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德学院?言晰恍一听见这个名字都有些愣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面,似乎是在千年前的时候,才会有人专门教女子女德,女训。

现如今社会开放,男女早已平等,怎么还会有女德学院这种封建的存在呢?

“对,就是女德学院,邓素云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可以给你拍张照片看看。

言晰把通话切到后台运行,打开了微信的界面,半分钟后,邓素云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面是一个十分雄伟的大门,言晰也见过普通学校的大门,基本上也都是两米左右的高度,但这个学校的大门足足有五六米高。

而且它的大门也并不似江城大学那般是电动的,可以允许车辆的进入,这是一个漆黑色的大铁门,上面绑着成人手臂粗的铁链子,整个大门都关闭着,只有左边开了一个仅仅能供一人通过的小门。

它的围墙也和大门一样的高,和那古代封建帝制的皇宫一般,仿佛只要把左边的那个小门锁上,就能把人关在里面一辈子。

而且,言晰还看到无论是大门还是围墙,上面全部都通了高压电,只要有人试图逃离或者是偷偷溜进去,一旦触碰到那些高压电,就算不死都得脱层皮。

这哪里像是一个培养女德女戒的地方,严格的程度比之监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当真是一个教书育人的学校吗?

言晰的目光骤然间冷了下去,他把手机页面切换回电话界面,轻声问了一句,“邓小姐,你还在吗?

“在的,在的,你能看出什么东西吗?邓素云很快就回答了,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点的颤抖,她自己也在害怕,害怕那高耸的围墙,害怕那宏伟的大门,更害怕那贴的秘密麻麻的高压电。

她不敢想象,如果这种高压电落在了她女儿的身上,那该是何等的令人绝望。

她女儿那么乖,两年过去现如今也才12岁,小小的人儿总是踮着脚要帮她拿东西。

她的笑笑很爱笑的,似乎这世上一切的事物都令她感到舒心愉悦,永远扬着个笑脸,就仿佛是那清晨的太阳一般,给她带来无限的美好。

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看着对方从那么一丁点儿,慢慢的长到自己的胸口那么高,突然就丢了,她又怎么可能放得下?

好不容易有了女儿的消息,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这样一个阴森恐怖的女德学院,邓素云以前在新闻上面看过的,有那种专门培养孩子的关禁闭学校,家长把自己家不听话,调皮捣蛋的孩子送进去,过个一两年

的时间再接出来,孩子就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

他们变得听话懂事,学习又好,可同时,他们也失去了属于孩子的天真,而只是像个机器一样,机械性的重复着家长的指令,完完全全的变成了没有属于自己的思想的假人。

虽然后来那个学校的事情被曝光,孩子们被接了出来,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们也全部都被警察抓起来了,可一共也没有关多少年。

相比于他们举办那个学校而获得的巨额利益,所受到的惩罚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以至于全国各地还有许多这样大大小小的学校在。

自己眼前所看到的这个女德学院,会和之前在新闻上面出现的那个是一样的性质吗?

一想到这里,邓素云就心疼的几乎快要窒息,如果她的女儿在里面受了两年的苦,那她……那她……

可她又能怎么办?

举报吗?举报是没有用的,要有证据才可以,否则的话,会被倒打一耙,说她污蔑。

她怎么样才能进到里面去,把她的女儿救出来?

言晰平稳的声音从听筒对面传来,稍稍的安慰了一下邓素云惶恐不安的心,“这个学校有些问题,但是你先别着急,你女儿生命是没有威胁的,刚好清明放假了,我现在买个票去你那边。”

“太好了。”邓素云相信言晰并没有骗她,毕竟她又老又丑,也没钱,而且言晰能算到她女儿在这里,应该的确有几分本事,等她过来了以后,他们或许真的能够想办法进入到这个学校里面去。

“你现在不要有其他任何的行为,”言晰为了避免邓素云打草惊蛇,仔细的叮嘱她,“你先回酒店里面去住着,你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了才能去见女儿。”

“哎,好,我知道。”邓素云点了点头,挂断电话,她扬着脖子再次看了一眼这所女德学院,那庄严无比的大门,轻轻叹了一口气。

“笑笑,如果你在里面的话,妈妈就算拼上这条命,也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言晰原本是打算买飞机票的,但是因为正好碰上清明假期,南来北往旅游的人非常的多,从江城前往山河省的机票全部都已经被卖光了。

切换了火车线路,直达的车票也没有,只剩下需要转车的组合票。

从江城到山河省,一共有一千多公里的路,言晰你不可能直接飞过去,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买了最近一班的组合票,等他到达山河省的时候,也需要到明天早上去了。

