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梨刚把车停在陆哲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就接到蒋静姝的电话。
蒋静姝气急败坏的:“喻梨,你疯了吗,凭什么在沈砚面前造谣我怀孕!”
“我只是如数奉还而已,就像你在姜北面前造谣我钓男人一样,怎么,就你高贵冷艳,容不得别人染指,我就活该被你在外面到处说我私生活混乱?”
蒋静姝哑了一下,声音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喻梨冷笑一声,按下车锁,踩着高跟鞋往餐厅门口走,她说:“蒋静姝,你以前编排我点儿什么,我懒得跟你计较,但是不该在姜北面前造谣我,你明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却偏偏要去挑拨,你既然挑拨了,就要承受挑拨的代价!”
蒋静姝大概是被她刺激到,声音也很难听:“你觉得就你这通胡说八道,扯些影子都没有的事,沈砚会信你?不过就是显得你更小人,惹人厌而已。”
“信不信我的没关系,我跟他可没什么关系,我管那么多。”喻梨轻飘飘的。
蒋静姝大概是气极了:“喻梨你就是个疯子,做什么事都不管不顾的。你觉得姜北要真信你,能受我挑拨,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但凡真心喜欢你,就不会信我的话。”
这次轮到喻梨卡壳,她没说话,直接挂断电话。
喻梨心烦,在陆哲的吧台里胡乱点了点吃的,又要了一瓶自己存的酒。
陆老板周旋了一圈回来,坐她旁边,见她满身低气压:“怎么了,跟南家那个傻白甜没谈拢。”
喻梨就说:“没,被人横插一脚,黄了。”
“谁?”陆哲晃了晃红酒。
“沈砚。”
“那你可真够倒霉的。”陆哲幸灾乐祸。
喻梨口吻平常:“还不止,我把他撞了!”
“那值得庆祝,老子早看不惯沈砚那装逼范儿,你这叫为民除害,撞得贼几把好!”陆哲还挺乐呵的。
喻梨就觉得这傻逼肯定没反应过来。
果然,陆哲抿完一口酒,嗓音忽然拔高:“你TM开老子车撞的?”
惹得隔壁客人都纷纷把目光投过来。
陆哲就憋着气,敛声。
喻梨表情淡淡,回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要不说长得好看,占便宜呢,这姑娘一张小脸在灯光下瓷白细腻,一双眼生得跟猫似的,潋滟又动人,让人不忍心责骂。
“老子就知道这辈子遇到你就没什么好事,喻梨,你知不知道这车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是老子至亲至爱的兄弟!”陆哲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句憋着吼她。
喻梨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温吞的安慰他:“可你想象一下,你100多万的路虎,撞了600多万的迈巴赫,一点儿伤都没有,还给迈巴赫撞了个坑,是不是你‘兄弟’要牛逼点儿,而且你以后贴个牌子,就写撞过沈砚的,你兄弟算不算‘战功赫赫’。”
陆哲向来被她忽悠惯了,一时竟然觉得十分有道理,又狐疑看她:“真没撞坏?”
“要撞坏了,我还能好好坐这儿跟你喘气?”
“也是,沈砚怎么可能放过你。”
喻梨想起刚才站在车流里的惊恐,依然有点害怕,手微微发抖,眼底情绪黯淡。
隔了会儿,陆哲想起什么:“姜北那孙子出轨,你打算怎么处理?”
“没想好,拖着吧,反正我在他那儿怎么摔的,就得挖个坑,怎么礼貌地把他给埋了。”喻梨说得没什么感情,仿佛知道姜北出轨时,哭得撕心裂肺的人不是她。
陆哲乐了,忍不住捏捏她脸颊:“老子怎么就喜欢你这睚眦必报、狠毒小气的黑莲花劲儿?”
“说明你心理变态,去挂个号吧。”喻梨没什么情绪的说,把最后一点酒喝完,“走了。”
“不再坐会儿?”
