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说起来,我还没问周小姐出事之前有什么异常么?”应衔月咬了一口桃花团子,甜的有些幸福地嘿嘿一笑。
越江寒边听着边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很快又给她递了一个。
“异常?”贺澄慕翘着腿,回想了一下,“好像她的丫鬟还真说过这件事。”
宋婉歌正在剥橘子,听到这话惊了一下,问:“我怎么不知道啊?”
“嘿嘿,是她的丫鬟拉着我给我说的,还说一定要我把她家小姐救回来,”贺澄慕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这话说的,恐怕是男主的光环又爆发了,应衔月听着不禁侧过脸嘴角微抽,没想到都已经故事之外了,天道还是眷顾着贺澄慕啊。
还好当初她卡着任务bug没招惹两位天道之子,甚至还做成了朋友,不然她的下场估计就不是被捅这么简单了,那到时候可就别提什么死遁回来顺毛了,她可以直接炸裂了。
宋婉歌往嘴里塞了一口橘子,拿着橘子皮指着贺澄慕,冷漠道:“左右又是个莫名其妙被你迷住的姑娘,我倒是见惯不惯了。”
“呃,是这样么?”贺澄慕一脸迷茫,“可我见那位姑娘是真心实意拜托的啊。”
应衔月和宋婉歌双双无语,越江寒长睫倾覆下来,则是勾了勾唇冷哼道:“那真心实意拜托你为什么不找宋师姐,还非要偷偷告诉你一个人?贺澄慕你脑子清醒一点吧。”
贺澄慕憨憨地笑了一声,道:“好像是哦,总之就是,据她所说,周小姐失踪前不知为何脾气变得暴躁,还神神叨叨地祭拜着凤神。”
“能去周小姐的卧房瞧瞧么?”应衔月突然提议。
宋婉歌一眨眼睛,打了个响指,道:“当然可以。”
周老爷名曰周齐,是鸣花洲最大的胭脂商,早年丧偶,便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女儿周涟漪,涟漪小姐是放在蜜罐里娇养着长大的,被周齐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周涟漪失踪,周齐是花了极大的心血也要务必将女儿带回。
所以若将雪芳殿里周涟漪的话带给周齐只怕是要把他吓晕了吧,当然他们也是不相信周涟漪一个娇养的千金会真的愿意留在山窝里。
周涟漪的闺房也有段时间未有人在,但仍是被下人清扫得干干净净。
“这儿就是小姐祭拜风神娘娘的地方了,”浣清福了福身,朝他们示意,眼神则是不经意间看向贺澄慕。
她就是告诉贺澄慕周涟漪异常的小丫鬟浣清,亲眼所看后更加确定了小姑娘的确有些仰慕和迷恋的情愫,宋婉歌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贺澄慕的身旁,然后满脸笑眯眯地看着浣清,
“真是多谢浣清姑娘了,”手则是伸到了贺澄慕的身后狠狠地拧了一把。
一瞬间贺澄慕的脸简直是一阵青一阵紫的,浣清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摸不着头地笑了笑,“没事的,能为几位大人效劳是浣清的福分。”
应衔月看着几个人的骚操作,简直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最后只能先让浣清离开了,终于安静了片刻后,贺澄慕这才开始嗷嗷乱叫,他一脸委屈,“婉歌,你这一手可真是下死手了。”
“活该,”宋婉歌冷漠脸哼声之后便奔向应衔月了。
“的确活该,”越江寒冷声附和,甚至还给了一个白眼,也转头看去供台。
应衔月点点头,“确实活该,”便专注于供台的研究了。
贺澄慕哭兮兮,很好,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整体而看这供台似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是普通的樟木而制的供台上放着一尊刻画的还算细腻的风神娘娘的金像。
“能碰么?会被说是渎神么?”应衔月眨了眨眼,准备伸手将金像拿起来。
越江寒先一步拿起了金像将它放在了应衔月的手里,道:“没什么不能碰的,左右不过是个金制的玩意儿,若这都能被说是渎神,那这神可真小气。”
贺澄慕在旁侧听这大逆不道的发言,不禁扯了扯嘴角,渎不渎神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俩人可真是胆大妄为。
宋婉歌也参与其中,问道:“阿月,这金像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应衔月摆弄了金像一会儿,说:“奇怪的地方说不上,就是……这看着可不像是什么正经神像啊。”
三人皆惊都想要凑近了去,结果还没等宋婉歌和贺澄慕往应衔月身前靠去就被越江寒拦住了,然后冲着他们放出了一个“再靠近杀了你们”的眼神,叫他俩连连后退。
应衔月只顾着看金像倒也没注意到三个人的小动作,等再看了一会儿这才将金像放了回去,道:“仔细看吧,《四界录》中有说凤神形貌慈悲,身着菱纱之衣,下有九鸟相向,身中则抱翎羽与天凤花。”
“有哪里不对么?”贺澄慕凑近了金像看。
宋婉歌也定睛看着,片刻恍然大悟:“祂抱得哪里是天凤花啊?这不是那天我们在凰鸣山里看到的那种血色的花么?”
