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墨正准备睡下,佩剑放在手边,门被敲响的时候瞬间警惕起来:“谁?”
“是我。”应玉堂倚靠在门口回道。
淡墨赶紧抓起外衫套上才开门:“应姑娘,有事吗?”
应玉堂探头朝屋内看去,是一样的摆设位置,摇头道:“没事,就是屋子有点闷,来看看你住的这间怎么样。”
淡墨抓了一下后脑,让开身子让她看得更仔细些:“不然,我与你换一下?”
应玉堂摆手:“不用,都是一样的。”
回屋前提醒道:“睡觉的时候也提防些。”
淡墨不明所以,还是乖巧应声:“嗯。”
第二日一早,长条饭桌上,除了应玉堂,似乎所有人都眼下青黑一脸倦容。
“你怎么了?”应玉堂看向卫湃强撑的样子,问道。
“没事。”卫湃的声音很轻,看上去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扭头看向淡墨,他也是一个样。
“你们半夜不睡觉出去站岗了?”
淡墨愁眉苦脸道:“别提了,昨晚睡下后就一直做梦,光怪陆离的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直到天亮鸡鸣才醒过来,比不睡还累。”
应玉堂瞬间想起屋内摆设,她忌讳那个位置不好,就没睡床榻,在地上打铺盖,转头问向卫湃:“你也做了一宿的梦?”
卫湃点点头,米粥一口都吃不进去,头疼的像是要炸开。
“你还有没有小瓷瓶,吃点药吧。”应玉堂抬眸看他,关心道。
“没有。”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连回话都费力。
在看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揉按额角或撑头忍着。
淡墨不解道:“应姑娘,你为何没事?是吃过什么药吗?”
应玉堂不想声张,低声道:“我昨晚没睡在榻上,感觉屋内的摆设有问题,睡在地上,没想到……”
“你们忍一忍,我去找人来。”
别人她管不着,主要是卫湃不会武,身子骨定然弱,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反倒麻烦。
路上所见之人也全部体虚面色发青,像是被采阳补阴了似的,要是让她相信那些鬼神之说,还不如直接告诉她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能如此大动作,在所有客房里搞事情,除了逢春舍的人无能能做到。
他们既然广招江湖人士来比武,又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不急不忙走到前厅,空旷的院子里只有那些冷冰冰的兵器架。
“姑娘是来参加比武的吗?”
女子柔媚甜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应玉堂的鼻子先反应过来,忙掏出手帕捂上才转过头。
“是你啊。”红霞翻个白眼,不耐烦道:“你在找什么呢?”
应玉堂往后退几步:“他们身体不舒服,我来问问有没有药。”
“身体不舒服?谁啊?”红霞装模作样的很敷衍。
应玉堂琢磨不明白,直言道:“既然你们不是诚心邀请,为何要办这个比武大会,还放出这么多罕见兵器,就是为了将他们都迷倒?”
红霞描画的嫣红嘴唇抿直了,似乎是被应玉堂的话冒犯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
应玉堂不想理会她的那些弯弯绕绕,只擅长武力解决,说不动就动手,憋住一口气,掠身上前扣住女子手腕,心底闪过诧异,没想到她外表看着娇娇媚媚,骨架倒是不小。
红霞震惊瞪大眼睛,嗓音都尖细了,扬高音调:“你做什么!”
没想到她一点武都不会,应玉堂心情难得好转一些,不理会她的叫嚷,拖着人走到膳房。
看见病恹恹的一屋子人,再也狡辩不出什么,闭紧嘴一副不配合的样子。
应玉堂抱肘立在门口:“说吧,他们这是怎么了?”
见她不做声,冷哼一声,伸手去抓她的手腕,对待娇滴滴的女子,她一向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
红霞手腕上还残留着她手的力度,至今那片皮肤都红着,表情有一瞬间慌张,把手往身后背过去,假意咳了一声:“他们都没事,只不过冲撞到了些脏东西……”
应玉堂斜睨过去:你看我信吗?
“客房里的摆设,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应玉堂不信她胡诌。
“你为何就揪着我不放,应该去找安排你们住下的那人,他才是始作俑者,我顶多算是知情而已……”红霞不耐烦嘀咕着。
应玉堂被熏的头疼,只想快点解决问题:“给他们解药。”
“哪里有什么解药……都说了,他们就是冲撞到了什么脏东西……只要烧烧纸就能好……”
应玉堂皱紧眉:“你们这里不是寺庙,还烧香拜佛……”
见她不信,红霞也急了:“那你想怎么样,我说了你又不信,要不然……你去找安排你们住下的那人,他叫旭川,戴着一个银狮面具,这个时辰,应该是在后院花房除草。”
应玉堂不放心,拽下身上一根布条绑住她的手脚,随后便要去花房抓人。
“应姑娘,我与你一起去吧。”
卫湃恢复些体力,强撑着站起身。
淡墨已经拿起配剑:“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这个地方有点危险,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你还是照顾好你们家公子吧,他看上去一点力气都没有,虚成这样,平日锻炼太少。”应玉堂无情嘲讽,如今二人没有雇佣关系,不用拿他的银子,自然不看他脸色,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卫湃冷冷撇向她。
淡墨接话道:“应姑娘对我家公子还算了解,他能坐在案桌前一整日,也不会活动一下……”
应玉堂唇角嘲讽的弧度更大了,嫌弃带着他是个累赘,关键时候碍事,还不如带着淡墨。
卫湃抿直唇角看向淡墨:“还不走?”
淡墨缩了缩脖子:“要不然……还是带着我们家公子吧。”
应玉堂嫌弃二人走的慢,时不时停下抱肘等一下,看见门窗紧闭的花房,加快脚步。
推门进去,被绿叶和盛开的花朵包围,异香扑鼻。
应玉堂感觉捂着帕子也没用,狂打喷嚏甚至流眼泪。
“应姑娘,你还是出去吧。”卫湃就是怕花房的香味会刺激她,因此才要跟来。
应玉堂心底郁结却说不出话,狂打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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