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30章
“呜呜，我真的泪目了…你能想象吗，她自己受了那么大委屈，第一时间想着的居然是保护别人。”
“这个时候被她保护一下，我真的会爱上她好嘛。”
“谁说她狂妄自我目中无人的，她只是不太喜欢说话而已，内里分明是暖的。”
“她怼人也好帅啊，冯之麦看上去那么狂，被她怼上两句，气场完全被压制住了好嘛。”
“话说，你们没发现嘛，她只有懒得怼人的时候，只要决定开口怼，那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哈哈哈哈对对对，她要么就不怼人，怼了就没输过。”
“我觉得最绝的是…她好像知道我们在观察她一样，甚至知道我们的困境，我们想确认换曲的幕后是谁，却没能找到端倪。”
“她冷不丁的一句话，就把人给诈出来了，真是绝了！”
“哈哈哈你别说，冯之麦的那个表情，真的可圈可点。”
“震惊，慌乱，努力掩饰，强作镇定，最后落荒而逃…建议圈内演员逐帧分析，好好学习才是。”
所有人都无比兴奋，沉浸在童司因刚刚的操作里，忽然有人冷不丁地开口道。
“哎，我忽然想到，她遇事能这么冷静，之前究竟经历过什么。”
“不管多大坑，她真就能一声不吭地扛下来，眼睛都不眨的那种。”
“能培养出这样的性格，大概自小到大，从来没有过一个人站在她身前，替她遮风挡雨过。”
“草…你突然给我说心疼了。”
“老大，我受不了了，我看不得有人这么欺负她，我一定要找到冯之麦换曲的证据…她理应被惩罚！”
郑期之被吵的头痛，无奈地挥挥手道。
“接下来需要怎么处理，我得再想想，你们赶紧滚回去睡觉，别在这吵了，吵死了。”
娱乐圈很多从业者，会选择进入这个行业，就是因为喜欢某些明星，天然就有些追星的基因。
对此，大家也都理解包容，只要不是自家艺人或者对家艺人的女友粉，追星什么影响不大。
自家工作室里的员工们，跟着顶流谢卞晨混了这么久，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而且昨天明明还好端端的，只是看过一个舞台而已，居然齐刷刷地被洗成童司因的“脑残粉”，郑期之实在是想叹气。
看着这群人吐吐舌头，一窝蜂地走了，边走还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简直气得她想笑。
谢卞晨揽过来的工作，对于“换曲事件”的处理结果的跟进，郑期之现在算是捋清了基本思路。
如果这件事没有外力干预，全凭节目组自行解决，其实很难有结果，大约就是找两个小兵小卒做背锅侠，开除掉糊弄过去。
郑期之知道这不是谢卞晨要的结果，哪怕是她自己，也看不惯这个节目组恶心的嘴脸。
这件事有两个解决方向。
一个是揭开节目组的黑幕，一个是找到换曲的“幕后黑手”，这两个问题都不容易。
揭开节目组的黑幕，就需要撬动其原本稳固的权力结构，让赵轩不再这么一手遮天。
于是她决定把事情闹大，将节目组背后的资方牵扯了进来。
有资方压力在，日后还派了有新的制作人助理过来，赵轩日子也肯定不好过，做事也会有所收敛，不会现在这般肆无忌惮。
而“换曲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没那么好找了。
想到给童司因更换演出曲目，显然不是节目组会有的操作，是来自于其中某个选手。
郑期之本想自己加会班，看看能不能从现场选手的行动和反应中国找到些端倪。
没想到童司因像是与她心有灵犀般，在刻意的引导下，很快就帮她达成了目的。
郑期之也忍不住在心底暗夸一声厉害。
可一边夸一边又想叹气。
这个童司因会使唤人的，她不过寥寥几句话，生生把自己撬过来给她当苦工。
不仅不给钱，居然还让自己的团队齐齐对她产生了好感。
……
童司因看着自己噌噌上窜的影响力，微微有些发懵。
虽然大致上逻辑还是对的，节目组里越作妖，她影响力长得越快。
但现在作妖事件越来越频繁，她已经没办法推断，究竟是那件事那个行为导致的数据结果了。
她刚刚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童司因决定进入dance组，并不是因为圣母心发作。
在她短暂停在原地的时刻，经历过一段与叮咚的快速交流。
冯之麦想要让她进入dance组，因为想要看她出丑，但童司因所在意的并不再次，她在意的只有一件事，【合理努力】。
如果她进入dance组，需要把更多的时间倾斜在舞蹈练习上，会降低她获得影响力的速度。
只是…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只有练习声乐可以获得【合理努力】吗？
练习声乐可以算作【合理努力】，这是她推导出来的结果，而非系统直接给出的答案。
这个推导是线性的，并没有遍历全部的可能性。
当初她并不需要去遍历，毕竟时间是有限的，了解再多可能性，也只能执行其中的一种。
如今冯之麦的针对行为，给了她拓展思路的动力。
人吃米饭可以吃饱，吃馒头也可以呀。
练习声乐可以算作【合理努力】，练习舞蹈算不算呢？
毕竟这里是个选秀综艺，舞蹈也在正常的业务范围内，与男主谢卞晨的工作目标也并不偏离。
叮咚由于系统限制，不能主动透露这部分规则，童司因之前不曾查询，她也不会主动告知。
此时此刻，在童司因明确提出问题后，她才终于给出了答案。
“算。”
童司因眼睛一亮。
“那么以此可推，练习rap也算？练习生的所有常规课程都算？”
“算！”
“乐器呢？”
“算！”
童司因在脑海中快速发散着，事无巨细地将练习生各种各样的基础技能全部确认了一遍。
形体，穿搭，化妆，表情管理，这些练习，全部都算作【合理努力】。
童司因几乎兴奋了起来。
除了她刚刚提出的问题外，她还有一个最最最关心的问题。
“写歌，翻译歌词呢？！”
叮咚的回答中也带着些笑意。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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