言晰把自己的车票信息发给了邓素云:【我可能要晚一点

到,没有车票了。】

为了防止自己到时候回来的时候也买不上票,言晰提前买了清明假期最后一天回来的车次。

两天半的时间,足够处理冯笑笑的事了。

【没关系的,晚一点也可以。】即便邓素云内心非常着急,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飞到那个女德学院里面去寻找自己的女儿,可她也知道仅靠她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把女儿救出来,说不定她也会折进去,所以还是咬着牙打下了这么一行字。

回到宿舍里面,言晰把法器,符纸一类的东西装进了书包里,有清洁符的存在,他也没必要带换洗的衣服,轻装上阵,倒也简单一些。

“你要出去啊?王铎和赵志伟见他这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要出门,下意识的开口询问,“去哪呀?玩吗?

“不是,言晰摇了摇头,否认道,“接了个委托,要去看一看。

赵志伟的眼睛陡然间放大了一些,“你要去捉鬼吗?!

虽然遇到鬼的确是让人害怕,可言晰可靠啊,他那么强大,轻轻松松就可以把恶鬼给制服了。

赵志伟的内心顿时变得无比的纠结,一边是自己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女朋友,而且他也已经答应了要出去和对方约会。

可另一边,他又非常想要去看看厉鬼,这种事情可不是普通人能够遇到的。

言晰一眼就瞧出来了他内心的纠结,“别琢磨了,好好约你的会去吧,我这次要去山河省,还挺远的,况且只有组合票了,要坐十几个小时,你受得了?

赵志伟的心底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欢愉,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人用一根羽毛轻轻的挠啊挠,感觉不是非常的强烈,可那种瘙痒的异味却无时无刻的不在出现着,让他感到有些难受。

他真的好想去看捉鬼啊!

“走了。言晰举起右手挥了挥,很快地踏出了宿舍的门。

“哎,赵志伟坐在椅子上面叹了一口气,“感觉跟着言晰有意思的多诶,可以见识到许多不同的风景。

“得了吧你,王铎看他一眼,朝着他的背上狠狠来了一拳,“我就不信你会愿意抛下纪同学,跑那么远到山河省去。

王铎翻着白眼,一脸的我还不懂你?

“可以把文萱一起带上的嘛。赵志伟不太好意思的搓了搓裤腿,讪讪的说着。

“……

王铎开始用脸骂人,“你不会是想着到时候真遇到事了,言晰保护我们,你保护纪文萱吧?

赵志伟磕磕绊绊的回答,“怎

……怎么不可以呢?

“行了,别想了,玩去吧,王铎白他一眼,“算盘珠子打的真好。

赵志伟摊了摊手,“这不是没成吗?

王铎满脸愤愤,“成了那还能得了?

“山河省……将两个人争辩的内容完全听了进去的影暝低声呢喃了一句。

言晰接着嘱托越多,实力恢复的也就越多,等到他完全恢复前世的实力的时候,说不定即便他躲在蔡霖的身体里面,也会被闻出味道。

和何况,那样的言晰会更加的难以对付。

影暝的嘴角轻轻翘了翘,拿出手机打开了购票软件,选择了购买最近的那趟前往山河省的车次。

言晰啊言晰,我可不能让你过的这么顺利。

“哎?见影暝只背了一个小包包,赵志伟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你这是要回家吗?还是出去玩?怎么都不带行李的?

影暝没有看他,径直路过了他身边,“我是个道士。

“好家伙!赵志伟猛然间看向王铎,“你听到了没?蔡霖是不是也接了委托啊?

“他这段日子安安静静的,我还以为他已经放下了呢,他该不会还想着要和言晰一决高下吧?

赵志伟和王铎也知道了蔡霖身受重伤,体内煞气弥漫,没有办法再继续修道的事情。

“管他呢,

说完话,王铎抓过车钥匙,风驰电掣的下来了楼。

赵志伟往前走了走,站在阳台上往下看,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了王铎的身影。

“滴滴两声响,王铎坐进了那辆停在楼下的大G,一想到自己一会还要和纪文萱去挤地铁,赵志伟就忍不住唾骂了一句,“该死的有钱人。

——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遵守妇德】

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桌椅板凳的教室里面,雪白的墙壁上,那鲜红色的十六个大字,仿佛在往下滴着血。

讲台上的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旗袍,头发只用一根碧玉的簪子簪在了脑后,低眉浅笑间,露出修长的脖子。