“不了,累,明天还有事,要早睡早起。”
“你一天天的,弄个小破公关公司跟玩儿似的,能有什么要早睡早起的事儿。”
“挂号”喻梨转身时说了一个口型。
陆哲正巧有电话进来,只留意到她走出的背影,也就看不到她嘴型,也听不见她什么说。
喻梨的宝马坏了,拿去4S店修理,这才借了陆哲的路虎,这会儿在酒吧门口打了一辆专车。
夜色迷离,街灯把城市笼罩在一层活色生香的喧嚣里。
她带着微醺的醉意,脑袋靠着车窗,想起一个多月前,也是这样的夜晚。
姜北是她男友,姜家私生子,平时挺嚣张跋扈一人,动不动跟喜欢跟人装逼,跟她表白的时候,却跟二傻子似的,红着耳根,透着股二哈的蠢萌劲儿。
喻梨就是因为他微红的耳根心软的,以为自己捡到什么稀罕的纯情大狗狗,被姜北的甜言蜜语哄着,又觉得两个人,一个落魄千金,一个私生子,也算门当户对,着了他的道,陷进去了。
一个月前,喻梨出差回来发现姜北睡了小模特。
那天是姜北生日,喻梨本来是想哄他,赶回来替他过生日的。
却在酒吧门楼亲眼看见他搂着长腿模特上了豪车。
“我差点儿真以为姜北要为喻梨那小婊子斋戒吃素了。”
喻梨拖着行李站在酒吧门口吹冷风,听见他朋友说。
“吃个屁的素,也就喻梨看得紧,人一走,姜北还不是该干嘛干嘛。”他另一个朋友嬉笑了一声,怀里搂着个差不多的妹子,还捏了捏妹子的下巴,“走呗,咱也乐乐去。”
“不是说喻梨挺骚的吗,一小破公关公司弄得风生水起,怎么今天听姜北抱怨了半天,似乎连口肉都没吃上。”
“钓着呗,喻梨那小婊子的手段,估计跟她妈学的吧,真以为全天下男人都是笨蛋,小北就是不服那口气,想睡了再分,不然还真傻得跟她结婚啊……”
喻梨这人吧,心思沉,没有立刻上去跟姜北撕,而是偷偷查看了姜北的微信。
查完发现姜北为了她还是憋了一两个月的,但一个月前,蒋静姝不断地发喻梨的一些消息给他,影影绰绰的暗示喻梨靠男人上位,当个公关全国跑,到处勾人,浪得一批。
姜北真信了,回的是:“那骚货碰都不让我碰,却在外面跟别人勾勾搭搭,贱不贱!”
喻梨后来觉得自己是挺贱的,喜欢姜北那么一世纪大傻逼,还TM是跟烂黄瓜。
但她想先收拾蒋静姝,姜北一个连微信用电脑登录都不会注意到的蠢货,还不配她直接撕,她要慢慢弄死他。
喻梨那几天实在是太生气了,去酒店找蒋静姝时喝光了一瓶自己在陆哲那儿存的酒。
她是拧着空酒瓶去的,酒精让人上头,当时满脑子想的是:今天不撕烂蒋静姝那个小贱人的嘴,她以后就不在这个圈子混了。
但开门的不是蒋静姝。
沈砚大手捞过她的腰,把她压在门板上亲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后来回想起来,沈砚那天也表现得不大正常,跟TM被人下药了似的。
喻梨只挣扎了几下,就楼住了沈砚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她脑子迷迷糊糊的,酒精的作用下,想起那天沈砚送蒋静姝回来时,蒋静姝眼底那抹欲拒还迎的娇羞。
蒋静姝不是老说她乱搞吗,那她就搞给她看看!
喻梨光是想一想,身体里的血液就沸腾了,那一瞬间,她隐约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遗传了徐凤芝身上的某些东西,丑恶的,卑劣的,又下贱又令人着迷堕落的……
但沈砚进入她的时候,喻梨就后悔了,她疼得一阵紧缩,沈砚还拍了拍她屁股,一双眼睛被欲望染得通红,薄唇咬着她耳朵,连声音都带着满满的色欲:“放松,没被人弄过?”
她没见过端正禁欲的沈砚那副样子……
喻梨羞得无地自容。
她连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反正感觉浑身都被人碾压了一遍,又疼又酸。
第二天醒的时候,床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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