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拂音再次扭头看墙上挂的麻绳,确定摆好看不出来什么破绽,才开口冲着门口喊道:“是谁?”
“是我。”
是霍丹心的声音,朱拂音心中紧张感瞬间消失,她步履匆匆向前开门。
门外的霍丹心手里拿着一个食盒,很是精致,他递给了朱拂音。
朱拂音不明所以,问道:“郎君这是......”
霍丹心笑道:“盐铺的事情我已经听林汾说过,你辛苦了,特意寻来京城有名酒楼的菜,以表祝贺。”
朱拂音颌首,手中拿的食盒还是向前推脱一番:“郎君无需如此,我应做的。”
“唉。”霍丹心木着脸,手挡住食盒,“什么应该不应该,收下吧。”
朱拂音把手放下,看霍丹心没有继续上前的打算,问道:“郎君不进屋与我一起品佳肴吗?”
“不必。”
霍丹心听此话,脚步缓缓后退,“我还是少进姑娘屋中吧,这份心意送到便是。”
低头说了几句,霍丹心便要告辞。
朱拂音知道,霍丹心是担心他一介男子进自己内屋会有风流风雨,知道他的好意,便也不多语,就站在门口,静静看霍丹心离开。
回到屋中打开食盒,香。
可惜很奇怪,朱拂音发现这里面居然没有一个菜是炒菜!
她大吃一惊:“这朝代,居然没有炒菜,没有铁锅!”
食盒中多是她觉得眼熟,但是交不上来名字的食物,好在每道菜品下边又有一个小牌子,毛笔写的字。
“槐叶冷淘。”好听的名字,朱拂音端出来仔细一闻,有一股草叶味,即使是有调料也压不下去那股微微苦涩的味道。只见料汁下是绿色条条,像现代的擀面皮。
“这是生鱼片?”朱拂音不敢相信,“古代人还吃生鱼片啊,这东西不是樱花国的传统美食,是我们的。”
晶莹剔透鱼片上有葱丝?不敢大喘气,生怕自己鼻息将鱼片吹起。
“这个是炖羊肉,这个是糯米糕,这是?酥山。”
这是朱拂音最惊奇的一道美食,白色红色绿色,三色一起,成了一个山的形状,怎么看怎么像现代冰淇淋。她手轻轻触碰外壁,是凉的!怪不得单独放一层。
嘿,这古人还怪会吃的,朱拂音一道一道的品尝过去。
边吃边想,朵骨去哪里了?是不是家中有事提前走了,朱拂音想到这里就突然觉得食不下咽,还是去看看吧。
把饭搁下,朱拂音去李家村一探,“朵骨?朵骨?”
没有人应答,朱拂音只好作罢,这一家子人难道都外出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第二日朱拂音早晨去盐铺前,朵骨也没有来。
而到了盐铺,昨日招来的人已经全部就位,在林瞿的安排下井井有条,干着自己的工作,朱拂音进店看看缸里白色粗盐,再给盖上盖子。
开门大吉,一片欣欣向荣之气,朱拂音心情也一扫乌云,豁然开朗。
林瞿上前:“店家。”
“有何事?”朱拂音侧脸倾听。
林瞿道:“店家,咱家店里面仓库里面,都是陈盐了,你看。”
朱拂音一愣,“陈盐?”
林瞿解释道:“就是放太久,有点变色的盐。”
放久的盐,朱拂音不能想象出来啥样,但是看林瞿表情,应该陈盐不是啥好东西,“你带我看看。”
“你看。”林瞿打开放盐的大罐子,“这盐的味道,颜色,都不太好了。”
朱拂音凑上前,难闻的气味,让她眼睛都觉得熏得慌,这肯定是不能吃了。
“那这陈盐怎么办?”
“这......”林瞿挠了挠自己额间发丝,“一般来说,我们都是直接丢掉。”
朱拂音一听这话,就觉得搞笑,“听你这话,是有二般情况了?”
“是。”林瞿也知道这想法见不得人,说道:“有时候,把这坏盐,陈盐加水融了,在晒晒,就继续卖了。”
朱拂音一惊:“那这新弄出来的盐,能好吗?”
林瞿眨眨眼,语气吞吞吐吐:“应该吧。”
朱拂音道:“先放着吧,我想想办法,若是实在就倒掉,咱们外边卖的都是新盐吧。”
“自然是。”林瞿把这些陈盐的盖子盖住,“都是今天早上新进的盐,放心。”
朱拂音想到了什么:“那我早上看这些粗盐里面怎么会有些黑点?”
林瞿道:“正常,正常,粗盐啊比不上人家有钱人吃的细盐,杂质多,即便如此,盐也不便宜。”
朱拂音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
朱拂音又想到了哪本破破烂烂的账本,问道:“行,林瞿,账本的事情你弄好了吗?”
“还没有。”林瞿无奈一笑,“差的太多,不好添平。”
朱拂音不是会计,不是审计,对这事是一窍不通,只能说:“要是有需要,可以给我说。”
二人在后院仓库门口交谈,殊不知前厅已经起了事端,大声的话语,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在“玉霍商铺”门口,一位身材瘦弱,声音却中气十足的男子昂首站立,口中所吐却是狂妄之言:“嘿!你家卖的什么破盐?这啥味啊!”
严止息皱着眉,耐心解释:“卢郎君,这盐,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没问题?你看看这盐里面是什么?”
卢姓男子眼睛陡然瞪圆,“你好好看清楚!”
严止息能不知道吗?这盐里面有灰尘!有杂质,但是没办法啊,这粗盐就是这样啊!不都是这样吃的?这卢郎君,呸!泼皮溜子一个,装起来了。
严止息听到对方的大声喊叫,表情逐渐不耐烦,而严止意看到他表情不耐烦,上前一步说道:“这位郎君,您若是觉得粗盐不符合你的要求,我们马上退钱,如何。”
“不如何!”男子出声否认,“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祖宗是谁吗?”
“我可是!”
“谁。”朱拂音从后院听到有人大喊大叫,快步走来,因为刚刚这俩人声音都不小,因此自己听了个明白,明显是对方无理取闹来了,给严止息严止意一个“无碍”的眼神。
出言打断了站她对面气焰正盛男子的话语:“你是谁?”
此话一出,门外围观的人有些人捂着嘴一笑,学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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