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科玉将刚刚解开的腰带给她重新系上。

陆朝言僵住的腰背已经得到舒缓,她可以慢慢扭动自己的身躯,有事的人变成了纵科玉。

他现在根本不敢靠近陆朝言,即使知道陆朝言并不能发现自己的窘迫,他也依旧心虚的坐在一旁。

“你的声音怎么了?听起来有点哑。”

“我没事,也许是有点……风寒。”

“那等到玉溪下让温习过来给你瞧瞧吧。”

“不必了,我缓缓就好了。”

陆朝言越关心他,他脑子就想的越不清白,要是三月之期眨眼就过该多好。

到那时,他可不会一忍再忍。

陆朝言在纵科玉的欲盖弥彰中突然明白了什么,把自己的头扭了过去,不再和他搭话。

她才是让纵科玉声音沙哑肢体僵硬的元凶。

……

这一行有小楼带路,确实事半功倍,他们已经按照原定计划进入玉溪下。

马车停在了客栈外面,纵科玉扶着陆朝言下了车,自然而然的喊起了夫人。

“小楼,去给你娘亲点上这里最好的饭菜,让他们送到房间里。”

“好!”

陆朝言出门在外都会把帷帽带上,纵科玉又伪装了一番,看起来终于像一对带着孩子出行的夫妻了。

这客栈临河而建,纵科玉和陆朝言的房间外面就是柳树成荫的小溪流。

溪面上波光粼粼,倒映衬的这个房间通透明亮,让人的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锦书把陆朝言和纵科玉的行李拿进房间,“姑娘,这里面有驱蚊的香囊是温习自己配的,你待会儿记得一定要戴上,这溪边美则美矣,蚊虫的威力可不能小觑。我和小楼刚刚在楼下被咬惨了,我们俩就住在隔壁房间,姑娘你有事吩咐直接喊我一声就行。”

“好,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们自己能收拾。”

房间内有两只床,倒不至于要叫他们两个挤在一块。说是收拾,只有纵科玉一个人在干活,陆朝言只需要坐在一旁饮茶即可。

她静静的听着溪流声和风声。

“这里看起来风平浪静,确实不像被水患波及。”

纵科玉沿街的时候也听见外面热闹的叫卖声,这里的百姓看起来确实安居乐业,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不如把咱们儿子叫过来,让他给我们解释解释。”

……

小楼正在啃鸡腿,还没吃完就被纵科玉直接抱走。

陆朝言问他是怎么认得来玉溪下的那条山路。

“我……只是……曾经跟我爷爷来过这里。我听他们说玉溪下有两条路可以进,一条是官道,另一条就是我爷爷带我,我带你们你们走的那条。”

“两条有何区别?”

小楼努力咽下自己口中的鸡肉,看着因为他的停顿纵科玉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一开口直接被噎住了。

“咳咳咳……我要……水……水!”

陆朝言被他吓到了急忙去拿桌上的水壶,却不小心打碎了茶杯烫到了自己。

“漂亮姐姐,你的手!”

纵科玉也看见了,拿出烫伤膏赶紧给她敷上。

受了太多伤她已经快麻木了……

小楼发现纵科玉看向自己的眼神更恐怖了。

“我没事,小楼你继续讲吧。”

听说官道曾经被一次巨大的山崩被掩埋过,这条道中断了几个月,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人们自己另外摸索修出了另一条新路。

这条路也可以贯通玉溪下到崇州,和官道不同的是这里会经过一个地方叫做林执,是崇州河较为平缓的一段河流,那里村庄小镇商铺,错落有致。

小楼故意压低声音。

“这里有传说,林执有河伯,拜之可保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心想事成。”

陆朝言不解,“既然河伯如此灵验,为何他们要把这条通往林执的路修得如此隐蔽,看来并不想让大家寻到此处。”

小楼也只是听说。

“他们说要给河伯进献新娘,他才会保佑这里的人们。”

“而且他们只要看不见的未婚少女,说神明不可被凡人目所见。”

看不见?未婚少女?

“这里是活人祭!玉溪下的官员难道都不想活了吗?强迫活人祭祀当处以极刑!”

小楼被暴怒的纵科玉吓到了,直往陆朝言身后躲。

“我只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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