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沅依旧是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窦昭,然后搜肠刮肚想着怎么回答比较好。

如果照实说自己其实不想待在这里,二爷会大发慈悲放了她吗?

呸呸,想什么呢,可能会放了她,那也是被打上二十板子血淋淋扔出去。

难道昧着良心学她们一样,说敬重他,或者习惯了不想出去?不成不成,这样一来以后再有出去的机会不就轮不到她了?

怎么办?好急!

焦头烂额时,静静等了她半晌的窦昭却轻叹一声:“算了,你不必说,我已经知道了。”

“……?”观沅莫名其妙。

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你快说说你到底知道什么了?

窦昭淡淡看着她:“你能留下也是因为这些年还算自持,以后还要更加注意,若不能好好克制自己,你知道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观沅眼睛瞪得更大了。

什么意思?

自持?自持什么?上茶的时候手保持不抖吗?

还要克制自己?克制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观沅有点想哭,这位爷,你说话能说清楚不?每次这么打哑谜,让人很难猜的。

窦昭见她欲语还休的样子,心里暗暗决定:迟早还是叫她离了这里,等真犯了错就来不及了。

所有人问完后,窦昭沉下脸:“你们留下来的理由我都知道了,既然都没有别的心思,那在我长直院便要按我的规矩做事。”

“观海。”

“在!”

“我不喜欢风吹就倒的丫头,从明日起,你监督这几个新来的,每日辰时围着院子跑十圈,注意饭量也要逐日增加,若一个月后她们还是这样病病歪歪的,便从哪儿来送回哪儿去。”

“明白。”

几个丫鬟一听,感觉天都塌了。

她们这才明白,难怪长直院的丫头看起来都比别处健壮些,原来是主子要求的。可若她们也变成那样,那削尖了脑袋挤过来又有什么意义?

采菊和采梅已经哭着跪了下来:“二爷,我俩这模样是老太太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若增加了饭量又被晨光晒暗皮肤,往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老太太?”

窦昭脸沉了下来:“既然舍不得这幅样子,大可以回去。”

“可是二爷……”

两人还要求,被碧心制止,一边朝她们眨了眨眼睛,一边道:“我们如今既然做了二爷的丫鬟,就要听二爷的安排,你们太不懂事了。”

两人看她的样子,知道她有其他打算,便止了眼泪,低声道:“是!”

当晚,采菊彩梅哭着跑去求老太太,说要回去。

老太太自然要问为什么,两人便将窦昭的变态行径和盘托出,最后还恰到好处地添一句:“老太太,我们知道您送我们过去是为的什么,我们也想好好服侍爷,可如今看来,二爷他对我们这种人真不感兴趣,也许他,他……若如此,我们还不如回来继续伺候老太太。”

窦老太太一听,气得把扶手一拍:“去,将那逆孙给我叫来。”

窦昭这回结结实实挨了好一顿骂。

老太太说:“这些个女孩子,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不敢叫她们多吃饭,成天的饿,更不敢叫她们多见了一丁点儿阳光,养的如今跟花朵儿似的,哪里经得住你这样瞎折腾?你若不喜欢大可以直接退给我,倒不必这样拐弯抹角打我的脸。”

窦昭赶紧解释:“孙儿不敢,孙儿只是看她们太过瘦弱,怕她们做不动院里的活儿。”

老太太斥道:“她们是要挑水扛米还是抡大锤呢?要那么健壮干什么?我看你院里有个叫观沅的丫头本来标致得很,就是被你这么糟蹋的。”

窦昭为难道:“也不能这么说,如今虽讲究女弱为美,但孙儿觉得健康一些也很不错。”

“那怎么不见你将人收了?”

窦昭无话可回,老太太便横他一眼:“我看你就是故意这么做给人看。”

然后叹气道:“昭儿啊,若你真不喜欢女子,我老太婆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怎么着也得留个后啊!只要你能给我生个重孙带着,随便你去外面找一百个男人都行。”

窦昭震惊了。

好一会儿才道:“祖母误会了,孙儿不喜欢男人,只不过,还没遇到喜欢的女子。”

老太太脸色终于缓和了些,劝道:“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真心的喜欢?既然你爱的是女子,那便先收一个看得过眼的,将那外面的谣言给破了,也省得你老子朝堂上脸上无光啊。”

窦昭再次无话可回。

老太太想了想,又强硬道:“算了,我也不逼你,给你半年时间,这半年你要么收个丫头在房里,要么就正经娶个媳妇,不然,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窦昭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妥协:“孙儿知道了,会尽早解决这件事,不让祖母忧心。”

老太太这才露出笑脸来,拉着窦昭的手轻轻拍着:“祖母这也是为你好,等你真正收了房,就知道好处了!”

窦昭难得脸红了一点。

“还有,不许再折腾这些丫头,嫩芽儿一般的人,哪里经得住?好好地在她们里面挑一个,论模样人品,有几个比那大户小姐都不差,还有些好处你慢慢儿体会。”

“都听祖母的。”

晚饭过后,观沅正在院里收鸟笼,看到窦昭冷着个脸从外面回来。

这时碧心带着那四个二等丫鬟,齐齐跪在窦昭跟前。

只听碧心道:“二爷,我们想了许久,还请二爷开恩,允许我们晚上跑步,我们真的不想晒太阳。”

窦昭暗暗捏了捏手指,若是从前她们死定了,如今……他深吸一口气,朝身边观海示意。

观海便上前道:“香桃摘了荷花必须受罚,跪够七天再回来伺候。”

香桃掩面大哭,其余人也皆变了颜色。

观海又道:“至于其他人,二爷考虑你们身娇体弱,暂且不必跑步,吃多少饭也随意,除了不许刻意招惹二爷,其他诸事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二爷尽量不干涉。”

另四个丫鬟还以为告状没效果,没想到能这么好,顿时心花怒放,一起磕头:“谢谢二爷恩典,奴婢们一定尽职尽责,好好伺候二爷。”

想怎样就怎样,尽量不干涉?

这真是那挑剔到变态的二爷说出来的话吗?

观沅震惊得手上鸟笼都掉了,啪嗒一声,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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