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有理由的,你听过一句话吗?”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君澈看着他的父亲,眼中的惆怅似乎快要压弯他的脊梁。

那惆怅,在马车中铺天盖地地冲他而来,令他无处可躲。眼中的波澜,像是要把他溺死在那片海中。

这一瞬间,他有些犹豫,他会不会看错了。

“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的。”握紧的手又松开,君澈干巴巴的吐出这一句话。

“到了,你走吧。”皇帝道。

话音刚落,帘子便被掀开了。

看着自己父皇闭上双眼看在桌边,君澈便知道这已经无法商量了。可他的时间还很长,办法总比困难多。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君澈撂下一句话,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皇帝慢慢睁开了眼睛。苍老的眼睛却迸射说一道锐利的光,细看之下,还带着些隐藏不住的迷茫。

“前人之事为何往往要牵扯到后辈啊!”

“你觉得朕做错了吗?”

“陛下没错,这样处理,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戴公公道。

作为当年为数不多知道真相的人,戴公公看着君澈远去的背影,也只余叹息。

“您当年也是想让他们两个处理好关系,公主殿下以后的路也能好走一点儿。可事事难料,谁能知道感情会走向这个方向。”戴公公道。

“陛下也不必太过忧心,国师说那人还在公主府。看来公主殿下也很喜欢的,一切都还有可能。现在年少,他们以后会明白您的一片苦心的。”

“回吧。”皇帝重重叹了口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也只能做到此了。

沈瑶走回树下,将土坑填了。抱着两坛酒走回墓碑前,月光照在墓碑上,更添几分凄凉。

“父亲,母亲,我要离开一趟。我这些年也没有怎么来看你们,请原谅我,十年过去了,我还是接受不了。”

沈瑶将一坛酒洒在地上,抱着另一坛喝了一口。

入喉,感到一股辛辣之感,眼眸中霎时之间便多了些水雾。

“他们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见到。”泪水顺着脸庞而下,滴落到手上。夜晚,微凉的寒似乎要沁入骨髓中去。

“这次我估计不会回来了,我真的好累啊。不过,我也是要去南边的,说不定我们有机会再见呢!”

“我真的很想你们。”

可除了微风卷起的落叶,再无人回答她。偌大的院子中,却连一丝回声都没有。

“其实我曾经想过要是你们不去,是不是就能留下来陪着我了。”

“虽然我知道那不可能,家国大义,远比这个要重要。我理解你们,可却不愿懂。父亲,母亲,我这些年真的好累啊。”

沈瑶拿出笛子,摩挲了几下,随着记忆中的谱子吹奏了一曲。余音袅袅,风儿似乎都为此驻足。

“这就当是我的告别了,我给这个笛子起了个新名字,叫新生。我想,你们会祝福我的吧。”

“真的,再见了。”

将酒壶中剩下的酒倒在地面上,慢慢渗入泥土中。叩拜过后,沈沐起身,踉踉跄跄离开了。

离开时,最后望了一眼,银杏树上的嫩芽似乎多了些。“怎么可能呢,肯定是我眼花了。”沈瑶想。

走到树前,拱手拜了一拜。“就拜托你陪着我父母了,再见了,我的朋友。再见了,我的家。”

东宫内。

“月姐姐,喝茶吗?”蓝樱道。

感受到一抹熟悉的气息,松了口气,声音都微微提高了些。

余白一看见君澈回来,就发觉到他的心情不对,平日谈笑风生,游刃有余迎的人像是被重重打击到了一样。

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殿下,表小姐来了?”

君澈楞了一下,想起他口中的表小姐是谁。可他只觉得身心俱疲,谁也不想见,伸手摸了一把脸,只觉一阵烦躁。

“来就来了,这件事还有我来教你处理吗?随便找个理由应付她一下,让她回去。这大半夜的,她来此不合适,让她回去吧。”

“可她已经来了半个时辰了,一直说要见您,一直是蓝小姐在应付,您还是去看看吧,要是伤了和气就不好了。”余白道。

这位表小姐刚来时看起来柔柔弱弱,可也是着实难以应付。

“她们两个怎么会撞上?”君澈凤眸微咪。蓝樱喜静,他还特意为她找了个比较偏僻的院子。

“我说您不在,表小姐说她等您回来。就在院子中坐了一会儿,您知道的,她身体不好,要是受了风,到时候也没有办法交代。可我们怎么劝,也没用。我才请人让蓝小姐过来看看的。”余白道。

“算了,我去看看,她们现在在哪儿?”君澈道。

“在会客厅。”余白道。

“这茶我都喝了一杯又一杯,殿下究竟何时回来?”齐月看着桌边的茶,神情已经有些不悦了,并没有什么动作。

“殿下有他的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了,看这天色,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蓝樱说道。

“表姐前来,真是有失远迎。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派人在此侯着。”君澈说着,走了进去。

蓝樱见状,走到了一边。

“听说殿下要去边境,此去山高路远,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特此来看看。”

听着这话,君澈就知道是他的母亲说出去了,只是不知道母亲说出去了几分。心中的烦躁更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多谢表姐了,我身为太子,也应该去边境历练一番。”君澈道。

话语中带了些试探,他到要看看母亲究竟说出了几分。

“一路来回,估计要三月之久了。殿下此去一路上难免有些孤寂,不如我陪殿下一同前往。”齐月道,向君澈靠了靠,动作间还有些娇羞。

姑母说,君澈要去边境一趟,让她来送行。可来都来了,能跟进一步更好,她这个表弟对她明显没有什么心意。不过还好,反正她要的是权力,又不是他的爱。

“表姐身子不好,此去舟车劳顿,边境条件更是比不上京都,表姐上次晕倒,太医说要静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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