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叫没找到么?”

“来人!去将他们救出来!”

几人闻言,相视一眼,眼中带着些不明的意味,却也无他法,迅速的走至那洞旁,将二人救上来。

江映清狼狈不堪,瘸着脚缓而走过来,血迹滴滴答答落了一路,她瘦削的身体摇晃着,却似是要扎入这圣京的根。

“沈大人。”

她恭敬的行了个礼,路过那几个侍从时,狠狠剐了那几人一眼,腿脚发软之际被凉砚清伸手扶了一把才勉强站稳。

“江小姐,你可知自己身戴何罪?”

沈故文微微眯起眼,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着她,冷然说道

“我自问心无愧,还请大人明鉴。”

他微微颔首,刘通见她活着,笑意僵在了脸上,蓦的,眼中迸发出莫名的恨意,他冷哼一声

“好一个问心无愧,江小姐说这话也不害臊。”

“大人,江氏女一介女子,从未到过矿场,却能如此了解矿洞塌陷及其建设,大人不觉疑虑吗?”

他端坐在搬来的椅子上,见其受伤,也唤人替她搬了张矮凳,闻言,意味不明的望了望那凳子上端坐的人的脸色,见其无异样,继而道

“或有从古书上从而得,并不能作举证。”

他见那人不反感,倍感鼓舞,得意洋洋道

“咱们下矿的人都知道,若无实际经验,断然不知矿洞何时即会崩塌的。”

“矿塌因素极多,即使偶有崩裂迹象,也有可能是岩层自然生成之裂隙。”

“江小姐就算天赋异禀,只凭古书便能比我们这些下矿几年有余的人还先知矿洞何时崩塌么?”

江映清缄默不语,他闻言也面带疑虑的望着她,见状,刘通愈加煽风点火道

“我这有证人能证明江氏女是使其矿洞崩塌的始作俑者。”

“带上来。”

几名小厮带着一唯唯诺诺的矿工走来,他蓦的跪在地上,哭诉道

“大人,务必要替弟兄们讨一个公道啊!”

只见他眼含热泪的,用颤颤的手指指着一脸淡漠的江映清,似是恨极了她

“这个人来时,便想要出头,结果将顶板的钉子卸了下来,导致岩层破裂,地下水倒灌。”

“一介女子如何懂得下矿之事?她便是借此让许大人对她有不同看法。”

“那你为何当时不言,留待此时告发?”

他缩了缩身子,愤然道

“当时她不知与许大人说了些甚么,许大人便要她协助修缮矿洞,还非她不可。”

“那许大人风风火火来了就杀了个人,我一介庶民可不敢和高官攀上,哪天小命不保了都不自知啊。”

闻言,那少年气急,扒着地上的石子大声喊道

“你骗人!那日我就站在江小姐身边,还是她将我救出来的,并且她还一直叫你们都出去!”

“是刘通不让他们出来,是他害死了他们!”

沈故文缓而抬了一只手,制止了他想接着说下去的念头,薄唇轻启道

“你的意思是,江小姐与许大人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带上来的那人未回话,旁边那人却不屑冷笑着

“必然是有甚么裙带关系!”

他这话说的笃定又难听,惊得一众人齐齐望他,凉砚清闻言,一向温和的人都冷了脸色,一双杏眼浮出些杀意。

“江小姐可有何要辩解的?”

江映清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面带讽刺道

“我为何需要辩解,大人该问,他有何证据证明我与许大人有甚裙带关系,若是没有,便是诽谤。”

“据律法,诽谤而损他人名声者,均需服役三年,敢问,刘通,你还坚持我与许大人有别的关系么?”

他见状,方才嚣张跋扈的气焰下去了些,却硬着头皮说

“即使没有,你致使矿洞崩塌也是板上钉钉之事,江小姐还请别混淆视听才是!”

他不消气焰,她亦步步紧逼

“若是人证,我这边不也有自发为其作证的么,难道只听你一人之词便能定了案?”

他脖子耿直,一张脸都因愤怒气得涨红,忽而大声吼道

“那你可能解释你一介未出阁的女子,如何能懂得下矿之法?”

她冷然道

“女子为何不能知下矿之法?”

她掷地有声,脸上毫无虚色

“据矿书记载,矿洞崩塌几大先兆,那日都有出现,我还想请问,那日你并无半分察觉么?”

她冷哼一声,冷然道

“莫非是因你觉我是一介女子,说的话都不能作数,而不细细勘察,导致众人殒命?”

“江小姐可别胡乱攀咬人,那日洞塌得莫名又迅猛,我怎能来得及勘察疏散。”

他猛然扭头对着那战战兢兢的人逼问道

“你是不是亲眼看见了江氏女卸了顶板的钉子?”

边话语间,眼神边瞟他,那人却是被方才一席话吓得魂不守舍,此时见喊他,呆楞的望着他

“啊?好像是……是的。”

见状,沈故文面色凌厉,正色严肃道

“这位矿工,确定自己所言属实么?”

“若有虚言,按律需罚十大板,刑期多加三年。”

闻言,他终是破溃了般,哭喊着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确定,当时好像看见了,又好像没看见,我不记得了……”

在他疯言疯语,不知言甚时被一旁侍从拉了下去,哭喊声愈来愈远,终是消失殆尽。

眼见失察之罪即将落到自己头上,他面上都吓出了冷汗,勉强硬气道

“即便不是你,但你仅知晓些皮毛,又怎能去贸然参与修缮矿井之活动。”

“这甚么矿井更是闻所未闻,坍塌时也是此处的地下水先涌上,难道不是江小姐欲想出头,将我们这些人的命不当回事,只知些皮毛,便来显摆?”

“若是照你所说,历代先进之人都是笑话了?我于基础矿洞上进行改造,所作皆符合稳固原则。”

说罢她从袖中抽出原先制井时的绘图,交予他的手上,待他细细看过,微微颔首

“江小姐所画图纸确合正常矿井应有稳固结构。”

“即是如此,也不能够证明她所致矿井是安全的,看身后废墟便知了,先塌陷区域是她所作矿井。”

说罢他指了指,周围废墟一片,风裹挟着沙尘扬起,旋起一个个涡,惟矿井处向下凹陷更多些。

“江小姐,此法你可有在别处试作过?”

她闻言抿了抿唇,却无法接下文,只得道

“未曾。”

他见状,淡淡道

“那江小姐,本官便要定你一个过失伤人致死的罪名了。”

刘通闻言狂笑着,脸上还留着那日被她打伤的口子,虽不能致她于死地,也能够她服役数年了。

待她至矿区服役后,他想如何折磨她便都是他说的算了。

想到这,他就兴奋得浑身颤栗。

“可先塌陷的并非矿井。”

她忽而出声,惹得众人纷纷望她

“矿场几大分区,虽表面看是矿井先塌陷。”

“可是先前便塌过一次,再建时我已画好避开地下水的线路,若严格按照我所画矿线进行施工,绝不会出现因地下水上涌而崩塌的现象。”

“据矿场人说,当日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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