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大傻狗你在干什么!
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机,未免夜长梦多,他打算就这两天就实施计划。
好歹主仆一场,好歹也被他撸了这么几个月,他看着那一团小小的白色身体,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变大,感情还是有点的。
苏卿禾当天特意下了趟山,买了好些吃食回来,连熊猫都没顾上,一门心思给狗子做了不少吃的。
狗子还是那副死样子,傲娇得很,但从他无意识摇尾巴的频率来看,苏卿禾判断,他还是有点开心的。
不仅如此,他还特地做了一堆小肉干,做完放凉装在了一个小袋子里,预备着第二日送他走的时候绑他身上。
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裴魈自己的造化了。
只要把他送走,他什么时候回归,能不能顺利回归,就跟他没关系了。
苏卿禾托腮望着那只软萌的白色萨摩耶,在心里叹了口气,唯一遗憾的是这萨摩耶不能留他身边了。
只盼着裴魈从它身体里离开后,它能过上属于自己的幸福的狗生。
……
苏卿禾计划得万无一失,然而第二日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净玉谷这小院突然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苏卿禾不知道柳叙白是哪个点儿到的,反正他醒来,柳叙白已经在院子里了。
一袭青衣静坐在院中枯木下的石凳上,他背对着他,乌发如瀑,身姿逸然。
“师…师兄?”
苏卿禾的目光落到那抹青色身影上,一时受宠若惊。
正不知道怎么破冰,大腿倒主动送上来了。
柳叙白扭头看过来,目光淡淡落到他乱糟糟的头发上,落到他皱皱巴巴来不及整理的衣服上,乌沉沉的眸子里闪出几分异样。
“师弟以往也是这个时候起来么。”柳叙白说。
苏卿禾愣了下,不动声色摇了摇头道,“平时早很多的,今天特殊情况…师兄,你进来坐。”
苏卿禾岔开话题,眉眼带笑,热络而又不失端庄地将人让进屋,“你来了应该叫醒我的,哪有让客人自己在外面坐半天的……”
柳叙白看过来,“我落到你这院子里,你察觉不到?”
他应该察觉到吗?心思百转,苏卿禾有点慌——以原身的修为,好像确实该察觉到的。
这大腿不好抱啊,苏卿禾汗颜,见面才两次,他在他面前简直无所遁形。
再这样下去,估计还没等到裴魈找他麻烦,他就先被柳叙白当作夺舍原身的孤魂野鬼给捉了。
“师兄,”苏卿禾沉思一瞬,索性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其实上次夷浼山重伤归来,我的神识就变得有些奇怪。”
他对上那双淡茶色的眼睛,见柳叙白没有什么异样,继续真假参半道,“醒来之后,我的记忆变得混乱,能断断续续想起一些事,但前因后果经常连不上。更糟糕的是,法术符咒甚至运气的心法我似乎也全忘了,我尝试过自己调息,但是已经过去这么几个月,还是什么效果都没有,我甚至召不出斩冰。”
“也因为这样的身体状况,所以这些日子我没有出关。还有於墨阳那孩子,”苏卿禾叹了口气,语气真挚到连自己都骗了过去,“一年前我外出云游的时候救过那孩子,当初允诺了他若是他能顺利通过仙门拜师大会,我便收他为徒。但我如今遭遇了这样的变故,显然已不适合收徒,那日便擅作主张将那孩子指给了师兄你。还望师兄你,不要生气。”
柳叙白久久地看着他,“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信任你。”
苏卿禾眼波流转,张口就来,“整个仙雲宗除了师父我最信任你,师兄,这件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替我保密好吗?”
柳叙白抿了抿唇,未置可否,只跟着他进了屋。
屋里布局简单雅致,映入眼帘,两只活物,一只蹲墙角吃竹子的黑白幼兽,和一只蹲桌子上冷眼直视他的狗子。
那通体雪白的狗子正是仙门拜师大会那日擅闯禁地那只,柳叙白凝眉各望了两只活物一眼,旋即朝狗子走了过去,坐在了茶桌一旁的红木椅子上。
苏卿禾一门心思招待大腿,唯恐不周,此时没做多想,只顾着大献殷勤,又是烧水,又是洗杯子,又是沏茶,忙得不亦乐乎。
苏卿禾沏好了茶,茶杯递上去,殷切道,“条件简陋,师兄你喝茶。”
柳叙白默了一瞬,伸手过去,接住了那只热气氤氲散着清淡茶香的青花瓷杯子。
青花瓷茶杯握在手中,正要往唇边送,突然眼前一白——一只毛绒绒的狗子把头伸了过来。
然后,就那么就着柳叙白的手……在他的茶杯里啪嗒啪嗒小啜起来。
“……”
苏卿禾头皮发麻。
这是什么操作?
大傻狗…你在干什么?
苏卿禾忍着火气拨开狗头,朝柳叙白歉意笑了下,“我这狗不太懂事,我给你重新换个杯子。”
柳叙白没说话,只垂目淡淡看着那狗,浅茶色的眼睛直直落到萨摩耶身上,眼神淡然锐利,像能直接看穿他的灵魂。
半晌,柳叙白朱唇微启,冷然吐出来几个字:“这只狗,我带走了。”
苏卿禾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一道青光闪过,再睁开眼,柳叙白和萨摩耶早已没了影踪。
苏卿禾瞧着安静的,空空荡荡的屋子,先是一阵狂喜——这只烫手小狗就这么丢出去了吗?
但喜了没几分钟,冷静下来,心中隐隐不安。
柳叙白为什么要带走它?
就因为狗子抢了他一口喝的吗?
应该不至于。
那他是看出了什么吗?
以柳叙白的修为,这是有可能的。
所以柳叙白把狗带走是要做什么?
脑海中突然闪过些血淋淋的场景,苏卿禾不觉蹙眉,柳叙白会不会宰了它?
退一步讲,就算柳叙白什么都不做,只把萨摩耶放在身边养着,那他就能保证裴魈日后不会对柳叙白不利吗?
苏卿禾托腮坐在窗边,面色逐渐凝重——柳叙白和季扶清气质上是一挂的,裴魈那疯狗能喜欢上原身,未必不会喜欢上柳叙白。
神游间,脑中的十八禁的场景突然换了人,被强制那人的脸变成了柳叙白……
苏卿禾面红耳赤摇了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明知这是颗分分钟爆炸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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