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稚檀会去驻唱吗?”
邵佬的生日宴会,谢柏珊缠着虞清雨不停地问。
谢柏彦眸色微冷,清如寒池,寥寥转了过来,谢柏珊立刻住了嘴,只是还拉着虞清雨的手腕不放。
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但又迫于谢柏彦的压力,不敢说话。
虞清雨莞尔低笑,反握住她的手,轻轻安抚:“应该会的,邀请函已经发过去了,只要他的经纪公司不卡合同,他应该会去的。”
谢柏珊松了口气,转念又皱起眉头:“不卡合同对他的经纪公司来说,可能有点难。”
按照谢柏珊的说法,彭稚檀的经纪公司是只顾利益,没有任何艺人职业生涯规划,更别提有关艺人的身体心理健康了。
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为了保持体型严格控制饮食,每天至少三场商演,累到低血糖晕倒,这种几乎是彭稚檀的常态。
谢柏珊看在眼里心疼不已,但又没有办法。
她唉声叹气地晃着虞清雨的手:“嫂子,你就不能把阿檀的公司收购了吗?”
虞清雨悄悄抬眼去看谢柏彦的表情,他只是淡漠地扫过谢柏珊,眉目低敛,不置一词。
态度微妙,虞清雨一时也猜不透,不好多说,只好随意应付道:“我回头再看看。”
了解过行情背景再说。
其实虞清雨在收到拉力赛驻唱歌手清单的时候,也有些惊讶的。
听闻森说,那份名单是由谢柏彦审阅过的,他是知道彭稚檀在那份拟邀名单中,却没有任何举动。
虞清雨一直拿不准谢柏彦对彭稚檀的态度,于是那次便就着拉力赛的事情一起问了:“我还以为你会把那位彭稚檀的歌手名额卡下来呢。”
夜色凉凉,还在忙工作的谢柏彦,只是从文件中偏出一分视线,薄唇淡定地吐出几个字:“有必要?”
神色微凉,波澜不惊:“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虞清雨耸了耸肩,那就暂且相信谢先生是公私分明的吧。
他除了那次把谢柏珊关禁闭外,似乎也确实没做什么其他的。
不过,谢柏彦缓缓收回视线的同时,一句凉薄冷清的声音也跟着落下,在静谧的书房里幽然流淌——
“而且,就算我不反对,他们也长不了。
”
“好了好了这句就别说了。”虞清雨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同意“我就当没听见你这句话。”
唇角勾起一点浅淡的笑意谢柏彦揉了揉额角闭着眼靠在椅背上问她:“你这是又被珊珊拉拢过去给她撑腰了?”
谢柏珊和家里的抗争行动很是激烈几乎爆发了她懂事后最大的家庭矛盾。
为此谢夫人已经停了她所有的卡说要马上把她送回国外。
原本虞清雨是带着谢夫人的委托
虞清雨思忱了半晌严谨地组织语言:“也不是给她撑腰吧。”
“我只是看珊珊孤立无援有些可怜我也不好再跟着一同打压她。”
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将谢柏珊的坚持当作是罗密欧朱丽叶效应在作祟周围的反对声越大谢柏珊便越坚持越是爱得更深。
后来深入了解后似乎也不尽然。
谢柏珊的心动之触远比他们想得要早很多。
那还是她在国外念书时谢柏珊信用卡在购物时被偷了。大小姐只是随意和网络那边的彭稚檀抱怨了一句便匆忙下线。
那后来很久她都再没有登陆过微博。
忙过期末考试周谢柏珊再次上线的时候才发现彭稚檀给她发了一长串的消息。
问她生活有保障吗问她吃饭怎么解决问她卡找到了吗问她怎么这么久不上线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见她长久未回彭稚檀便在微博上给她发了个二百的红包。
大概是怕她觉得少又跟着发了不知多少个红包。
直到发到红包上限。
少年笨拙又纯良的心意。
谢柏珊从未和他提过自己的身份而那时的彭稚檀连养活自己还捉襟见肘。
原本只是粉丝与自己偶像之间的碎碎念却在那一刻变了关系。
最怕心善之人。
也最怕真诚之人。
虞清雨也再不忍心给谢柏珊风雨飘摇的爱情再泼凉水。
今日是邵佬的七十寿诞请的都是圈子里的熟人气氛倒也自在。
邵佬在切蛋糕的
时候谢柏珊悄悄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嫂子你的生日好像也快到了。”
虞清雨这段时间太忙了都快忘了这件事。
其实她的生日很少大肆操办她对这件事看得很淡除了十八岁成人礼那次苏姨为她亲手为她戴上公主冠冕听说那是她母亲给她留下的礼物。
后来她也很少再办什么生日聚会只是同家人朋友小聚。
“悄悄告诉你个秘密。”谢柏珊压低声线“我哥给你准备了惊喜……”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句冷声制止来自站在她身前的黑色笔挺西装的男人目光几分冷然威胁:“谢柏珊。”
“我和我嫂子说个悄悄话你也偷听。”谢柏珊努着嘴很是不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刚刚都没跟我嫂子告状呢你刚刚在前面和周斯岑说话的时候有个粉裙子的女孩和身边的朋友说你是她老公。”
“啧啧啧假老婆都跑到了真老婆面前了你还好意思对我凶?”
