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芳殿里灯火灰暗,冰冷刺骨,应衔月咽了口水,突然对于接下来的目的地有种突上心头的不适感,身旁的越江寒对于自己满脸白面粉一般的妆容仍然是极度不爽,想要给自己施展一个净脸的法术,而贺澄慕和宋婉歌正在沿着四周的墙壁准备细细查看。

“传闻雪芳殿是八位尊者洞府中最清丽的,现如今竟变成了这副模样,倒是令人唏嘘,”贺澄慕边挥动着手扫开灰尘边这样感慨着。

宋婉歌叹息了一声,道:“毕竟雪芳君失踪了十年有余,没有主人的洞府又怎么会是不变模样啊。”

应衔月看向已经移动到中间的两个童子,皱着眉道:“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茫茫然地跟着花轿以及这诡异的童子来到了这里,虽说是探究真相。

可,应衔月不禁抿唇眯着眼将目光转移到殿宇的深处,所谓的幕后黑手真的会这么老实让他们知道真相么?当然不会,甚至有别的目的,心里面有一道这样的声音。

还有当初涂云前来凰鸣山中,最后也是到达的这里么?

那么意欲何为?

正当应衔月深思之时,空旷之间传来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在这片黑暗中显得是那样令人发指,身旁越江寒连忙走到她前面,伸着手要护着她。

“哎呀,这就是新一任的寒渊魔尊,越江寒?”一个温和的声音在那一道光影处发出,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判断出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

越江寒蹙眉,道:“你不认识我?”

当然会感到疑惑,魔族臭名昭著,身为魔族的一方尊者,越江寒更是四界皆知的不讨人喜欢,若是有人不知道他,那只怕是在哪个消息不通的地方吧。

阴影中那个男人终于走了出来,他笑眯眯的样子,将手中的扇子打开,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毕竟是在这山坳里待了十年,消息不通也很正常。”

看清了男人的面容,贺澄慕惊讶大喊:“这这这,这不是雪芳君么?”

宋婉歌也道:“我曾在师尊的藏书卷轴上看到过雪芳君的真容,的确是他。”

应衔月无语,所以根本不是失踪,这位尊者大人是在家里宅了十年么?虽然她很想这么说,然而很明显单纯的宅家是不会让凰鸣山变成这样的。

“您是这件事的主谋?”应衔月看向他,直接地发问,那双眼眸倒是一点杂质都没,很是坚定。

“如果你是说用花轿邀请你们上来这件事那我的确算得上是主谋,如果你说别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也不知是装傻还是别的什么,他说的倒是坦荡。

应衔月的大拇指摩挲着食指,道:“那我能问您几个问题么?”

周逾白笑了,道:“当然了,这位小友随便问。”

“好,那么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大人知道凰鸣山变成了瘴气林了么?”

“嗯,我知道。”

“既然您知道为何不出手治理呢?而是待在自己殿宇里十年,让世人都以为您是失踪了。”

“事实上,我也很想,然而这瘴气是本方神明凤神大人堕神后造成的,我的力量也因此受到了限制,所以虽然我也很难过凰鸣山变成了这幅样子,但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神明堕神会对尊者有影响?

“啊!凤神大人堕神了?!”贺澄慕大为惊讶,“虽说是有堕神这一词,但从未有听过哪位神明真的堕神了,没想到凤神大人竟成了这第一个。”

应衔月眼皮微微跳动,沉了一口气继续问道:“既然是这样,为何天地未有异变?”

“这个啊,原因在于我在尽力压制凤神大人的堕神,加之堕神本身就需要过程。”

简直没有一点缝隙的回答,应衔月不禁用舌尖抵了抵上颚,片刻后,露出了笑容,客套道:“那还真是辛苦您了呢……”

“说笑了,本就是我的职责,不辛苦的。”

职责?啧啧啧说的冠冕堂皇,别实际是个伪君子,应衔月眯眼,反正她不太喜欢这个人。

“那么,您知道最近鸣花洲城内有少女失踪一事么?以及为何您的洞府附近会出现这样的童子呢?”

