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把大门撞开。”

“这是皇帝下的皇命,有什么后果咱家来承担。”

带人来寻贤福的这位太监,不是成天跟在父皇身边的李太监,但狗仗人势的气场是一点也不输。

而宫里那些人听到外面这动静,都在屋外唤着公主殿下,他们被吓成一群六神无主的奴才们,虽然公主平时都很受宠爱,但感觉这次尤为的不妙,或许真是有什么灾事降临。

“九弟给的这是何药?”范皈莒(guiju)问着余白。

但贤福端起来就喝掉,直接给身旁这两人看呆。

“九弟能让送过来的,定是保我的良药,就是这药汁也太苦了,难喝的我都想呕…”

“公主殿下聪慧,这药名叫隐胎散,喝下能隐藏孕象,但仅能维持一个时辰。”余白心里很高兴殿下的好心,能够被他人所信任和青睐。

至此这二人得知范凌舟的心意,他们难以言表的神情,恨不得把感谢二字说上千万遍。

但随之而来的孕反,是孕妇的生理反应之一,贤福还是没忍住干呕出声,而范皈莒轻拍着贤福脊背,给她顺会从胃里反上来的恶心药气。

彼时那扇公主殿门也在此时被撞开,太监正带着人走向他们这里。

“大胆!”

“谁给你的权利?”

“敢擅闯本公主的殿内!”

贤福这会气场全开,不等他们推门进来,她先猛的推门出去,就是要给一个措手不及。

“公主恕罪。”

“老奴只是奉命行事,按要求带宫中女眷去前殿。”

刚还盛气凌人的太监这会特懂眼色,一整个卑躬屈膝的带其他奴才们跪下,若是换了不知情的人看到,肯定会以为是贤福在刁难人家。

“本公主现在就同你去,替她要看看你奉得谁的命!”

贤福最受不了这种蛮横之人,这太监也是精准踩到雷上了。

而此时的大殿上,议论声越来越大,宋菀瑶竖起耳朵,不难听出是在说贤福。

“好像真就她一人没来…”

“所以她就是身怀逆子的母体?”

“那这逆子的父亲会是谁。”

“不会是礼佛寺庙里的僧人的吧。”

在悠悠不断的历史长河中,曾有一位公主和僧人有染,故而就有人将此事一直流传,所以公主一旦出丑闻,大家都会先在心中对号入座。

“她怎么说也是西夏长公主,还正议论婚事就搞出这等事,那遮羞布可就真遮不住这种丑消息了。”

“你们等等看,说不定与公主是无关的。”

“倘若真跟她无关系,又怎会不来殿中让御医诊脉,这是手一搭就能知道的事,我看她是羞愧难当的不敢来。”

各种声音全部充斥在耳边,宋菀瑶能听到范凌舟就也能,而站在高位的皇帝肯定也可以,但迟迟不见他说些什么,反而留了个背影给大家像是在左右为难。

“长公主殿下到~”

李太监出声了,他这嗓子让众人全安静。

范凌舟本来还在担心他们,但看到贤福能来到大殿中,那余白应该是平安送到了。

贤福临走时把范皈莒和余白塞进了衣柜,让他俩躲在里面暂时别出来,等确认周围无其他人在另寻出路,而她则加快脚步赶药效消失前,让御医当着众人面诊上脉象。

“参见父皇,女儿来迟了。”贤福礼数周到的行礼问安。

范帝原本背过的身子,在听到女儿的声音后,立马就转了身过来,而他的眼中有一瞬间显得很复杂,但立马就变成了宽慰的神情。

“女儿一开始不知为何来前殿,是在路上听其他宫人说逆子一事,才知晓宫里发生了这等大事。”

“都怪女儿不好,跟父皇派来的首领太监,在自己宫殿里争吵半天,早知道事情如此定早早赶来。”

“御医,快来给本公主把脉。”

此话一出不止那太监一人下跪,其他在殿中的太监们,整齐划一全部像众人行大礼。

而范帝此时还顾不上收拾他们,其他人也顾不上听这太监的事,大家都全神贯注的在看御医的诊脉。

负责诊贤福的御医,是掌管太医院之首的,他的医术那自是没得说,而验孕这种简单活也是相当快的出了结论。

“启禀皇上,长公主无孕。”

这诊脉的结果给了贤福清白,也堵上了其他人的嘴巴。

范帝刚开始没任何表情反应,大家都还挺担心故而也不敢有反应,可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他口中传出,这就直接带动了其他人也喜笑颜开。

宋菀瑶再也听不到,有人在背后蛐蛐贤福,范凌舟也欣慰的笑了笑。

“这不可能!”

“臣的占卜不会出错!”

“皇上,恳请您让其他御医都把一遍。”

钦天监对幻想不放弃,他坚信自己那遍算法,只因刚刚收到了眼神威胁,明白那其中的危险信号。

范帝被钦天监吵得头疼,这人也是冥顽不灵,事情本可以翻过去就偏不。

“够了,她是朕的公主。”

“不是杂七杂八的女眷,也不是随意能被污蔑的身份。”

“钦天监,我看你是走火入魔,被邪气入体了。”

一顿指责送给他,范帝的威严难撼动。

“报!”掖庭的首领太监,突然来到前殿汇报,范帝直接让他说。

“回皇上,宫中宫女验孕出三人,已将情况调查清楚,全都是跟宫中侍卫有染。”

该验出孕的人没被验出,反而弄出了好几个无辜人,也是让她们跟着倒了霉。

不过钦天监也有了更好的理由“皇上,臣算的无错,那逆子肯定是指宫女的孩子。”

范帝眉毛抽了抽,以前没发现这钦天监,还有能屈能伸哦一面,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让自己女儿如此难堪,岂能轻而易举当是抹平了。

“传朕口谕,把有孕的宫女落胎后放出宫外,有染的侍卫直接逐出宫中,再将钦天监削去官职,即日起告老还乡。”

贤福终究是没被钦天监拉下水,还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又少了一员得力大将。

“那太监…”范帝还不忘提起那玩意。

“把他送去慎刑司,能跟公主吵架的奴才,朕活到这个年头,也是头一回听说,这可不能开这个先例。”

那太监嘴里喊着知错和饶命,可他早干什么去了,贤福气定神闲的不给一个眼神,她觉得现在的后悔只是因为他是输家。

众人皆在的前殿被范帝放走了一大堆,范凌舟也欲带着宋菀瑶走,但被父皇叫停住了脚步。

而贤福下意识担忧的看向他们,可范凌舟给了她一个快走眼神,那药快到失效时间她不能在留下。

“父皇?”范凌舟不明何意,他先开口试探一下。

“你们今天就要回府,路上多加小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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