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再起血案
梵音无奈地拂了拂衣袖,在街道边逛边吃。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喧闹声不绝于耳。只见柳成神色匆匆地拿着一个木匣经过。她朝着阿成挥手,大声喊道:“阿成!阿成~”
阿成似乎有点茫然,忽而眼睛一亮,像是终于回忆起来一样,犹豫了几秒接过梵音递给的冰糖葫芦,“多谢仙人!”
梵音看了一眼木匣,状似无意间问道:“阿成,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阿成的脸瞬间变得黑红黑红的,结结巴巴:“仙人,您就别打趣我了。”
梵音啃了一口冰糖葫芦,“我看你所拿木匣,似乎就是雷光城闻名遐迩的口红纸吧?”
阿成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是啊。我也是上个月提前预定了才有的。”
此时,街边的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梵音好奇地问:“这个口红纸价格不菲,你怎狠心买下来呀。”
阿成害羞地低下头,眼神快速看了一眼梵音,害羞道:“是啊。她的生辰快到了,她曾经说过她家主人用的时候像天仙一样。”
梵音眼神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试探性问道:“莫不是,你的心上人是——柳小姐的婢女?”
阿成闻言,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仙人怎会知道?!”
梵音闻言再啃了一口冰糖葫芦,悠然自得地说道:“上次,你同我说的柳二夫人与柳小姐关系不融洽一事鲜有人知。
但你不仅知道,而且还气愤不已。我便猜测,除了柳小姐的慷慨解囊以外,怕是你与柳小姐亲近之人关系匪浅。”
阿成看向梵音的眼里瞬间多了几分崇拜,激动地说道:“没想到仅仅只是几句话,仙人便洞察了如此之多。”
“柳小姐也曾购买口红纸?”
阿成咬了几口冰糖葫芦,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啊。买了三盒呢,只不过柳小姐只用了一次便不再用了。”
梵音一愣,追问:“为何不用了?”
阿成回道:“听闻是说颜色太艳丽了。还将其余两盒送了出去,说起这件事情来,柳小姐还很肉疼呢。”
梵音灵感再次乍现,她拍了拍阿成的肩膀。“多谢阿成。”
阿成望着梵音远去的背影,手中的冰糖葫芦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街边的尘土被风吹起,迷了他的眼。他眼带迷茫看了几眼自己手上的冰糖葫芦,像是疑惑哪里来的冰糖葫芦。
***
“啊——走水了!”
这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如同一道惊雷,在夜空中骤然炸响,梵音抬眼望去,只见柳家府烟火冲天而起,将整个夜空染得犹如一片血海,触目惊心。
旋即,她牙关紧咬,御剑向着柳家府上空疾驰而去,呼啸的狂风肆意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柳家府内,原本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令人毛骨悚然,众人却惊恐地瞧见柴房的火势竟如汹涌澎湃的地狱岩浆一般,向着上空狂暴地奔涌而去,恰似一道燃烧着的、充满诅咒的血红色瀑布。
上空,一位御剑而立的少女,火光溅起照亮此人,犹如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耀眼夺目。
“是——是仙人!我们有救了!”
须臾之间,梵音如同一颗流星般疾速纵身跃下,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她猛地推开了柴房的大门。
一股浓烈到令人几近昏厥的焦糊味和死亡气息,如汹涌的恶浪般狠狠扑面而来。
“啊——”
柴房之中,静静地躺着一具尸体,烧焦的躯体扭曲得不成样子,仅仅只有几处还勉强算是完整。在火光的摇曳映照下,显得愈发狰狞恐怖,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处攀爬而出的邪灵。
阿琳仿若失了心智,疯狂地猛然冲破人群,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小姐!小姐!!”
梵音整个人瞬间愣住,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三夫人听闻,双眼瞪得滚圆,如同铜铃一般,死命地拽着阿琳,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怎么会是诗音?绝不可能!”
梵音缓缓地望向众人,只见柳家老爷颤抖着双手,眼神迷离空洞,仿佛他的灵魂早已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柳管家匆忙跑来,先是扶起了三夫人。
随后准备扶起大夫人时,大夫人将手递过去的瞬间怔愣了片刻,突然伸手拉了拉柳老爷,柳老爷颤抖着双手将大夫人扶起,那动作机械而僵硬。
柳老爷瞪大双眼,声嘶力竭,且哽咽不止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诗音为何会无缘无故去柴房?!”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
阿琳泣不成声,扯着嗓子吼道:“是大小姐喊小姐去的柴房!”她满脸泪痕,双手紧紧握拳。
柳老爷闻听此言,旋即猛地转过头,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柳莺,怒不可遏地吼道:“莺儿?是你叫诗音去的柴房?!”他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指直直地指向柳莺。
柳莺被这突如其来且凌厉的质问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径直扑倒在地,惊恐万状地哭喊道:“我……我是叫她来柴房。可我还未见到她啊!”她浑身颤抖,不停地磕头。
三夫人宛如发狂的猛兽一般冲上前去,拼命撕扯着柳莺的衣衫,声嘶力竭地咆哮道:“你叫莺儿去柴房究竟所为何事?!!”她双眼通红,头发凌乱,边吼边用力拉扯。
大夫人一怔,惊慌失措地拉扯着柳老爷,急切万分地喊道:“不可能是莺儿啊,莺儿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她一边说,一边焦急地来回踱步。
梵音神色凝重,言道:“柳管家,速去衙门请人。需要仵作验尸!”她眉头紧皱,双手抱在胸前。
众人皆一愣,柳老爷问道:“诗音难道不是死于火灾吗?”
梵音语气冰冷如霜,回应道:“我方才勘验了一下尸体,柳小姐口鼻处并无灰尘。恐怕在火灾之前便已殒命。”她眼神坚定,微微扬起下巴。
“老爷!”
只见柳老爷犹如烂泥一般彻底昏厥过去。梵音疾步冲上前,用力掐住柳老爷的人中。她神情紧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柳老爷悠悠转醒,有气无力却又满含惊惧地吩咐:“去,快去衙门报案。”他虚弱地抬起手,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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