周逾白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事实上就是我请这些姑娘们来这里做客的,毕竟镇压凤神大人需要她们。”

“但您应该知道,瘴气林根本没办法使没有灵力的人进来。”

“啊!这个啊,想必寒渊魔尊应当已经知道了答案,”雪芳君歪了歪头。

越江寒蹙眉,想了又想明白了什么,瞬间一张嫩白的脸黑成锅底,但还是耐着性子冷声道:“你是指你的那个花轿?的确有屏蔽外力的作用,我在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也感受不到外面的气息,想来是一方独立空间。”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选师弟呢!挺有心思的啊,这雪芳君搁那种皇权位面绝对是八面玲珑的上位者。

她只能说,牛逼!

应衔月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镇压需要那些姑娘?”

“这就是鸣花洲本方之内的秘密了,不过告诉你们倒也无妨,鸣花洲内的万物皆有凤神大人的本源之力,尤其少女体内更甚,若感知到自己的本源之力,想必凤神大人会安静一些。”

本源之力?还秘密?真当他们没见识,三言两语就被他糊弄住啊!这说出来谁信啊!

贺澄慕大为所惊:“本源之力?原来是这样,那那群姑娘可真是贡献颇多啊!”

周逾白也声情并茂:“可不是嘛~”

好吧,还真有,她都忘了男主是个与自身气质不符的傻白甜了。

越江寒“啧了一声”显然也在为贺澄慕的愚蠢表示无语,他上前了一步,抛出了疑惑:“那么这所谓地抛花选人还有新娘妆,以及城内的童谣你又该怎么解释?”

“这个嘛~对于别人自然是没有抛花选人这一环节的,不过我实在好奇新一任的寒渊魔尊,便给了你一个小小的惊喜~”他顿了顿,眼睫微微垂着,致使看不清他的神色,“至于童谣嘛……我是不太愿意让鸣花洲内的人知道神明堕落这件事,诡异的童谣遮掩,想必他们也没什么胆量去找人了。”

越江寒又想到刚才的样子,夹杂着愤怒与冷意的双眸地盯着周逾白,有点想杀他的意思。

应衔月察言观色,赶紧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角。但又忍不住在内心吐槽,这人的性格好恶劣啊,不过按他的意思就是,童谣只是吓唬人的?

“那,那群姑娘们呢?”宋婉歌眉毛拧在一起,有些不悦地看向他,想来是她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

周逾白无奈一笑,但对于突然过来的客人的一大堆失礼的问题显然也没生气,转身冲童子招了招手,道:“去叫姑娘们出来吧。”

片刻后,在一众人惊讶地目睹之下,出来了十几位姑娘,看来这就是自失踪案开始失踪的所有姑娘了。

宋婉歌见此急冲冲地上前问道:“姑娘们,你们可是被逼留下的?”

贺澄慕则是偏身尽量护着她。

为首的姑娘掩面开口道:“当然不是啊,我们都是得到了雪芳君大人的昭示而来,自愿通过花轿上山侍奉凤神娘娘的。”

这样回答仍然有一丝不和谐的地方,应衔月插到前面,盯着她的面容看了一会儿,问道:“请问您是涂云姑娘么?”

“是我,请问有什么问题么?”涂云温和地笑了。

“我有一个问题问姑娘,方才雪芳君说只有拥有本源之力的少女才可侍奉凤神大人,那么涂云姑娘也是如此么?”

“我是鸣花洲出生的,体内自然也有本源之力。”

骗人,就算有什么本源之力,可涂云是土生土长的仙界人,怎么可能会和侍奉凤神有关?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既然如此原来都是一场误会啊,那我们就告辞吧。”

贺澄慕皱眉,说:“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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