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如城市名有着一条纵横整个城市的大江。

江边附近建设规划得很好沿江,一侧是繁华的商品街而另一侧建着雕梁画柱的古风建筑,到晚上灯光亮起有种别样的繁华吃过饭不少过来散步的人。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城人性格大多温和。

就这么玩到晚上陈母打电话过来,说可以回来吃饭了。

早先陈母说过舅舅贺颂文晚上会过来一起吃饭,回去时,贺颂文已经到了。

“沈烈。”陈静安给两人互相介绍“我舅舅,贺颂文。”

“你好。”

“你好。”

双方礼节性地握了下手。

贺颂文看沈烈眼熟不由多看一眼想起他姓沈眉头皱了下。

“吃饭吧。”陈母道。

贺颂文在外做市政这一块每天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早就练出一副口才吃饭时就像往常一样发挥着活跃气氛的作用,跟沈烈一来一往地谈话,其余人再适度地接几句话,一顿饭吃下来,气氛比白天更轻松。

吃完饭又坐了会儿贺颂文要走点名让陈静安一个人送送就行了。

贺颂文想抽烟又瞥见自己外甥女只是衔在嘴边没有点燃问:“你知不知道他做什么的?”

他问过姐姐姐夫两人都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做生意具体什么规模也没问他们也不在意这些。

“知道。”陈静安听他这么问心里就了然。

舅舅大概是知道了。

“记不得有次项目出问题我到京城去找人?”贺颂文问。

“嗯舅舅对不起。”陈静安记起那次舅舅完全是因为她而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这又什么可对不起的?”贺颂文不知道她道什么歉

“别人帮了我事情就这么解决了。我想着这么大人情不感谢怎么说的过去我后面去过几次送的东西人没收只吃了顿饭。也是那时候我看见沈烈帮我的那位看见他叫了声大哥。”

虽然也就是匆匆一瞥但对方外形跟疏冷的气质还是让他记了很久。

陈静安想那位应该是沈津。

贺颂文看陈静安发呆的神色道:“我说这么多也就是想说这种人对我们来说太遥远了。”

他叹气作为长辈这盆冷水他不得不泼:“我们家就是个

小老百姓,充其量算富足一点,跟沈家比不了,我实在担心你以后吃亏,舅舅也没什么用,怕是想给你出头都难。”

“我知道的。”

陈静安抬头,笑了下:“舅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两人已经从楼栋出来,车就停在不远处,月朗星稀,车顶落着清辉。

“理智来讲,这道题不该这么做,恋爱时只是两个人的情投意合,但要往下走,涉及的东西太多。从世俗意义上来讲,我们并不相配,我想过及时抽身的,也这么做过,但舅舅,我发现这样做,真的好难。”

她眼里有水意,藏着月光的冷辉:“所以这次我想试试,遵从内心本能,去好好谈场恋爱。”

“就算结果不好也没关系吗?”贺颂文想,沈家那边总不会那么容易点头。

“如果不能,也没关系。”

陈静安笑笑:“未来总是不确定的不是吗?就算……就算结果真的不尽人意,我既拿得起,也能放得下。”

贺颂文手里捏着烟,起初还是焦躁地捏着烟头,渐渐地也没那么急切了:“你说的对,你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只要你想清楚,舅舅都支持你。”

“但我感觉你要跟你爸聊聊,我看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临走时,贺颂文忽然提及,毕竟今晚的饭桌上,陈父大多时候都很沉默。

送走贺颂文,陈静安回去,家里只剩下陈母一个。

“是你爸,叫了小沈一起出去喝酒。”陈母收拾着餐桌,“你也知道你爸那个人,宠你宠成小公主,现在小公主有了男朋友,他不是很能接受,今天晚上估计有的聊了。”

“不会有什么事把。”陈静安愣了下。

“不至于打起来吧。”陈母想了想,道。

陈静安忍不住笑,没再多问,过去跟陈母一块收拾。

收拾完,她有给沈烈发过消息,问什么时候回来,但他迟迟没有回消息,她只好跟陈母看电视。

直到十一点左右的时间,陈父的电话打来,陈母接听,那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说人喝醉了,让过去接人。

母女俩对视一眼,随后换衣服出门。

陈静安跟贺颂文一走,沈烈跟陈父各占一个沙发,空气凝固之时,陈父起身,问要不要出去喝点酒。

“现在?”沈烈问。

陈父点头:“还是出去能喝尽兴。”

“好。”

沈烈大概清楚陈父是有话要说,喝酒只是一个幌子。

出门时

,陈父没看他,道:“我酒量还不错,不知道你能不能喝,不能喝可以先说清楚。

“能喝一点。沈烈不知道陈父的还不错是什么程度,于是保守回了句。

“行,那挺好的。

陈父说这话时,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有种要报仇雪恨的狠意。

然后到店里,陈父要的是白酒,而且是先上两瓶。

沈烈以为的酒量不错,是两瓶轻松喝过后,再来两瓶,而不是现在,一瓶刚过半,陈父酒意已经上脸,抱着酒瓶,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不喜欢你。陈父表达直接。

沈烈笑:“我也不太喜欢我自己。

“男人长得太好看不是什么好事,我说真的。陈父一杯酒又仰头入肚,“但没办法,我女儿喜欢你,我也只能多观察一下,除了好看,到底还有那点,值得她这么喜欢。

“……

沈烈也一杯杯跟着陈父喝着。

白酒度数高,入喉,像是火烧般灼热痛快。

陈父的确喝醉,开始跟他讲起陈静安小时候的事,陈静安从小就特别乖,他们当时有不少课,谁都腾不出时间照顾她时就只能将她放在家里,她那会儿也就几岁,一个在家不哭也不闹,非常省心,她很懂事,学习到工作从来没让他们担心……

“我知道她有一天迟早会有自己的家,就像她眨眼就长成大姑娘一样不能控制,但我没想到,这一天会这样快。她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呵护大的姑娘,你是谁,你就这么突然冒出来,就……就要抢走她,你礼貌吗?

“在你这,她可能就是个长相好脾气好的南方姑娘,但你知道吗,她在我们这里,是心头肉心头血……

“……

陈父醉得不成样子,后面的话越来越不清楚。

“叔叔。

沈烈将酒换成水递过去:“抱歉。

他讲陈静安在他这里,不会只是一位南方姑娘……他讲了很多很多,大概酒意也开始上头,胸腔里热浪翻涌,他甚至荒诞地想到一个画面,他将胸膛剖开,双手将两侧撑开,那样他就将毫无保留。

砰的一声,陈父趴倒在桌上。

沈烈仍然一杯一杯喝着,将剩余的酒全部清空。

陈静安跟陈母按照店家给的地址过来时,陈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沈烈坐得笔直,晃眼看过来时,就像是无事人。

陈母气笑:“自己什么酒量不清楚,还好意思跟我说要将人喝趴下套些话,这下好了,别人没趴下,自己醉成

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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