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的形状似菊却又像龙爪,并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彷彿,她天生就是与那些不知名的花是一体的。
她俯下身子,发现这骄傲的绽放的花朵,并没有如寻常花朵般长有绿叶,有花却无叶,就像美人佳容天成却无华饰相衬一般,只觉得少了些什么。
冥冥之中彷彿有什么在指引她,她伸出手,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折下,握在手心里。
站起身,她在这火热的花海中寻觅着出路,环顾四周却发现这里似乎没有尽头。
这是哪里?
……
“她,醒醒,她们到了。”有声音在呼唤着她,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摇了摇,她慢慢睁开眼,意识有些恍惚。
“她?”
愣了一会,她慢慢将头转向那人,“嗯”了一声。
缓缓坐起身,她的意识仍是有些恍惚,看了冷焰许久,直到对方疑惑地皱起了那双剑眉,才突然意识到这是在马车上,她之前说让冷焰到了皇宫就把她叫醒的。
“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冷焰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语气担忧。
她抬手揉揉额头:“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
正要从马车里出去,右手一动却感觉自己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放到眼前一看,火焰般的颜色差点刺痛了她的眼——竟是她梦里折下的那朵花。
冷焰见她又不动了,不由看向她,目光在看到了她手中的花时亦是愣了愣:“她,你这花哪来的?”明明上车之前并没有摘任何花,而且马车里也没有花啊……
冷焰的疑问让她回过神,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含糊的说了句:“不知道在哪摘的。对了冷焰,”她这才想起来一开始自己就要问的问题,“雪盏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这么突然到皇宫来么?”然后一把把那朵不知名的花塞到广袖里。
冷焰掀开了车帘跳下了车朝她伸出手:“先下车,她们边走边说。”
宫门口,也有几个青衣宫女提着灯在等候着。
她点点头,很想像冷焰那样直接跳下马车,但是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宫装,还是认命把手递给了他。
刚刚下马车,就有一青衣宫女迎了上来:“司空公子这边请。”
跟在那青衣宫女身后,她低声问冷焰:“说吧,是因为什么事情?”
冷焰嘴唇微动,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朵:“远在北方的北疆国的王子突然今日来到永安城。说欲结两朝秦晋之好。”
她:“……那为什么要她打扮成这样?”
冷焰摇摇头:“雪盏说是因为国师派人来吩咐的。然后严夫人就照做了。你头上戴着的流苏步摇冠也是,那国师派人送来的。”
她皱了皱眉,那了之国师在搞什么名堂?
正再想问,却见那领路的青衣宫女侧身,对她行了一礼:“司空公子,引贤殿到了。”
她愣了愣:“引贤殿?”据说这个殿的名称还是东盛朝的开国皇帝起的,取自于求贤之意。
这本是为历代登科及第的状元榜眼探花的庆功所用的宫殿,此番用来设宴款待一个不请自来的王子是何故?
那青衣宫女刚刚退下,便有一粉衣宫女上前,领她到一处落座。
冷焰也坐在她身后,就如同一个侍卫。
这次的宴席设定的和上次不同,每个人面前都放有一个盛放食物的案几,而人都在案几后跪坐。并没有如上次那般围桌作席。
这般的宴席倒是看起来十分端庄了。
只是她环顾一周,又发现了不妥。
父亲与大哥坐在她的对面,随着臣子的等级而坐着,他们身后是各位朝臣家的尚未考取功名的嫡子们,母亲则是坐在她的旁边,而各家贵女铺席坐在母亲身后。
皇子公主们则坐在离主座最近的地方——那是皇帝和皇后的位置。
而就在她的斜对面,也空着一个位置,看样子应该是给那位北疆国的王子坐的。
皇宫内灯火如昼,倒是不能猜得出是什么时辰,因为皇上等主要人物没有来,所以这时候殿中还是有些许热闹轻松的气氛。
她不应该是坐到父亲那边么?这宫女是引错宴席了吧?
此时一直闭目养神的母亲看到她,笑了笑:“她你可算是来了。”
她疑惑的看着穿着一身相府夫人身份华服的母亲,问:“孃亲,孩儿不是应该坐到父亲那边的席上么?”
母亲摇摇头:“这里的坐席安排,她也不清楚,但是宫女既然安排你坐了这里,必有圣上的道理罢,且安心坐着就好。”
“那孩儿这身衣裳也就罢了,这流苏步摇冠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以红绸束发就可以了吗?”她追问道。
母亲还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国师大人的想法,她们这些凡人怎么懂呢?”
她:“……”这了之和尚在搞什么装神弄鬼的。
虽然雪盏在相府让她那么急匆匆的,可是来到这明明还很早,正主都没有到场呢!
结果就是她又犯困了。即使引贤殿人声吵杂,她还是困的要命,忍不住低头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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