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叫我芷儿,我不是芷儿!”芷儿扭过头去。她内心疑惑,怎么上官玘似乎一点香港的记忆也没有?自己当时获救,明明已经记得有个人叫秦晴,可是现在提起许均,上官玘却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他真的不是许均?

“你不是芷儿是谁呢?”上官玘疑惑。

这话也问倒了芷儿,对呀,她不是芷儿又是谁呢,她回苏州,不就是要搞清楚自己是谁吗?

“芷儿,你不要怪我家人将你拒之门外。”上官玘已经从自家兄长那里知道了芷儿那日来过上官家求见、但上官家闭门不见得事实。“我一醒来就想办法来见你了,我日夜兼程,赶了几天的路才赶上你,芷儿,那天你是如何救我上来的?我们晕倒在船上,漂了一夜是吗?”上官玘动情的问。

芷儿突然想到簪子,从兜里拿出那个断了的玉簪,问道:“你可有这个信物?你回到家可有发现身上多了什么物件?”

“我怎么会有个簪子……你的簪子怎么断了?”上官玘觉得莫名其妙,“我获救上来,只剩下了贴身衣物,因此身上没有任何物件了,连我上官家的贴身玉佩都掉了。对了,芷儿,可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芷儿没有理他,继续问道:“那你醒来以后,可出现了记忆混乱,比如,搞不清楚自己是谁、感觉有另一个人的记忆在和自己的记忆起冲突、头痛、迷糊……你有没有这些情况?”芷儿细细回想自己当日投河获救以后的种种“症状”。

“我昏迷了一两日,醒来又昏昏沉沉好几日,自然是觉得迷糊、头痛,但是,我没有搞不清自己是谁,我一醒来就请求母亲让我去见你,我也没有如你所说的什么记忆冲突。”上官玘拉起芷儿的手,耐心的回答。

芷儿甩开他的手,仍是既困惑,又生气的问:“那,可有一个神秘的声音,给你安排什么任务?比如,比如要离婚之类的……”

“这次任务就是找到你,我好好奇,芷儿,那天是你在水下救了我,你怎么会游水的,又是怎么把我抱上来的?”上官玘现在每每想到芷儿不知是花了多少力气才救了自己,他都不由得心里眼里,对柔弱又坚强的芷儿充满佩服与怜爱。

“不是我救你……”芷儿没好气的推开他,“是被你背叛的秦晴救了你,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从没听说过什么秦晴呀!”上官玘委屈的说。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秦晴,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可是,你就这样随意将她丢弃,还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你……你这个渣男!”

芷儿飞快在脑海搜索词汇,最后只骂出这一句,气呼呼的上马车走了。

上了马车,白露目瞪口呆的问:“姑娘,你怎么还打上官公子……”

“就是他害我来这里的,我本来在香港好好的!”芷儿没好气的说。

“那上官公子可记得香港的事情?”白露急忙问道。

“他什么也不记得。”芷儿垂头丧气的说道。

“那姑娘又怎么知道他是许均而不是上官公子呢,可能他就是上官公子呢!难道田姑爷,我,我们都是香港来的吗?”

“我也不知道……可是所有的在香港发生的事情,在这里都是有对应的,比如,许均救过秦晴,上官玘也救过我,许均处理过一个杀童案,上官玘也处理过,我在香港有一个前男友,在这里也有,许均在香港也是一直追我,在这里上官玘也是这样,这完全是对应关系你懂不懂,香港发生的事情,也会在这里发生,不是一模一样,但是大差不差!”芷儿坚持道。

“如果他不是许均,他就是上官公子呢?他一直帮咱们,如果不是他,咱们还未必能活到回苏州呢。”白露道,“现在上官公子莫名其妙就挨了打,姑娘又不理他,这是何苦呢……”

芷儿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当日落海的情况,确实只有自己被浪卷走了——以许均的体力加上他拿了救生圈,也许当日只有自己死了?

想到这,她想起香港的父母,泣不成声:“我爸妈一定很伤心,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怎么会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怪我太冲动了,我当时为什么非要先吵架呢,明明海上已经起了风暴……

我想,我是太伤心了,我从没有想过许均背叛我的可能,他之前一点异常也没有,一点提示也没有给到我,而且,为什么还偏要在我生日这天、在我最幸福的时刻让我知道,他伤害我太深了,以至于我当时完全失去了理智,现在只要想起,身体还像被切割开来一样的疼……”

“姑娘,你先别伤心了,现在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如何能搞清楚?现在只有我自己记得秦晴和许均,上官玘根本不记得,如你所说,他可能就是上官玘,不是许均,那这样的话,我更不知还能怎么回去了,现在簪子已经断了!”芷儿崩溃的看着簪子。

原本以为许均和自己一起来了宋朝,那自己至少不是孤军奋战,且不论许均为什么伤害自己,至少两个人还可以目标一致,也许能回去,现在呢,上官玘什么也不记得,许均很可能根本没来……

“对了,现在还没有张贵妃对不对?”芷儿没来由的问。她突然记起这个簪子是张贵妃的——吓了一跳。

不,自己不可能是张贵妃,张贵妃是孤女,被魏国大长公主带进宫,进宫的时候还小……

芷儿松了一口气。

等等——魏国大长公主,不就是自己的表姨母吗?

“没听说有个张贵妃呀。”白露对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心不在焉,一直看着窗外,道,“上官公子一直跟着咱们呢。我看上官公子脸色很差,姑娘,要不要让他进马车来?上官公子大病初愈……”

“上官公子上官公子,你是谁家的人?你不要再提……”

“上官公子摔下马了!”

芷儿急忙向窗外望去,果见上官玘倒在地上。

二人急忙叫停马车,又安排车夫将人扶进马车,奔附近的城镇的旅店而去。

等安顿下来,大夫诊治过,白露便随大夫去取药。

上官玘本来就大病一场,又日夜赶路,此刻身体已经是虚弱不堪,意识模糊,紧紧拉住芷儿的手。

芷儿挣脱不开,只好任他拉着,小心喂他喝了些水。

上官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芷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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