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之人,不会承认自己的无能。
“姑娘,那宋妈妈因你不看重她,就背后生了怨,故意诋毁你,你别与她一般见识。咱如今,里外都站住了脚,她的那些话,谁肯信?”
梁堇又道:“姑娘的本事,她岂能知晓,我日日与姑娘一处,再清楚不过。”
荣姐坐在里间犯愁又心伤,她母亲本就看不起她。
“二姐,我母亲看了那信,该怎麽想我?”
“眼下,姑娘知晓了那信,也要装作不知晓,要是教崔儿知晓了,那就是教娘子知晓了。
一来,姑娘和娘子面上,会有妨碍。二来,娘子会不会以为,咱是被宋妈妈说中了,故而才恼羞成怒罚她。
要是作不知,姑娘和娘子日后还能如以前一样。
崔儿姐姐已经来了咱这,等她看到,姑娘如今恁得意,和宋妈妈信里所说,一点都不沾边,到时她回去和娘子说,自有娘子罚那宋妈妈。”
“要是那崔儿这几日打听我初来江家的事呐?”
“咱不如主动透给她一点,因姑娘与江家妯娌不和是实事,就说她们看咱家门高,就合在一处,欺咱。
咱也不是啥贱人,要是再去与她们交好,不免使人看轻。”
这样说,便把荣姐初来江家,几句话得罪人的事,遮掩了过去。
崔儿就好比来巡查的官员,把她糊弄走,大家都欢喜。
梁堇不想她留在这,她要是留在这,对梁堇来说,就是变故。
“那信里,她还说官人不来我房里。”
“昨日我就给崔儿姐姐说了,还教她看了咱房里的冰鉴,不如明日我去请他来,好教崔儿姐姐看看。
平日里姑娘都不带正眼看他的,明日他来,好歹理睬他两句话。”
“他来我理他就是。”荣姐道。
这般说下,梁堇又道:“外头恁热,要是教她热死过去,恐姑娘名声有损,不如再教她跪一会,赶她回房里跪着吧。”
荣姐道:“我被她气昏了头,就依你,再过一会,你把她撵回去,教人盯着。”
过了一会,梁堇打房里出来,把宋妈妈撵了回去,使严嫂子在房里看着她。
到了晌午,梁堇把自己的伙食让给了崔儿,自己吃下等饭菜,崔儿
心里多过意不去。
至第二日,梁堇捡了一篮鲜果子没进书房,而是去寻了惠哥。
惠哥在偏房正拾掇澡盆,见梁堇来,忙净了手,教她进书房来吃茶。
梁堇立在那,不肯去,问惠哥:“姐姐怎麽好几日不去俺房里了,上回俺房里作席,娘子说你也不来帮忙。
这香梨是上回苗家娘子送咧,说拿来教你尝尝。”
惠哥收了梨,道:“娘子办席,也没人过来叫我,我咋好过去。”
“姐姐又不是外人,咱自个办席,还要人来叫。
你那天来,还能陪那些人坐一坐。我久等你不来,外头席上,连个陪坐的人都没有。”
惠哥听了多喜欢,道:“娘子下回办席,你教人来与我说一声,我好过去,怎麽能连个陪坐的人都没有。”
“谁教姐姐不来。”
梁堇又道:“郎君也不往俺房里去,上回有娘子说张家有事哩,问俺娘子去不去,俺娘子不知甚麽事,半晌没说话。”
“张家?我没听他说有甚麽事。”惠哥教她在外头等等她,她去房里问问。
惠哥进书房,问了江三郎,江三郎道:“我昨儿才去那张家,要是有事,五郎岂会不与我说。”
惠哥道:“娘们家的事,也与你说?
你去娘子房里问问,别过几日,人来请了,她又不肯去。”
那江三郎听罢,教惠哥去给他找衣裳。
梁堇在房外听见了,见他去,便回去与荣姐说道:“人来咱这,还要换衣裳咧。”
“故意作样子哩。”荣姐话是这样说,可心里透着几分高兴。等会人来,教梁堇去唤那崔儿来看。
梁堇应下,等了一会,见那江三郎没来,便与荣姐说去外头看看。
她走到院子门口,谁知那江三郎正在这来回踱步,瞅见了梁堇,顿时红了脸,多不自在,问道:“娘子在不在房里?”
“在房里。”梁堇去房里禀报罢,穿过外间,打后门去了后罩房。
“大姐姐,你作甚呐?”
崔儿这两日都歇在了春桃床上,春桃歇在了正房外间。
梁堇来的时候,崔儿正在房里想事,见她来,便说没作甚。
“见大姐姐你闷的慌,正好,大前天姑娘教
我收拾收拾人送的礼,我懒,到今日还没收,不如大姐姐和我同去,顺道教教我。
我有好些物件,都不识得贵贱,往日在房里,日日吃人笑话。”
崔儿听她这样说,便合上了门,与她一道去。
“咱打这过,我先去问姑娘要了礼单,对上一对。”梁堇和崔儿,打后门进了正房。
“春桃姐姐,娘子在里间?”
春桃拦住了她,道:“你别进去,郎君刚才来了,俩人在里头说话咧。”
“上回的礼单,你知不知晓在哪搁着?”
春桃见她要,与她找了来。
梁堇拿着礼单,带着崔儿往外去,崔儿往里间瞅了瞅,
俩人来到偏房,崔儿问她:“郎君来的多不多,俩人可曾红过脸?”
“郎君得闲就过来,打我进房后,就没见她们红过脸,上回还教人在外头打了几样首饰,使惠哥送来。”
“惠哥是谁?”
“她是孟奶妈的女儿,在书房伺候,不过常来俺房里顽,做的一手好针线,昨日姑娘身上穿的那身,就是她做的。”
“郎君可有收用她?”崔儿又问。
“收用了。”
“那可有吃药?”
“听说她常去李娘子那领药吃,故而姑娘就没赏。”
崔儿见状,就没再问,又说起了来那日房里的小李氏。
梁堇趁机,说了一堆江家妯娌们的赖话。
“姑娘如今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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