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饭,两人重新往回走。
“千机门……”李持盈又说回之前的话题,他沉吟道:“叔孙,你还记得我们在江津镇遇见的叶棠吗?”
叔孙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叶棠,但还是如实答道:“记得,叶棠怎么了?”
“那日江炜一在客栈之中掷出七情丹,整个江津镇都笼罩在毒雾里,我们撤出小镇之后,我和长生一同去拦截江炜一和叶棠。”李持盈回忆起当日的场景,边想边和叔孙说道。
叔孙穆也想起了当日的情形,点头道:“确实如此。”
“然后……,长生先去的,我到的时候,长生正和两人打斗。江炜一用的是剑,而,叶棠用的则是暗器……”李持盈看向叔孙。
叔孙穆陡然一惊,“你是说,叶棠出身千机门?这次的事……!”
“我不是很确定。”李持盈摇摇头,“但当日叶棠的暗器水准确实不俗。”
叔孙穆也不禁思考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暗器这种东西,会武功的都会一点儿,摘叶飞花何物不能为暗器?但是若说以此为主,能修炼出名堂的,世上并不多。”
“而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西蜀的千机门。”
“叔孙,你对千机门了解多少?”
李持盈常年在孤山剑阁闭关,甚少下山,对如今江湖之中的事只能说是“略知一二”,再多一点“三、四”就不知了。
而叔孙穆行走江湖多年,既然能知道暴雨梨花针,想必对能拥有暴雨梨花针的千机门也了解不少。
“千机门创建于前魏时期,初代门主是别情剑叶无秋。听说此人原是皇帝的属下,奉皇帝的命令成立千机阁,探听江湖之事,铲除异己的。后来此人叛出朝廷,带领手下在西蜀成立千机门。千机阁就是千机门的前身。”
李持盈点点头,这个他知道,“然后呢?”
“千机门以前为朝廷办事,自然得罪了很多江湖门派。叛出朝廷后不仅朝廷对其不待见,江湖中的门派更是对其憎恨难言。因此过得很不怎么样。”说到这叔孙穆撇了撇嘴:“叶无秋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这样搞。”
李持盈笑了笑,问:“暴雨梨花针就是叶无秋制作出来的吗?”
“不错。”叔孙穆点点头:“听说是为了铲除异己,暴雨梨花针简单易用,即便武功再高的人,都没办法躲得过暴雨梨花针的暗杀。真可以说是杀人灭口之必备。”
他又叹了口气:“不过叶无秋叛出朝廷后就不再用这东西了,好像说是有伤天和。成立千机门后,便把此物束之高阁了。不过,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没过多久,门下之人犯上作乱,叶无秋最后也死在了暴雨梨花针之下。”
故事讲完,叔孙穆不禁唏嘘,“叶无秋之后,千机门就逐渐隐于江湖,再出现就变成了一个以暗器闻名的江湖门派了。而暴雨梨花针的大名也时隐时现,反正江湖中人,都很少招惹。”
李持盈沉默片刻,“那现在千机门的门主是谁?”
“不知道姓名,江湖人都称千机门主或者千机公子。听说现在这个门主非常年轻。”叔孙穆说到此处又有些疑惑:“这个现任门主我记得是个非常消停的人,连他上位都风平浪静的,也没个具体时间,反正某一天突然就当上了。怎么千机门的人会突然出现在开元寺?”
叔孙穆不能理解,而且大为疑惑。
李持盈也不知道,“是与不是,到时自会有分晓。”
“也是。”叔孙穆附和道:“胆敢把暴雨梨花针拿出来伤人,一定要叫他好看!”
过了小半个时辰,李长生回来了。
“查出什么了吗?”叔孙穆当先问道。
李长生走过去捉住李持盈右手,李持盈挣了一下,没挣开,眼睁睁看着对方撩开衣袖确认了一下伤口,看见没变化才放开他。
李持盈无奈道:“我又不是瓷做的一会儿不见就出事。”
“要是瓷做的你就别出门了。”李长生看了他一眼。
李持盈:“……”,这简直、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叔孙穆一脸呆滞,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
“咳”,叔孙穆不得不打断他俩的话,“我说,你俩要打情骂俏能稍稍吗?咱先说正事行吗?”
李持盈不得不再次申明:“没有这回事!”
“精舍之内一切如常,没有血迹也没有慧云禅师被害现场。”李长生言简意赅直接说了此行调查结果。
闻言叔孙穆震惊道:“那岂不是说毫无收获?证据一定是被人抹去了吧!又或者,慧云禅师根本不是在那遇害的?也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比如寺中的大雄宝殿、弥勒堂什么的……”
越说他越觉得有可能,便要去找寺中的和尚问来。
李长生连忙叫住他,“我已经问过了,那里确实是慧云禅师去世所在。”
李持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或许你是有别的发现?”
“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李长生愣住,他特意没说在精舍中看见了什么,说了一半留了一半,没想到他师父竟然一下就点破了。
“有什么发现?”李持盈直接问道。
李长生到了开元精舍,昨天他和黑衣人打斗的痕迹还在,精舍之内果然如李持盈所说安静平和,既没有昨夜的黑衣人也没有任何危险存在。
推门进去,屋内摆设简单,只有一张矮榻,一张书案,书案之上还放有抄录的佛经,却有些凌乱,似乎被人翻动过。靠墙位置摆有一个书架,书架之上放有一些书卷。
李长生冷眼扫过,虽然也觉得这屋中恐怕找不出杀害慧云禅师凶手的证据,但还是从屋中的东西仔细查起。
李长生面对李持盈的问题,直接从袖中掏出几张纸,纸上似乎写有什么东西。
李持盈微微挑眉,接过,“这似乎是慧云禅师和其他人的信息往来?”
叔孙穆也凑过来,勾着脖子去看。
两人埋头一张张看过,这些都是别人写给慧云禅师的信,有新有旧,都被慧云禅师收在一起。
看着看着,两人就发现不对了,总共十来张信纸,但似乎都是同一人写给慧云禅师的,可以从这十来张纸上字迹都没什么变化看出。
写信之人没有署名,但慧云禅师显然知晓对方是谁,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两人很熟。
“禅师上次所言之事,我已知晓,只是此物乃是非之物,前尘已矣,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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