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背后暗箭
“你和靳宗主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告知为师?”
听到萧素梅的问题,闻筝一愣,下意识便要回头看向自己的师父,奈何回头的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处,让她又痛呼一声。
“别动。”萧素梅叹了口气,而后在徒弟没有淤青的皮肤处轻轻一点,“趴下吧,我帮你把瘀血揉开。”
闻筝可怜巴巴地点头,而后趴到了床上。
解开的衣衫露出大片的脊背,光滑的肌肤上印着一块巴掌大小的淤青,正是先前被徐赫打了一掌的地方。
那下头男下手很重,淤青中心甚至泛着可怖的紫红色和些许的血丝。虽然伤势在背后闻筝无法亲眼看见,但从这异常剧烈的痛感来看,她也能想象到自己背后现在是个什么情景。
靳轻尘给的药膏当然是精品,最开始接触到肌肤时只能感觉到油润的触感和清苦的味道,在萧素梅用指腹缓缓碾开脂膏之后,不会让人不适的热意才扩散开来。
“这药膏里的东西可不好找,”萧素梅怎么说也是一宗长老,好东西自然是见过不少的,因此那一缕清苦味道散发开来时,她便看出了其中一些灵药成分,“应当是靳宗主自己用的。”
“他应该很少受伤吧?”闻筝下意识道。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萧素梅教育道,而后又想起自己方才提过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和靳宗主在成州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发生的事情不是先前就在宗主面前说过嘛?”闻筝说,“就发生了那些事啊。”
除了靳轻尘本命剑折断和小剑灵的来历这两件事属于靳轻尘不愿意提起的过往和隐私,闻筝不曾告知师长之外,成州一行的其他事情,她自认当日说得已经事无巨细了,实在不大理解为什么师父突然又提起来。
“你和靳宗主,没什么别的关系吗?”萧素梅把脂膏揉至融化,终于狠狠心要开始对那块形貌可怕的瘀血动手。
什么关系?不是合作关系吗?
难道是同为在灵网20G冲浪的“家修们”关系?
没等闻筝细问师父此一问句的真正用意,背后尖锐的痛感骤然拔高,霎时间便逼得她“啊”地大叫一声,还出了一身一脸的冷汗。
“闻筝?”许是听到了房内的动静,转眼间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是靳轻尘的声音,“还好吗?”
靳宗主饶是一直端的一副不食凡间烟火的高岭之花模样,却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背后的伤处是不好让他查看的,所以只能在门外干担忧了。
“无事。”萧素梅答话道。
“师父,轻点、稍微轻点……”闻筝欲哭无泪,“告诉俺娘,俺就是孬种呜呜呜……”
萧素梅:……
做过一次按摩之后,师父贴心地给还在冒冷汗的小徒弟披好衣服,又叹了口气,才说起自己的疑虑来:“先前见到靳宗主时我就想问了,虽然修士大多不拘小节,但你一见面就直呼想他,恐怕让人觉得你孟浪冒犯。”
闻筝:“……啊?”
什么想他?你不要瞎嗦哈!
“就是先前,靳宗主赶来和韩希一起击退劫匪后,”萧素梅目光低垂,语气倒是并不苛责,只是语重心长,“你不是说,你也很想他吗?”
……还有这种事?
饶是疼痛还没散去,闻筝的思绪也不由得全部投入到了这件事上。
半晌,她才回忆起白天的情形,同时也明白了萧素梅所指的那句话是从何而来。
“那不是对靳宗主说的,”闻筝无奈地趴到床铺上,“那是对他的剑灵说的。”
“众所周知靳宗主所用的配剑是凡铁铸造,怎么会有剑灵?”萧素梅皱眉,轻声斥她,“你还学会蒙我了?”
修仙界确实有不少人知道云山重乃是一把凡铁剑,从先前在成州时莫忱和钟妍迅速认出了这把剑是靳轻尘的配剑时,闻筝便知道这一点。
但闻筝没想到的是,修仙界众人从来不认为靳轻尘的配剑中存在着剑灵。
按理来说云山重常常脱离靳轻尘独自进入战局,开阵、缠斗都不像受人控制的样子,修士们怎么会觉得云山重一定没有剑灵呢?
“是真的,你可以出门去问他嘛。”闻筝叹了口气,“云山重中是有剑灵的,剑灵说的话除了他,应该是……只有我能听见。成州一别后,小剑灵多日不曾见我,一见面就亲昵地说想我,我才回复说也想念她,和靳宗主没什么关系。”
解释完这一大串,闻筝仍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不敢轻易动弹,只是尽力抬起眼皮看向自己的师父,连抬头纹都强行挤出了几条。
但见萧素梅的神色莫名,像是并不完全相信她所说的,但又觉得她的说法也算说得通,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片刻,萧素梅的视线移到了那装着药膏的小盒子上。
虽然先前事情按照闻筝的解释可以理解为误会,但这药膏中可以分辨出的几味药草都是稀世珍品,这一小盒若放在上宜城拍卖场拍卖,价格恐怕也不会比那木原精低上多少。
别的是误会,这药膏可是十足十的用心。
闻筝也注意到师父的视线,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她一下子就看出师父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连忙又开口道:“靳宗主那边的事情仍未结束,我还是他的合作人,按照约定他依旧要确保我的安全。”
言下之意,这疗伤的药膏也属于二人合作条约的一项。
徒弟的话已经放在这儿了,萧素梅叹口气,也不再追问,点点头离开回房去了。
走出闻筝的房间时,她还在房门口遇到了还未离开的靳轻尘。毕竟是其他宗门的宗主,礼节上不能怠慢,于是她颔首示意,向靳轻尘道谢:“靳宗主的药膏十分管用,闻筝用了药已经歇下了,今日也要感谢靳宗主仗义出手。”
“随手之劳。”靳轻尘摇头,面上挂着的是平日里面对外人不变的那副淡漠神色,“闻筝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虽然先前已经听闻筝语焉不详地解释过一回,但具体情况,他还是要问过当时在场的人。
萧素梅心思细密,不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些冷意。奈何今日之事对闻筝来说实在是无妄之灾,叫她这个做师父的也愤懑难当,所以也不在乎这事被眼前的“外人”直到,便把闻筝遭偷袭的事情简单解释了。
“舟车劳顿,萧长老也负了伤,先休息吧。”听完全程,靳轻尘神色不变,只是垂下眼眸掩住了可能出现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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