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的……宝贝,”喻嘉脑子浑浑噩噩,秀气漂亮的眉毛轻轻拧起来,光捡不要紧的听:“你有一颗珍贵的星星,还……还有钟意的…宝贝?”
乌软莹润的眸底涌起湿意。
“我是有一颗珍贵的星星,特别宝贝。”梁孟津修长的指节轻柔地捧着小姑娘白皙的脸庞,修长的指尖缓缓蹭过她眼尾的水渍,眸光深深,声若轻叹:“怕找不到,怕留不住。”
“陈星怡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当年我托她在南城办事,我人在国外只能通过邮件和她联系。说起来,她算是我的堂姐,带你去陈家的宴会只是想让她当面向你解释,顺便代我哄哄你。”
男人倾身贴紧些许,伸手抚顺她乌黑的头发,哑然失笑道:“哪知道竟惹你这样生气。让你没有安全感,是我身为丈夫的失职,嘉嘉可以生气可以发脾气,但不可以损伤自己。这场婚事是我卑鄙引诱、求之不得,我既想留住你的人又想留住你的心,是不是很贪心?”
梁孟津缓着语气说了很长一段话,这叫任何人见了都要瞠目结舌。许多人眼中手段狠辣、冷心冷情的梁先生掌控着一整个集团的权柄,但依旧无法在感情中占尽上风。
四年前,他自以为少时的小姑娘已然对他失望至顶,成了他最厌恶的弟弟的女朋友,早已将他遗忘。
彼时家族重任全压在他一人肩膀,他只能用绝对的清醒和理智压制一份不该继续的感情。
出国前夕,外祖梁佑堂曾与他夜谈,“爱与理性总是难以共存,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今天做的决定,那时的痛苦会是今天的千万倍。阿津,你要想清楚。”
可梁孟津别无选择,自尊和理智让他无法做出横刀夺爱的事。
在英国几年的日日夜夜,助理波文替他一次次往返中英两国,带回来日渐丰富的一本相册。
或笑或哭的漂亮面孔,少了少时的娇矜活泼,更加安静一些。不笑时总显得心事重重,一笑便是天也要放晴。
听说她成为了一名摄影师,梁孟津在英国投资了很多次的摄影活动并请来最好的宣传团队,大赛、摄影展或者皇室摄影沙龙,波文想尽一切办法把消息放到喻嘉所在的摄影圈以及学校。
但众多人之中,他没有见到自己想要的那个。
失眠的某个深夜,他终于体会到了理性反噬的滋味。
欲壑难填,过则成灾。
怀里的小醉鬼许久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梁孟津低下头来,见她涨红着一张小脸,五官紧拧着,似是在忍受什么。
梁孟津脸色一变:“怎么了?”
喻嘉双腿踢踏着被褥,笔直匀称的双腿伸出来压在深灰色的被褥上,裙摆挣扎间层层堆叠,堪堪遮住大腿,露出莹白如玉的小腿和双足,叫人挪不开眼。
房间内温度舒适,梁孟津眸色渐烫,怕她着凉又将温度上调了几度。
旋即准备将人老实塞回被子里,“乖一点。”
喻嘉紧紧夹着被子与他对抗,在他怀中拧眉控诉:“很热。”
说罢抬手去扯身前的衣服,她这身针织长裙本就是低领,轻轻一扯便要春光乍泄。梁孟津呼吸一滞,反手将她制住,“不要乱动。”
扣住她双手的掌心温凉,喻嘉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整个脸颊都低下来俯在他掌心来回轻蹭,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
唇瓣和鼻尖擦着他的掌心而过,或湿或凉的触感让人浑身一僵。
梁孟津喉结滚动,指尖微微蜷缩着摩挲她细腻的皮肤,呼吸霎时低沉。
“梁先生,你真的是凉先生。”女孩子神情喟叹惊奇,像最致命的催.情药,引人坠入深渊。
她抬手摸到了他的脖颈,往下触到一处凸起,旋即被捉住双手,危险而沙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深重的欲望早就压的人喘不过来气,偏偏她还这样肆无忌惮、四处点火。
“梁先生。”喻嘉完全被他身上的温度支配,随心所欲地说着温软可爱的话,“可以再贴贴吗?”