“哦!还真的是,”贺澄慕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越江寒瞥眼冷笑,逮到了嘲讽人的机会又道:“贺澄慕我还真不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反应力这么差。”
贺澄慕摊手无奈,道:“我这人是傻了点儿,但正所谓傻人有傻福呀~”
三人皆为他的厚脸皮无语了,应衔月只看了一眼贺澄慕就又将目光收回对着金像,“那天血色的花,嗯,的确是像,那就是想问了是如今鸣花洲的百姓供奉的凤神皆是手捧血色花还是就周家姑娘独一份?还有这花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是只有凰鸣山那片瘴气前才有的么?”
提出了两个问题,应衔月抬眸看向三人,又说:“你俩去看看这鸣花洲周遭别的地方有没有这花,我和师弟就去看看这金像的来处,顺带沿着这个方向看看是不是也有别的人家有这种金像。”
“嗯嗯,那阿月我们这就去吧,”宋婉歌点着头,就要拉着贺澄慕往外去。
应衔月看向那两个身影片刻,又转而扫了眼周涟漪的房间,才说道:“师弟,我们也去吧。”
“师姐,那需要我再去问问那个浣清么?”越江寒微垂长睫,定神望向她。
“倒也不必,而且想必她也不知道,”应衔月转身看他,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师弟,又何必对贺师弟和婉歌这样?”
越江寒微微蹙眉,似笑非笑说道:“师姐对他们两个太好了,尤其贺澄慕可是师姐原来最喜欢的人,”他用手指勾勒着应衔月鼻梁的线条,在她的耳边轻喃,“我可是会嫉妒的。”
应衔月目瞪口呆地摸着自己泛红的耳朵连忙后退了几步,嫉妒?!她哭笑不得,早之前就说了,她不喜欢贺澄慕了,那么何必嫉妒。
“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不喜欢贺澄慕了嘛……”说着说着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越江寒弯了弯眼睛,有些轻快地说道:“师姐变心很快,我要以防万一。”
应衔月有苦说不出,有些委屈地说道:“你说的显得我很花心。”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那双黑润而透亮的眸子便与她对上。
越江寒说:“是呀,师姐就是很花心。”
“……”应衔月无话可说,外人看来‘应衔月’喜欢了一个人数年之久,突然某一天她说她不喜欢了,换她她也不信,就是信了也只会想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就变心了啊。
越江寒见她在这方面吃瘪还是有些开心的,但话是这么说却不能过,于是转过身子,转移话题说:“师姐,那我们接下来去鸣花洲的金器店瞧瞧吧。”
应衔月也不太想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点头道:“嗯,好的,目前应该也只能从这个方向查起了。”
莹黄色的衣裙以及露出来的发梢随风摆动,她就这样先走一步,身后越江寒看着那如迎春花一般的身影不禁露出落寞的表情,心中一股邪恶的念头再度升起,但很快又被他压了回去。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我还要再等等……”他紧握着拳头,小声警告自己。
-
“这里就是鸣花洲最大的金器店?”一副男子样貌的应衔月仰着脑袋,瞪大了眼睛打量着眼前名为“金轩楼”的金器店。
越江寒点了点头,说:“嗯,我打听过了,鸣花洲的大多数百姓基本上若是买金器或者雕刻金制的玩意儿都会来这儿。”
应衔月定神片刻,拿着扇子一拍手掌,冲着越江寒眨眨眼,道:“那就按我们说好的那样哦,师弟,”说着大脚一迈就往里面走去。
也不知怎的,明明鸣花洲一片萧条,可这些店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店家毫不避讳地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aqsh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