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却丝毫不掩盖她本人的气质,瘦而不露骨,魅而不落俗。

这是一个十分优雅的美人。

可她手里面拿着的那根染血的教鞭,却硬生生的破坏了这一幅美感。

当她挥舞着教鞭,打出抽

空声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就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了起来。

整个教室的地面都铺了白色的大理石砖,看起来纤尘不染,讲台上面放着厚厚的一个蒲团,女人正盘腿坐在上面。

讲台下面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坐着二十个女孩,她们穿着宽松的衣服,衣服的料子十分的飘逸,如同水墨画一般,将她们的浑身上下都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双手和一个脑袋。

她们的脚下并没有放蒲团,她们就这样直愣愣的跪坐在坚硬的地面上,每一个女孩的年龄都很小,最大的应当也不过十四岁。

她们没有机会被送到正常的学校里面去念书,而是日复一日的留在这个女德学院里面,接受着思想的荼毒。

“你们将来都是要嫁人的,胡露眯着眼睛望着讲台下方的20个女孩,一字一顿的开口说着,“你们的父母长辈,还有你们未来的丈夫,都不喜欢你们去学那些独立自强的东西,你们只有在这里学好三从四德,学好怎么样去伺候自己的丈夫,毕业了以后才能够嫁个好人,知不知道?

胡露的眼中隐隐有几分得意的神情,“女德学院毕业生的名号,可是十分吸引男人的东西,到时候嫁个大款,你们都会因为今天而感谢我的。

“来,我念一句,你们跟着我念一句,胡露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视一眼下方的女孩们,“男人是我们的天,男人是我们的地,男人不会说错话,不会做错事,我们永远要听从男人的指挥……

二十个女孩跪坐在地上,双眼直视前方,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着胡露刚才所说的话,“男人是我们的天……

“啪——

胡露手里的教鞭猛然间甩了一下,阵阵破空声吓得一众女孩们瑟瑟发抖,脸色骤变,头上豆大的汗滴不断的往下流。

在场的每一个女孩都被胡露的这个教鞭抽打过,教鞭上面带着倒刺,每一次抽打过来都会掀起一连片的皮肉,那股钻心的疼痛,没有人想要体会第二次。

“都没吃饭吗?!这么小声,胡露十分的不满,“我倒要看看是谁在那小声念……

“男人是我的天!

“男人是我们的地!

……

“我们要永远听从男人的指挥!

刹那之间,几乎每一个女孩都是扯着嗓子在喊,生怕自己只要声音小一点就会挨胡露的鞭子。

“这还差不多,胡露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要知道,服从,是我们女德学院的第一要义。

她说着话,拿起

放在蒲团边的高跟鞋穿在了脚上。

“哒哒哒……”

她抬脚走了下来高跟鞋在地面上踩出清脆的声响恍若是一声声轰雷一般重重的砸在了每一个女孩子的心口。

“都给我跪好了!我看谁还在那东倒西歪的?!”她微微眯着眼睛尖利的目光扫射过去如同两条射线

冯笑笑吓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她闭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喊“服从是女德学院的第一要义!”

她真的好想妈妈……

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她还在想着妈妈究竟给他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她一蹦一跳的往家赶一辆面包车忽然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车门被打开里面坐着一个和她年岁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那女孩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让她一瞬间就放下了戒心。

那女孩询问她某一个店铺怎么走冯笑笑知道那个店铺就在她家旁边所以很愉快的给那个女孩指了路女孩得知她家就在那个方向十分好心的提出来载她一路。

上学的时候老师教过他们不要随意的和陌生人搭话尤其是寻求他们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帮忙的大人。

可那女孩并不是找自己帮忙只是问个路而已冯笑笑没有觉得这也需要警惕所以她在女孩的热情邀请下上了面包车。

上车的一瞬间就有一个布袋子套在了她的脑袋上她立马就昏迷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全然都是陌生的环境。

她被关在了这所女德学院里面挨打挨饿被罚。

她好似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的妈……

“非常不错。”高跟鞋的声音停在了冯笑笑的身边惊得她浑身打颤恐惧的情绪几乎将她彻底的给包围就连灵魂都在抖动着。

但幸好胡露并没有拿那个教鞭抽她而是表扬了她“大家都要向冯笑笑同学学习看她喊的多大声多卖力如果你们都像她这样恐怕用不了几年就可以毕业出去了。”

刹那间同学们争先恐后的大喊了起来一个个都扯着嗓子恨不得把肺里的空气都给排空。

“不错相当不错”胡露拍了拍手掌“好来我们进行下一个课程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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