这般昏暗静谧,近年多是萧景逸批改奏折劳累后,匆忙回到殿中梳洗一番,也就草草熄灯入睡,如是有些空闲时间,多是将偏殿的小公主抱来,都弄上一会儿,如今这般样子倒是许久没现。

因此殿内的宫人刻意将蜡烛多添上些许,只怕皇帝一时视线有碍被绊脚。

第一次召见妃嫔侍寝,敬事房的人也是格外重视这份差事,饶是为妃嫔清洗,就是严格执行着,丝毫不敢懈怠。

为了妃嫔第一次侍寝顺利,福海特意让奶娘早些将公主带到一旁的椒房殿入睡,以防公主半夜啼哭,叨扰皇帝的雅兴。

萧景逸垂眼坐在榻上,等待着后面被送进来的妃嫔。

福海瞧着皇帝这般无精打采之态,一时也摸不准皇帝的意思。

相比于其他妃嫔,他原以为沁贵人会是第一次侍寝的妃子,毕竟陛下已经去过旺旺宫多次,虽是没有留夜,但是也是瞧出陛下对其的爱怜。

难不成就是当个花瓶摆设?

抬送妃嫔的太监稳步前进,不多时就到达养心殿,与殿外候着的福海碰面,福海瞧着一脸娇嗔的小主,上前提醒道:“陛下兴致不高,小主还是主动些。”

被裹中的妃子自是不会说些什么的,只是微微点头,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眨动几下,就被宫人抬入殿中,送至龙床上。

萧景逸瞧着被宫人抬至一旁的妃子,只觉得无趣极了,索性背身闭眼,准备入睡。

不曾想,自己刚闭上眼,马上与那周公会面,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随后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悄悄探至腰侧,轻轻摩挲着,瞧着自己不曾有所反应,甚至又往前一探,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自己中衣一侧的绑带就被扯开。

萧景逸沉默着,转身面对着因过度羞愤而涨红脸的妃嫔,直视其眼睛,瞧着对方将自己的被褥掀开,然后美眸微垂,小手一番在自己被褥沿处,一番摩挲后,缓缓扯开,娇媚的躯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发颤,随后贴上自己胸膛。

那女子垂着首,暴露在萧景逸视线内的脖颈却红的透彻。

萧景逸将一切看在眼里,也由着对方,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但是他的心底却是平静无波,随着中衣被扯开,随后那手就要往下试探之际,他忍不住了。

“陛下!”霍玲芝满是娇羞抬眸,迎面却瞧向一脸平静的萧景逸,眼神一滞,仍是娇嗔道。

萧景逸紧紧攥着霍玲芝那双想要胡作非为的手,面上毫无表情,甚至美人在怀,他只觉得一阵恶心。

“陛下若是不愿,不如早些歇息。”霍玲芝察觉萧景逸的兴致不高,连忙说道。

“嗯!”萧景逸轻哼一声,便背对着霍玲芝睡下,只留霍玲芝一人睁眼瞧着那雕刻精美的画梁。

就这样过去许久,殿内没了动静,福海在殿外守着,摇着头就离开了,一旁的小夏子疑声问道。

“师傅,陛下这是为何?”

“还能为何,不喜呗!”回答小夏子的,是一句通俗易懂的话。

小夏子脚下一顿,回忆那侍寝妃子的脸。

回神才发现,福海早已落下自己不少,连忙快步跟上去,随后轻声道:“师傅,可是有那般美丽的女子送入怀中,怎么会有男子不心动呢?”

福海听闻,嗤笑几声,摇着头,回想起旺旺殿中那位,道:“你懂什么叫美人吗?你来得晚,自是不知道那位,那位才是人间绝色,陛下心中的朱砂。”

许久之后,小夏子就遇见他师傅口中的那位陛下心中的朱砂。

眼前人穿着一袭浅绿色衣衫,站在莲花池旁,比那池中刚刚冒出得荷叶还要娇嫩,朱颜略施粉黛,便算得上春季的一抹艳色,整个人站在那里,便有种无法用言语所描述的气质,好像那含苞待放却又隐于角落的嫩花苞。

“请问是沁贵人吗?”

小夏子牢记着福海的嘱咐,垂首问道。

“怎么了?”许今昭声音很轻,打量着面生的小夏子,上下一番,最终落在他腰间的令牌上,骤然明白,只怕是皇帝要昭见自己,于是开口道:“公公说便是。”

“陛下请小主前往养心殿用膳。”小夏子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脑海中却满是刚才许今昭回眸的姿态。

片刻后,许今昭就在养心殿与刚刚忙完政务的萧景逸碰面,两人相对而坐,殿内也无旁人伺候,殿内显得十分寂静。

萧景逸瞧向许今昭,问:“昨夜可曾睡得安稳?”

许今昭瞧着萧景逸微微起皮的薄唇,抬手斟茶,轻声道:“夜里虽是有雨,但也无伤大雅,但倒是睡得更熟了。”

“那就好。”萧景逸接过递来的茶水,抿上一口,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道:“原想着,你若是睡得不安稳,就派人给你送些安息香去,太医院今日刚刚新制了一批。”

“陛下不必如此费心。”许今昭缄默片刻,方笑着摇摇头。

许今昭回忆着,自己若是没听错的话,那院中的侍女说的是,昨夜是霍答应服侍的,天没亮就被送回自己宫中。

如今萧景逸跑来嘘寒问暖,难不成是瞧着自己这张脸,只觉得愧对自己?

就在许今昭在自己脑海中乱想之际,一番皱眉沉思之态,落在被揣测之人眼中,就成了其他样子。

萧景逸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难不成她介意自己召唤其他妃嫔侍寝?自己原先虽是承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如今这场面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是自己并没有碰那妃嫔,应该算不上未能遵守承诺吧!

“我不过是”

“陛下,公主那边又在哭闹不止。”福海原是候在殿外的,只是公主身边的奶嬷嬷急匆匆地赶来,说是公主紧急,自己拿不准决策,这才闯门而入。

“什么?”萧景逸瞬间神色慌乱,也不顾得解释什么,侧首向着许今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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