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只要是柳福儿喜欢的东西,她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

既然她已经看上了纵科玉,那他就不允许和陆朝言再有亲密的举动!

“柳姑娘,我和我的未来夫婿做什么有必要和你这个外人交代吗?”

柳福儿悻悻的站在两人面前,发现没有人把她当回事。

这对于一直被当做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的柳福儿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

“朝言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你好凶啊!”

“我只是怕底下的人怠慢了两位,才想着过来看看二位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陆朝言展露出自己最和善的笑容,将纵科玉挡在自己身后。

“怎么会呢!福儿妹妹这么可爱,有谁见了不心生喜爱呢。”

毕竟是这刺史府里唯一会跟他们两个人说真话的小姑娘。

这还差不多,这句她爱听。

这么看陆朝言也不是很讨厌了。

“那科玉兄长见了我也欢喜吗?”

柳福儿满怀期待的看着纵科玉。

才发现他从来没有把目光从陆朝言身上移开。

这瞎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走路都要人扶,干什么都要有人在身旁照顾,多麻烦!

不过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弱柳扶风的姿态,自己要不要也学学她。

柳福儿身子一歪,差点就碰着纵科玉的袖子。

纵科玉往陆朝言身后又挪了挪。

“柳姑娘,请自重。”

“我……”

柳福儿还想纠缠,下人们拿着冰镇的杨梅饮端了上来。打破了此刻的尴尬气氛。

刺史府的吃穿用度不算奢靡也不至于拮据,这饮品确实做的不错。

陆朝言双手捧着杯盏,饮用时小口吻着杯沿,柳福儿盯着她看,怎么简简单单喝个饮品她也别人不一样。

还真是好看的紧。

更让人生气了,这怎么比得过?

柳福儿难得安静了片刻。

柳斜云把紧急的公务处理完毕,回来陪女儿用膳。

看着自己的女儿盛装打扮的样子,跟已过世的夫人年轻的样子真像。

一样的出挑美丽,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十几年。

要是夫人还在就好了,定然能把福儿教养的更加出色。

“爹爹,你回来了。”

“乖宝,在两位哥哥姐姐面前可不能像跟爹一样胡闹啊!”

“女儿才没有!”

陆朝言倒是真听出些少女的娇嗔可爱。

看来柳斜云待自己掌上明珠确实用心。

纵科玉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白米,若有所思。

崇州连年遭灾,收成不好,即使有官府抑价这米应该也比往年要贵上许多。

柳斜云开设了粥厂,但凡是家里受了灾的百姓都可以到那里领一份口粮。

再加上朝廷能运送到他手上的那部分粮食,他也就这么撑过了这三年。

可一旦崇州河决堤就又是无数百姓再度流离失所,循环往复总会有撑不住的一天,他还能带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安稳的生活下去吗?

“朝言姐姐,你怎么不动筷?这个枣泥馅的玉米饼可好吃了,你尝尝。”

“好,我尝尝。”

好吃是好吃,吃完之后枣泥会黏在齿缝间,一旦张口必然十分尴尬,陆朝言又看不见想想就好笑。

“乖女儿,你在笑什么?”

柳福儿心里想什么,脸上就都表现出来了。

“没没有啊,没什么。”

她把头低了下去,专心吃着自己面前的百宜羹。

柳斜云又去看熟练为陆朝言布菜的纵科玉,这小子和自己好兄弟一样,是个会疼人的。

遥想当年,自己也如他这般风清气朗满怀抱负,可是世事多歧路……

人呐总是会变得。

谁能想到畅意江湖纵马天涯,就是不愿入仕的纵若珩生的儿子,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

令人唏嘘啊!

柳福儿并没有发现自己爹爹眼底的落寞,她要再打探打探。

既然纵科玉是她爹故交之子,难道就没有指腹为婚这种旧事吗?

说不定是爹爹老糊涂忘记了!

那有婚约的就是她和纵科玉了。

一顿饭,大家各有心思。

柳福儿把自己的爹拉到一旁很严肃的问,她真的和纵科玉之间没有什么被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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