虞清雨还在等着谢柏彦为她准备了什么惊喜的后续话题忽然变到了什么“老公”?
她想问哪个粉裙子却在兄妹俩燃起的硝烟中根本插不上嘴。
谢柏彦骨节分明的手指扶在虞清雨纤薄的肩上眸光凉淡眺向防御姿态的妹妹:“谢柏珊我是不是最近又对你太温柔了?”
凛然的威胁冷冷压下。
谢柏珊连忙躲到了虞清雨身后:“嫂子你要保护我。”
她凑到虞清雨耳边很是叛逆地望了谢柏彦一眼
眼眸流转谢柏珊继续添油加醋:“还有还有嫂子你知道我哥之前的财经报道下有多少人喊他老公吗?就连你们的婚礼报道后也有人说什么谢太太在此。而我哥呢你们结婚这都多久了他都没有一次给你一个公开的名分至少说句谢太太唯有一人呢。”
虞清雨是不太理解谢柏珊的脑回路的大概是年轻人所追求的广而告之。她以为那场世纪婚礼已经是公开的名分了原来在谢柏珊眼里那根本不算什么。
“我看彭稚檀可能不太适合拉力赛的驻场。”谢柏彦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几分冷光略过。
赤/裸/裸的威胁。
谢柏珊闻言立刻认错:“别,哥哥嫂嫂,你们就是天生一对,没有任何人可以拆散你们……”
说还没说完,在谢柏彦越来越冷的视线中,谢柏珊很快闪开了人影。
只留站在原地的两个人,虞清雨忍不住想笑,回忆着刚刚谢柏珊的话,食指戳着他的胸膛,尾音轻轻勾起,一点不自知的勾人:“不解释一下?”
转念又觉得有些无聊,她其实不太在意那些虚名上的东西,悻悻收了手:“算了,别解释了,我知道谢先生魅力大,有几个追随的小迷妹也正常。”
只是语气似乎隐隐奇怪。
谢柏彦似笑非笑地凝着她:“太太还真是大方,不过——”
话锋忽然一转:“前段时间听太太的话,学习国语的时候,听了首曲子《窦娥冤》,给太太一起听听?”
“原来谢先生的国语学习已经深入到这种程度了,倒是我落于下风了。”挽上他的胳膊,心尖聚着的闷气倏然散了,她低头浅笑,“回头,我们一起听听。”
——
“你怎么还在家里?”
虞清雨起床的时候,睡眼惺忪望着还躺在床上的谢柏彦,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谢柏彦漫不经心地翻动过一页文件:“要我提醒你压着我的手,拽着我的睡衣,不让我离开吗?”
虞清雨勉强掀开眼皮看了看身下的男人,下意识面颊蹭了蹭他的睡衣:“今天不上班了吗?”
谢柏彦身上的淡香还有他周身的温热,像一张网,将她整整笼罩,不想挣扎地沉浸其中。
垂眸,谢柏彦望向他怀里懒散赖床的女人,随意扫了眼时间,清冽声线压下:“没关系,晚点去也可以的。”
虞清雨含糊应了声,手指将他的睡衣攥得更紧。
谢总的上班时间,在谢太太的赖床中不断被推迟。
自记事以来,谢柏彦的第一次迟到。
虞清雨倒也不困,只是不想起床,还要拉着谢柏彦一同。
她钻进他的怀里,探头张望着他手里的文件。谢柏彦将文件倾斜了点角度,更方便她看:“要看宋先生电池项目的进展吗?”
一听这个电池项目,虞清雨就忍不住地皱眉,瞬间停止赖床行为,
很快从床上爬了起来:“才不要。我又看不懂。
她一向坦诚,看不懂的东西也不勉强。
尤其是现在她对这个项目很是敏感,不想沾染分毫。
虞清雨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望着身后正在换衬衫的男人:“今天我要和黛黛出去逛街。
谢柏彦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长眸微抬:“需要帮你们安排好行程吗?
“哪种安排?明眸如水洗般清澈澄净,曈底闪烁着几分茫然。
靠近几步,谢柏彦同样望向镜子里的她,长指微微摩挲着她的耳垂:“比如,VIP通道。
虞清雨歪了歪头,微微倚靠在他的手上,浅浅叹气,显而易见的失望。
“没劲,我还以为谢总多少会有点创新呢。
谢柏彦指尖漫不经心地从耳垂略过她纤盈修长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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