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夜色中疾走,沈故文迅速追上,经拐了好几个巷子才逼停了那人,江映清与凉砚清而后到达,见那人肩头隐隐有血迹渗出。

便知他就是今日跟了他们一路的人。

“你奉谁的命跟踪我们。”

她冷冷道,压抑不住的愤怒让她身体微微发着颤,勉强抑住了上涌的杀意,若不是要从这人的嘴中扒出点什么来,她也许真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呵,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只想告诉江小姐一句,行事不要太张扬,免得引火烧身。”

说罢,他嘴唇嗫嚅着,沈故文见状,大惊失色,慌喊了一声

“他要服毒自裁!”

说罢就去掰那人的嘴,可惜药发的极快,他才奔至他旁边,那人已经将置于颊边的药囊咬破,嘴角渗着血。

见这死法,她有些无力,恰逢静湖村那人也是如此死法,难道真是君要她死,她不得不从么。

“把这尸体带下去吧,找仵作来验尸查明身份。”

夜色已渐散,天空泛起鱼肚白,折腾一夜,翌日三人去查了与药方放在一处的账单。

那是从钱庄拿回来的,上面写着好几笔大额支出,都是通往一个地方,赌坊。

三人来至一巍峨壮观建筑前,那地方浮夸华丽的很,恨不得连屋檐儿都点上金箔,富丽堂皇。

赌坊内熙熙攘攘,叫骂声,女子娇声,江映清面色淡淡,携着二人进内,立有小厮见他们二人着装华贵拥上来。

“三位客官,想玩些什么?”

还未等她说话,一旁传来了打骂的声音

“好你个老四,没钱还来赌甚么。”

“我可以借!”

说罢,他便如疯了般见人就问,也不管认不认识,开口就要借一千两。

终于有小厮走来,将他扭着丢出了赌坊,他在赌坊华美的阶梯上一层一层滚落,跌了个结实。

江映清不动声色的跟着那人出了赌坊,随着他跌跌撞撞走了许久,在一处偏僻处拦下了他。

“这位兄台。”

那人闻有人叫他,猛而转头,见是一貌美女子,眼球滴溜溜的转,随即猥琐笑着

“这位娘子,何事啊?”

“您在赌场玩了多久了?看兄台好像很厉害的模样。”

沈故文从她身后走来,接他话道,他原是有些冒犯的眼神在见到他之后规矩了许多。

见不能与美娘调笑,他脸上面露些不耐,摆手道

“去去去,我为何要告诉你们这等子不相干的人。”

欲走之际,闻身后的人摇了摇手中的钱袋子,内里叮当作响,回头见那人笑意盈盈

“我们二人从未玩过这类赌游,不知道这位兄台可否带带我们?”

那人见钱眼开,也不细想为何寻他一个输得裤衩都要抵给人家的赌徒。

“好好好,我们走!”

再入赌场,那人已换了副姿态,走至方才赶他的那几名小厮旁,耀武扬威般转了几圈,随即便坐到了赌桌的主座上。

“今儿,爷是来大杀四方的。”

他将三人拢至自己身边,耀武扬威般瞪着一桌围着的客人。

一柔若无骨,媚态天成的女子扭着腰挎过来,抚在他的胸口,娇喊道

“四爷,我就知道你行。”

那女子娇滴滴的,阿谀奉承那老四好一会。

到底是在赌场待久了人,一双美目盈盈望了众人几圈,看了几把就知出钱的庄家是谁。

虽江映清是一介女子,她也附了上去,一只手半勾不勾得挽着她的手,媚眼如丝,眼睫扑朔着,让她看了骨头都软了些。

“姐姐,何不自己玩一把?”

江映清脸上露出少见的茫然,慌摆手道

“我不会。”

那人兰指捂嘴,低低笑了一声,双手绕着馨香去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往桌上的牌上引。

“姐姐不会,妹妹教。”

说着,那染着绛色的蔻指点了点一张牌,从自己腰间掏出枚银元垫在那处,便算是下注了。

另一妩媚的美娘抬起一只缠着红丝金铃的足至那漆木桌上,娇喊道

“各位庄家,开注了。”

开牌换号间,所有人都紧盯着那美娘手中的牌,喧闹的赌坊霎时都安静了几分,落针可闻。

就连江映清也不由得呼吸滞了几分,旁边那美娘见她模样,笑眯了眼。

随着那美娘手中的牌逐渐被她捏着转出数字,所有人沸腾了起来,她大声喊道

“恭喜这位娘子!”

原先下的一枚银锭被那美娘收了回去,其他的尽数推至她的面前,只见她笑意盈盈道

“姐姐,都是你赢的哦。”

江映清扶额,不敢抬头看她,她真真是懂了,为何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话语间,她递来了几杯清酒,她尽数喝下,不过片刻她就有些醉意朦胧,模糊间闻她铿锵道

“我要赎思思姑娘出去,多少钱都可以。”

那被称四爷的人,玩了好几把,就把他们的银钱尽数亏完了,懊恼间,沈故文悄然问道

“这位兄台,以前你可有赚过的时候?”

那人一听此话,开始滔滔不绝

“我当初可是赌坊里的人物,听见别人叫我老四了么?”

“当时最有名的赌神,也就是老大,我的功夫是和他学的。”

闻言,沈故文状似思考,随即试探问道

“赌神?还有此等人物?”

“当然,赌神把把都像预知似的,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啊。”

“当时那江家的小公子还想求着我,引荐他跟那赌神学艺呢!”

见提到了关键词,他面色欣喜,继而问道

“江家的小公子?他竟也会玩这个?”

“他原是不会玩的,江府清贫,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一日拿了好许银票过来,说要玩一把大的。”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冲着思思来的。”

听到陌生名字,他有些不明所以,见他一脸疑惑,他指了指站在江映清一旁的美娘。

“喏,就是那个,赌坊中最美的姑娘。”

他看了那美娘许久,那人察觉他视线,忽而转头对他笑了笑,美人国色生香,堪称倾国倾城。

他又将头转了回来,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

美么?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欲要再问些什么,那四爷却又被新的一把给吸引走了,将他一人留在了那处。

在赌坊,不知不觉消耗了半日的光景,准备回客栈之时,却寻不到江映清了。

“故文兄,你可瞧见了映清?”

两人来回将赌坊转了个遍,都未寻到那人踪迹,细想起来,约莫是他俩去打探消息时就再也不曾见她了。

二人面露些急色,只得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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