说着她整个人横坐在他怀中,贴身的衣裙勾勒出的曼妙身体像挂件一样贴在他身前,隔着并不厚的两层布料,梁孟津近距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温香软玉入怀,媚态极妍。
可他不是君子,做不到坐怀不乱。
喻嘉温热的呼吸里还有未消散的酒气,让人心动难耐的姑娘正趴在他耳边红唇微张,软乎乎地叫他梁孟津。
她鲜少叫他的全名。
梁孟津下意识扣紧了她的腰肢,心里有一股疯狂的念头在叫嚣着,想浸润她的气息、侵占她的所有,把另一个人的痕迹全数抹除,做尽一切最亲密的事情。
叩叩——
“先生,姜汤好了。”
“……拿过来。”嗓音隐忍沙哑。
陈嫂端着姜汤进门,日头渐沉卧室内又没有开灯,她隐约看见两道人影极亲密地抱在一起,心间一跳,赶紧把姜汤放下带上门离开。
经此打断,梁孟津冷静了些许。
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强要,大概会把人吓得离他更远。
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男人沉沉阖眼缓和几秒,随即低头把人扶好,长手端过身旁的姜汤,仔细地吹凉喂给她。
“喝一点。”梁孟津低眸叹气,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乖宝宝。”
许是那些解释的话多少听了些进去,喻嘉此刻倒是安静下来,捧着他的手乖乖地抿了一口。
她一口气抿了一大勺,忽而呛咳着吐了大半,浸湿了身前的衣服,胸前一大块水渍。
梁孟津抽出来一张纸巾,皱着眉轻轻擦拭:“慢点,烫到了吗?”
喻嘉绝不再喝一口了,小姑娘眼尾泪痕未干,方才回来的路上低声哭了一路,几口姜汤暖肚,身体也跟着热起来。
湿哒哒的触感浸在身前让她很不舒服,喻嘉几次想扯衣服都让面前的男人制止了,她委屈地坐起来,“难受……我要洗澡。”
直勾勾地眼神盯着浴室的方向,她慢慢从梁孟津身上下来,脚下一阵发软,又被捞了回去。
梁孟津把房间灯打开,低头看清她身前的污渍,只一秒又偏开目光,“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喻嘉似乎看到他的耳垂红了一点,倏地睁大了眼,倍感新奇地看呆。
“在这等着。”梁孟津让她在床边坐好,“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物。”
衣帽间就在隔壁,房间让人整理好后他几乎没有进来过。一来是女孩子的私人领域不方便,二是某天早晨起床时他不小心撞见了她换衣服,大早上冲了个凉水澡。
这里空间很大,生活区和工作区风格迥异。收纳干净整洁,很有自己的规划。
包包有专门的展示柜,其中不乏许多小众品牌,价格并不昂贵,梁孟津让品牌方送过来的名贵包包也都在这里。
换季收纳区、超长挂衣区,基本遵循着多挂少叠的原则,取拿都方便。还有专门的抽拉柜收纳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宽敞的化妆桌上瓶瓶罐罐摆放整齐。
暖色的墙体挂着一幅风格辽远的艺术画,一望无际的夜海连着星空。
一如衣帽间的主人般干净整洁。
梁孟津找到了她常穿的珊瑚绒睡衣,但内衣却找了半天,最后在短衣挂衣区下的柜子里找到了悬挂式摆放的内衣以及内.裤。
成套摆放,风格大多甜美可爱。
他低头瞥见一套奶咖色蕾丝花边,设计可爱却又不失性感,绣着几朵嫩白的海棠花,侧边是蕾丝绑带。
梁孟津眼眸暗了暗。
拿上衣服回到主卧,喻嘉人已经不在床上坐着,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长裙、贴身衣物,直丢到浴室门口。
凌乱、勾人。
引人遐想。
“……”要命。
他闭了闭眼,瘦削修长的手不动声色地捏紧了指尖那一块薄薄的蕾丝布料。
明明在车上时已经解了领带,此刻却依旧觉得喉头干涩发紧,浴室内水声潺潺,梁孟津眼皮微颤,呼吸不自觉加重。
在英国时,助理波文很欣赏他的年轻老板,因为他拥有近乎可怕的自制力和掌控力,年纪轻轻就获得了许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达成的成就,为了事业可以放弃感情,甚至隐忍一切欲望,对所有凑上前来的女人不屑一顾。
直至他的老板于某个深夜拨通他的电话。
波文从没见过这样拼的人,但很兴奋:“Boss,您的收购计划堪称完美,那帮美国人终于吃了瘪,我们接下来应该推进哪个项目?”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沙哑,“波文,替我找一个人。”
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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