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左侧下人房查看的众人俱是一惊,极为惊诧地回头去看那满脸惊恐的仆侍。

怎么又死了一个?

“天呐,真是不幸。”

耳边传来南云的自言自语。

岑漪只感觉这感叹来得莫名其妙,抬眼看见南云面上似笑非笑、似喜非喜怪异的表情,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

“啊…”南云被岑漪的目光盯得心慌,只一瞬就冷静下来。

“映之姐姐,我是说,今日一天之内死了两人,真是……”

岑漪心底一阵不安,拔腿朝右侧下人房走去,脑海里不断循环着南云那个表情。

几十步得距离,岑漪两步并作一步,领先了众人,率先推开下人房的房门。

“怎么了,这世女殿下,怎么如此心急?”

“许是想为君上分忧?”

“跟过去看看,这一日之内死了两个人,总要有个结果,承办宴会的凤君,可要受罚了。”

人群正要跟着岑漪往西侧下人房去,却被一行侍卫拦住。

太女南迦抱拳上前,带着儒雅的微笑,说道:

“各位,此次宴会让大家受惊,还请各位大人公子小姐,回到宴席上。我特意给大家准备了私藏的美酒品尝,一会儿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人们面面相觑,看着各个魁梧严肃的侍卫,也不好继续坚持,互相安慰几句,纷纷回了宴席。

“怎么回事。”女帝眉头蹙得死紧,快步上前。

吩咐凤君留在原地,不想让血腥的一幕惊扰了凤君。

贴身仆侍突然上吊自尽,还传了假的旨意,这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另一边又出了人命。

走到下人房门前,女帝先是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随即就注意道门槛处不断渗出的鲜血。

缓步进去,却见岑漪垂头跪在地上,身上大氅已经摘下,抱在怀里裹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儿。

“映之?”

岑漪应声回头。

女帝吃了一惊,只见岑漪双目通红,眼中隐含着愤怒的泪水,她脸颊上也蹭上不少的血迹,整个人都因为情绪剧烈的起伏微微发抖。

……

“呃……”岑逾白嘤鸣一声醒来,有些迷茫的看着陌生的床幔。

“岑小郎君醒了?”

悦耳的女声从耳畔响起,随即岑逾白感觉脸上被人轻吻了一下。

“二、二皇女?”

看着全身只穿了一件中衣的哈布尔,岑逾白诧异出声,猛地从床上坐起,却疼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腰间酸疼,那处也火辣辣疼的厉害。

“别、别哭啊…”

哈布尔见着京城小郎君一下哭起来,手忙脚乱地去给岑逾白擦眼泪,手还没碰到,就被打开。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我连婚约都没有……怎能…怎能……”

岑逾白哭的梨花带雨,脖颈上斑斑红痕更衬的他惹人怜爱。

“小郎君别恼我,方才可是一个劲儿的说心悦我呢。”

哈布尔想起刚刚榻上相互纠缠的一幕,感觉这就是个完美的话本子情节,忙做了深情女君的模样去抱岑逾白的光滑的身子。

“那是…那是你灌酒与我,不是…不是我想说的!”

岑逾白脸红了红,像是想起了方才的一室旖旎,哭泣也有些凝滞。

“女君竟取了我的身子,我可是好人家的儿子,如今也没有脸面回去了。”

岑逾白咬着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也顾不上羞,拿了枕边的簪子,作势就要往脖子上刺去。

“逾白,不要!”哈布尔惊呼一声,伸出手阻止,只来得及把手阻挡在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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