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NCE酒店大堂,许箬宁强装镇定,拍出银行卡说:“你好,给我开张则禹隔壁的房间。”
年轻接待大概没见过指名道姓开房的,于是主动退后。
资深接待过来救场,“女士您好,我们酒店目前有七种房型,您看……”
姚萱怕许箬宁发疯自己拦不住,即刻给沈止豫发消息求援,不料她已经疯了。
“张则禹今天是不是带一个女人办的入住。”许箬宁控制不住情绪,引得旁边办入住的夫妻好奇看过来。
接待递来一瓶矿泉水,“女士您先冷静一下,我们无法透露客人隐私,您有事的话请直接联系您要找的人,给您造成不便十分抱歉。”
姚萱拉住她胳膊,“许小宁,你别激动,等沈小豫过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冷静不……唔……”
姚萱直接捂嘴,连拖带拽把许箬宁推进接待室,返回前台问:“你们是亿通旗下酒店?”
得到肯定答案,姚萱立刻给徐瑾逸打电话,简单说明情况。
“萱姐你别急,我帮你问问承哥。”
通话时沈止豫赶来,姚萱指向接待室,催促说:“事还挺急的,你麻溜点。”
十分钟后徐瑾逸带着PRINCE高层亲自赶来,高层跟前台说了几句话,亲自迎他们上楼。
许箬宁一马当先,沈止豫和姚萱紧跟其后。
徐瑾逸紧赶慢赶追上来说:“八楼上下已经清场,保密工作也安排了,承哥说随你们砸,别闹出人命就行。”
“……”
大哥果然是大哥,既送房之后,又一次给她惊喜。改天真得带上梁老二,给人登门道谢去。
许箬宁一路暴走赶去捉奸,真走到门前却停下了。她怔愣站在门口,闭上眼睛,双手下垂。
房里,狗男女正在调情逗乐,没一会开始啪啪响,男人放声大笑,下流话层出不穷。
床脚和地板剧烈摩擦,女人呜呜哭出声来。
PRINCE这种高端酒店,隔音效果绝不会差,他们站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可见里边多么激烈。
乓——
“哥哥……水杯,水杯……碎了。”
“别管它。”
不是水杯碎了,是许箬宁碎了。
许箬宁多爱张则禹,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姚萱一清二楚。
许箬宁本该和她一起去英国留学,却恋爱脑发作,瞒着许家父母拒了牛津offer,和张则禹去了钱江大学。
为男人放弃学业,是言情小说经典桥段之一,因此姚萱经常吐槽许箬宁看小说看坏脑子,可当事人乐在其中。
他们毕业后准备结婚,许家父母不同意,许箬宁绝食抗议,家庭矛盾不可调和。
但许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再气恼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唉声叹气接受现实。
张则禹普通家庭出身,靠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拿着许家的钱开了家游戏公司,经过几年经营勉强有点规模。
男人手里有点钱就管不住下半身,突然暴富的男人更加缺乏自制力。张则禹什么时候开始养情妇,谁也不知道,要不是这次刚好睡到小有名气的流量花叶灵,恐怕还能继续瞒下去。
里边进入高潮阶段,女人大声浪|叫。许箬宁刷房卡开门,万籁俱寂一秒,女人惊惶大叫,男人回过头来,脸色惨白。
“宁宁……”
许箬宁狠狠甩张则禹一个耳光,反冲力使她退后好几步。
姚萱刚迈开脚步,沈止豫拦住她说:“你别进去。”
沈止豫接住许箬宁,徐瑾逸跟进去,混战过后,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张则禹鼻青脸肿倒在地上,扶着墙壁换成跪姿,抱住许箬宁的腿,“宁宁,那女人勾引我,我一时没忍住……我对不起你。”
姚萱忍无可忍,冲进房间拉开许箬宁,抬腿赏张则禹一脚。
裙摆飞扬,徐瑾逸张大嘴巴,急忙上前将姚萱挡在身后,“萱姐别脏了你的鞋,我来就行。”
许箬宁踉踉跄跄推开姚萱和徐瑾逸,一脚踏上张则禹胸膛。她摘下婚戒,挥臂甩向全身镜,镜面噼里啪啦碎成玻璃渣。
“你真恶心。”
*
姚萱找到许箬宁时,她正蹲在楼梯间里干呕,泪水和汗水糊满脸,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
姚萱一声不响,靠墙坐下,拍拍自己肩膀,“借你靠一会。”
“滚,老娘不需要。”许箬宁嘴硬推开她,撩起自己的裙摆擦眼泪。
搂住她肩膀,挑起下巴,姚萱搞怪挑眉,“女人,不用故作坚强,想哭就哭,想叫就叫,允许你脆弱一天。”
“哭什么哭,他不配!老娘拿得起放得下。走,叫上沈小豫,我们玩去。”
沈止豫闻声现身,“行,走楼梯下去。”
“够朋友。来,拉我一把。”
沈止豫同时伸出左右手,拉起她们两个人,一起下楼梯。
楼梯间承载着一段独属于他们三人的青春记忆。十年前的教学楼,楼梯净宽长达三四米,三人手挽手并行绰绰有余。
而在电梯作为主要垂直交通方式的时代,楼梯间逐渐边缘化,通常设置在犄角旮旯的角落里,且逼仄狭窄,两个人并行略显拥挤,三人行更是痴人说梦。
高跟鞋取代平底鞋,锦绣华裳取代蓝白校服,并肩而行的少年变成前后参差的队伍。姚萱瞟见沈止豫和许箬宁的后脑勺,恍如隔世。
下到五楼,沈止豫停下回头问:“要休息吗?”
体测八百次次满分的少女,才下三层楼就气喘如牛。姚萱倚靠扶手,“我不行了,许小宁你呢?”
“照顾一下你这弱鸡,歇会吧。”
下到半平台,沈止豫脱下西装外套铺在地上,让她们坐下休息。
许箬宁一屁股坐下,姚萱踩在两个踏步上,仗着海拔优势拍拍沈止豫头顶,“把LV高定脱下来当地毯的人,你是唯一一个。”
他以前就这样脱下校服外套给她们俩当地毯,后来不管身上穿的衣服多贵,这个习惯一直没变。
“一件衣服而已,你也去歇会。”沈止豫伸手搀扶,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反转手心握成拳,横出手臂供她搭手。
*
晚上十一点,沈止豫把烂醉如泥的姚萱送回家。
“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客厅和玄关以镂空屏风隔开,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止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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