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皓月当空、星光璀的天空,忽然变得狂风大作、天昏地暗,只待空中传来四句偈时,才风停乌云散,皓月再现空中时,奕奕圣光将天地融为一体。
除了海兰珠,所有在场的人都在仰空闻声寻找,但天地之间却空空如也,只皎皎空中孤月轮。
“我真佩服她毫无波澜的镇定。”萨仁对父亲说。
“她施的妖法,当然不会吃惊。”惊魂未定的哲哲白了一眼萨仁说。
“得道多助,或许是上苍在为她抱打不平。”阿巴亥望着哲哲认真地说。
“海兰珠不得离开凤栖斋半步,任何人不得踏进凤栖斋一步。”努尔哈赤说完便转身离去,阿巴亥紧随其后,被晾在这里的萨仁的父亲一时有点下不了台。
正当他进退两难时,阿巴亥折回来微笑着对他说:“贝勒亲家快随我来,大汗已到了宴会厅。”
对海兰珠的禁足是保护还是控制?萨仁父女和哲哲想着同一个问题随阿巴亥重入宴席。阿巴亥临走时的一回头里,写满对海兰珠的信任和慈爱,海兰珠将这一幕永远印在了心里。
“阿巴亥真是个太厉害的女人,努尔哈赤的贝勒们谁有这般的福晋,将来大金国的天下必是他的。”萨仁的父亲在推杯换盏中对女儿悄声说。
不料他这一番话竟被萨仁牢记在心,也被旁边的哲哲拾在了心里。
宴会在阿巴亥的周旋中轻松愉快,努尔哈赤也放松心情多喝了几杯。
酒酣宴散,各自回房,哲哲久久难眠,她知道萨仁容易做到像阿巴亥那样的女人,而自己心里还有许多过不去的障碍,做到像阿巴亥那样还有一定难度。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摒弃心中的障碍,做皇太极真正的贤内助。她找到了破心贼的突破口,并准备付诸行动。
“人生难得两全其美,真难为了我的老八。”努尔哈赤在枕上很伤感地说了一句,便在鼾声中进入了梦乡。
“海兰珠舍身救苍生,为何还要让她受尽辱侮折磨?她若不是以苍生为念,决不会二次进城受侮辱。”努尔哈赤看见东哥站在炕头对他说。
“我已肖排好了,明天一早送她出城。禁足是为防止节外生枝。”
“一定要让她把想做的事做完,然后送她安全回大云寺。”
“明白!你难得来一趟,就和我一齐去看看海兰珠,然后陪她在此多住几日吧!”
努尔哈赤边说边赶紧起身,忽然眼前一片漆黑不见了东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便忙唤阿巴亥。两个侍卫和几个丫鬟忙执灯进屋,努尔哈赤望着身旁的空枕问:“大妃去了哪里?”
丫鬟们吓得忙齐刷刷跪下说:“汗王饶命,我们睡得太沉,不知道大妃出去了。”
“大妃去了凤栖斋,在下拦她不住,她还说汗王问起时,一切后果由她承担!”一个侍卫忙跪下禀告。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去那儿,将棉袍拿来,我也去那儿看看。”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袍子和帽子拿过来,努尔哈赤说话时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禀性,使侍者们不知他将会做出怎样的举措,一个个战兢兢围在身旁向凤栖斋走去。
“让你们安全送到大云寺再返回,怎么刚出去就回来了?”
“大妃息怒,我等按您的吩咐送她,谁料到了西城门出门时她死活不走要下车,口口声声要登东西南北四个城门楼有要事办,还恳求我等帮她到四个城门楼将事办妥。我等不肯,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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