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曦行被皇后的人架回自己寝宫,厚重的宫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整个宫里的人脸上都阴云密布,甚至好几个还偷偷擦起了眼泪。

唯独慕曦行本人,回来后就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吃糕点,不仅不难过,反而感到肩上重担被卸下去一点,也即是……她又能做一条安详的咸鱼了。

之后的事大抵用不上她操心,明日望珣的香囊计划就能完成,噩梦中心的真面目便可以浮出水面,届时她只需躺在两位队友功绩上等着被他们带飞。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前两次都是她最终唤醒了噩梦中心,异能也就因此全到了她身上,慕曦行根本不是爱出风头的性子,这次正好该轮到其他两位队友获得首功了。

“小主……”茯苓满面泪痕走到她眼前,“要不奴婢再去和皇后娘娘求求情吧?萧贵人之事明明与您无关啊?”

这丫头倒是衷心,就是读书可能不多,不知道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事儿就算确实不是她所为,想必皇后娘娘也能想到办法强行把屎盆子扣到她头上,又何况本就与她有关呢?

笑着摇了摇头,慕曦行随意安抚道:“无事,茯苓,你也知道我就喜欢清净,她禁了我的足对我而言不算什么大事。”

“可……小主好不容易蒙受圣恩,势头正好,就甘心如此断送吗?”

在这个噩梦世界当宫斗冠军本就不是慕曦行所求,但茯苓的话倒是实打实提醒她了一点什么。

“势头正好”?

是啊,她怎么忘了?她被禁足的背景是她刚刚初次侍寝,而且根据齐飞璇的说法,她一进宫就获得了广泛关注,一直有人试图阻挠她与皇帝碰面,所以才有了后头她几乎是冷宫待遇,而与她同期进宫的其他妃嫔却都渐渐跑到了她前面的情况。

萧贵人确实真算是被她害死的,但证据与口供可以说全是被皇后捏造出来的。

要是皇后就是那个一开始便想阻挠她的人呢?

能当皇后的女子定然有一定家室,与皇帝感情也差不到哪里去,甚至有可能就是皇帝发妻,自以为与他青梅竹马、伉俪情深,但渐渐的皇帝后宫充盈,无数新人进入视线,宠爱也被分散给了别人。

在无数新人中,首当其冲便是丽贵妃。她压过其他女子,成了后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想必也曾独得皇帝恩宠吧?

所以她要把她变成猪头,让她躺在床上腐烂、发臭,又不像对待其他女子一样干脆利落把她了结,因为如果丽贵妃一死,反倒会成为皇帝心中念念不忘的白月光,现在她奄奄一息的模样便是终极的白月光成了衣服上的饭粒,心头朱砂痣成了床头蚊子血。

皇后站在高位,一边痛苦着自己与夫君渐行渐远,一边这股痛苦却又在她心中扭曲成恨意辐射向每一个夺走皇帝视线的女子,她看着她们争,看着她们斗,进来的人无论先前是多娇艳的花朵,最终她都要她们变成地上的污泥,于是她们的肮脏丑陋便能更衬托出她是天边明月,高高挂起,始终皎洁耀眼。

是这样么?皇后娘娘?

何其恶毒,又何其合理的思路。

可若是如此,宫里每逢月圆便会出现的那一队鬼魂又代表着什么?皇后心里的一点愧疚吗?

还是……那是她的战绩?

慕曦行的眼神闪了闪,忽然不想再顺着思考下去。

反正……明天就见分晓了。在这儿瞎猜没有意义。

三人像是有了默契,那一晚上不约而同没有打扰彼此,也让慕曦行好好睡了个安稳觉。

但第二日,变故突生。

【没有用。】望珣在公共频道里说,【羲和说清妃还是把香囊拿下来了。】

齐飞璇似乎没有多意外:【我就说嘛。虽然这里不是现实世界,但清妃总要洗澡吧?哪有人洗澡还戴着香囊的?看来最后还是得老娘我出手咯……】

慕曦行却有些失望,她还以为自己这次可以躺平了,谁知道事情还是没有结束?既然望珣的手段不管用,确实就只能靠她和齐飞璇两个拿着后妃身份的人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啊?齐飞璇?你能想办法解了我的禁足吗?】她唉声叹气地问。

齐飞璇笑得很神秘:【我哪有办法解皇后的禁足?我早就和你说过,皇后这人古怪的很,谁叫你偏要惹她?所以这次啊,还真是只能靠我了。】

【啊?哪里是我主动惹皇后?】慕曦行疑惑道,【我基本没见过她几面好不好?】

【哎呀,重点不在那里。】齐飞璇说,【重点是,这次轮到我表演了。】

【呃……怎么表演?】慕曦行问。

【先前我不是威逼利诱了老鼠头,成功让她变成双面间谍了吗?】齐飞璇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

【嗯?对哦。那是有什么消息吗?】

【自然。她去打听出来了,清妃是在丽贵妃之后很多入宫的,而且和丽贵妃没什么交集,也就是说……她没有理由如此憎恨丽贵妃。】

【那……就是皇后?还是……】慕曦行的大脑飞速运转,【太后?】

如此说来,所有嫌疑人中资历比丽贵妃深的就只有太后和皇后,虽说先前她将太后排除出去,但仔细想想还是不能大意。

万一是年长女性对年轻女性美丽容貌的嫉妒呢?

似乎也说得通。

【太后?】齐飞璇拧着眉头顺着慕曦行的思路想了一会儿,【是有这个可能。但现在更可能还是皇后哦。因为……老鼠头还从清妃那里打听出来了另一件事,林美人大致并不是被清妃打得几板子害死的。】

【啊?】慕曦行起先有些诧异,后来又觉得有些不对,【不过说这话的是清妃本人吧?或许只是她在撇清自己的嫌疑罢了。】

就像喝醉的人总喜欢说自己没喝醉一样,真正犯了事的也总喜欢说自己没犯事,是无辜的。

【哼哼,我自然也是怀疑的。所以……得好好调查调查。】

【怎么调查?】

【清妃说,她先前先觉得是自己的错,所以诚心反思,但后来有一日,她的婢女偶然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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