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天气总是弥漫着缕缕花香,花枝沙沙轻颤,窗外的霜白月光缓缓溜进屋内。

萧汀晔负首立在窗前,眸光如同窗外的月光一般淡凉。

“老大。”宋北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轻轻将那个盒子打开,才道:“那匹马是死于剧毒,就是这根银针上的毒。但是太医也不知道这是何毒,无法制出解药。”

萧汀晔这才回头,目光落向那个檀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银针,在月光的照影下泛着微凉的寒光,上边的还有一截是黑漆漆的颜色,便是剧毒所在了。

“之前有人说,谈姑娘还去替青楼中的姑娘治病,想来是会医术的,指不定这枚银针就是她自己所制的。”宋北沉默了一下,试探地询问:“皇上那边催得紧,要不我们就请谈姑娘过去瞧瞧吧。”

萧汀晔没回答,修长的指节微曲,“啪嗒”一声将盒子盖上了,而后才转眸看向宋北,淡声道:“此事莫要声张,我过几日会去找出能真正解决此事的大夫。”

“好。”宋北虽觉得重新去找大夫终究是慢了些的,但他知道萧汀晔不愿意让谈菀兮去接触这件事,便也不再多言。

萧汀晔眯了眯眼,瞳孔里的光线突然沉了下去,“马惊一事查的如何?”

“当时现场很混乱,周围的百姓极为杂乱,根本无法查出是谁下的毒手。而且谈小姐所坐的马车本是礼国公常坐的,若是礼国公的敌家认为车上坐的是礼国公,从而下的毒手也不无可能。”

“那马匹有什么异常?”

宋北摇头,沉思道:“除了谈小姐插入马匹体内的银针,仵作便再也没有查出其他异常,排除给马下毒,那大概率就是有人趁混乱得时候,用什么手段吓到了马。”

“这么多人在场,便一个人也没瞧见吗?”萧汀晔眼底掠过一抹寒芒,看似冷静的面庞隐隐透出一丝戾气。

宋北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出去一下,有事吹笛。”丢下这句话后,萧汀晔捏着檀木盒走了出去。

宋北看着萧汀晔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就算是闭着眼睛,他都知道萧汀晔今天晚上要去哪儿了。

夜晚群星闪耀,月光的余晖倾洒在院中站立的人身上,萧汀晔是皇帝的刀,几乎是在暗中行走的孤狼,因此他的肤色会比普通的男子白上一些,此时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更是为他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

萧汀晔就这么静静站在霓裳院中,眸子中只有那扇紧紧关闭的房门。

房间里躺着的女子脸色极为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因困于噩梦之中无法苏醒,呼吸都一下沉过一下。

一声鸡啼响彻云霄,谈菀兮才终于从梦中抽出身来,脑袋因为一夜的噩梦,显得格外沉重,颇有些晕乎乎的。

她想抬一下手揉揉脑袋,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被子,谈菀兮微微转眸看去,才发现是微雨正趴在床边。

“微雨……”谈菀兮轻轻开口,才发现自己此时的声音有多么嘶哑。

虽然是极其微小的声音,却依旧将沉睡中的微雨惊醒了,她朦朦胧胧地抬起头来,见是谈菀兮醒了过来,瞬间红了眼眶,“姑娘,您终于醒了……”

谈菀兮扯了扯嘴角,想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却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便只能轻轻扯出一个笑容,轻声说道:“我没事。”

见谈菀兮就要撑着身子起来,微雨急忙去扶她,关切地问:“姑娘想干什么?”

“水……”谈菀兮微微干裂的嘴唇,无力地张合着,好半天才蹦出这一个字来。

微雨立马就转身去倒了杯水过来,小心翼翼地凑到谈菀兮嘴边让她慢慢喝着。

喝过水后,谈菀兮终于觉得喉咙舒服了许多,“我睡多久了?”

“一天了,您昨儿个夜里还忽然高热不退,可吓死奴婢了。”说着,她才记得赶紧给她掖了掖被子,生怕她会着凉。

谈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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