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贞婶事件后,宋颜过了几天好日子。
一向暴躁的李昭河静静躺在床上养伤,似乎被那三十大板打得没了脾气?
李昭宴对她多了几分恭敬,他以为他哥真的回来过,变成鬼魂也要守护爱妻。
宋颜这么笃定这点,是因为结案当日一回到家中,李昭宴就问她,“大哥可有跟你交代什么?他在那边过得好吗?”
她没想瞒着李昭宴,坦白说一切都是她装的,为了吓走那些长舌怪。李昭宴先是震怒,质问她怎么可以如此消遣自己的亡夫。
随后李昭宴似是想到什么,连连摇头,说不可能,他明明听到大哥的声音了,那么亲切,那么沉稳有担当。
宋颜第一次见李昭宴这副可怜小狗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便撒了一个善意的小谎,说他哥是英烈,死后封神,是以前几日才被特许回人间了断凡尘俗世。
不过,当李昭宴问她,“为何大哥只见你一人”时,宋颜存了私心,编了一套说辞:
“其实我在河里,真的被你们溺死了,黄泉路上遇见你哥,他用功德助我还阳,他放心不下我,更不愿我们同室操戈,是以折损功德,重返人间。”
“他不出来见你们,一是功德有限,多与一人通灵,多一分损耗。二是,可能他对你们有些失望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大嫂,是他明媒正娶,放在心尖上的娘子。”
见李昭宴一脸悲伤和懊恼,宋颜还是心软了,说出第二个善意的谎言,“没事,我和你哥已通灵,和我联系不会再损他功德。等他气消了,我再帮你们传话。”
“放心,只要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你哥很快会消气的。”
好吧,善意当中,还是夹杂了私心。
说这么多,无非是要凸显自己的重要性,以此拿捏李昭宴兄弟。
至于李昭清,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很好哄的。
宋颜却没料到,这个天真的姑娘,先被坏人骗去卖了。
“李昭宴:欲救你小妹,速带宋颜来百花楼换。只你二人前来,若有第三人知情,别怪我辣手摧花。”
宋颜和李昭宴是傍晚收到这个字条的,他们趁着夜色,急匆匆跑到镇上买了一匹马,两人共乘,向城里小有名气的青楼奔去。
“嫂子抱歉,银钱不够,只能买一匹马……委屈你了……出了村子没人认识我们……不会损害你的名声。”
李昭宴一反常态,支支吾吾地解释。越解释,越显得在意。
宋颜倒不觉得什么,她一个现代人,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禁锢。只要心思正,动作别太亲密就行。
只是,李昭宴在她耳旁絮絮叨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痒痒的,有些怪异。
宋颜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屁股,想离对方远些,不料马背突然颠簸,她怕摔倒,赶紧缩回李昭宴怀里,把李昭宴抓着缰绳的双臂当围栏。
等她回过神,才发现比刚刚贴得更近,后背紧紧贴在僵硬的胸膛上。
“没事,事急从权,不用太在意世俗条框,何况长嫂如母,你把我当你娘就行了。”
宋颜这话,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只是,在现代,她对学校里那些渴望母爱的孩子说惯了“可以把我当妈妈依赖”,说这话时,总是习惯性摸摸孩子们的头。
她说完,也下意识侧身去摸李昭宴的头。没想到,由于身高悬殊,她只摸到对方的耳朵。
李昭宴只觉一股酥麻从耳根处蔓延开来,传至四肢百骸。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想甩开这只不懂分寸的小手。
只是,此前他从未体验过这种酥麻,这种不知来自何处的痒意让他无所适从。只能绷紧身子来抵抗这股莫名的难耐。
因他不自觉攥紧缰绳,引得马儿狂跳。颠簸间,他涨红的脖颈竟贴上她温热的唇瓣。
软软的,湿湿的,就像一条小虫子,在他颈间留下一片麻痒。
李昭宴身子一僵,一股热意涌上喉头,令他莫名口干舌燥。
“抱歉。”李昭宴下意识说了这两个字。
“抱歉什么?”宋颜尴尬回正身子,背对着李昭宴,愣愣道。
显然是没话找话,没过脑的。
李昭宴却想了很多:
是啊,抱歉什么?抱歉没有带够银钱,以致叔嫂共乘一匹马,如此不合礼法?还是抱歉,生了不该有的反应,冒犯长嫂?
“抱歉,让你涉险了。”李昭宴想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闻言,宋颜有些诧异。她还以为,李昭宴这种人,会心安理得将她推出去,去换自家妹妹的平安呢。毕竟李昭宴收到字条后,丝毫没有犹豫,马不停蹄带着她赶路。
看来这株苗子不算长歪,好好培养,定能成为内外兼修的端方君子。
宋颜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连带着看待事情也更乐观一些。
“没事,你不是飞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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