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吓唬
景姒仰面看着男人,他似乎很害羞,说了想抱一抱她,却迟迟不敢接近,脑门都要冒烟了,她觉得好笑,主动上前一步,抱着的花束贴了男人满怀。
男人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微微俯身,却听见拓跋可汗的声音:“景姑娘,你会中原的医术,可否替王爷看诊?他感染了风寒,请姑娘用中原的医术开两副药,不要叫他病情加重。”
景姒的目光望向可汗身后的戚延,毫无血色的嘴唇紧紧抿着,一脸病相,却穿一身极为正式的冕服,像个附在真龙天子身上的孤魂野鬼。
她不能驳了可汗的话,只能捧着数十束花,从“莳花女神”的评选中退出,随可汗和戚延去了举办宴会的大帐。
一道帘子相隔,拓跋可汗在外等候,戚延分腿而坐,袖子捋到手肘,手腕搭在桌案上,景姒往他的脉搏落上两指。
“王爷,没,没什么事,只是风寒,多喝几副姜汤就好了,若无事……”
她支支吾吾一脸懦弱,不似方才眉眼含情,戚延心里一股邪火,本就盯着桌上的花双眼喷火,起身把那花全扔到烧着的火盆里,“呼啦啦”火焰窜得很高。
景姒的心拔凉拔凉,血液里逃命的本能被唤醒,撒腿便往出口跑,却跑不掉。
戚延捏住她的肩膀,气息灼烧了她的耳廓,“往哪儿跑?随便找一个男人躲进他的营帐么?”
景姒回身面向他,气得难以顺畅呼吸,方才的好心情全都没了,带着哭腔道:“什么男人,你根本就是把我想成勾栏院里的女人,可以随你肆意糟践,旁的男人也可以,是不是?我是在你面前自甘下贱过,难道便一辈子不得翻身了么!”
一派胡言!
戚延见她又哭只觉得烦,整日哭,他是什么索命罗刹不成,心烦至极,看她穿的那是什么,不知哪来这么多妖妖调调的裙子,交领上还沾着一片纯白的月季花瓣,他把那花瓣摘了,在指间碾碎。
比花瓣还白的皮肤,丰隆的胸口有几道若隐若现的青筋,还有一抹突兀的浅红,他把衣襟拨开,发现那时他昨夜弄出来的印子。
景姒一味的哭,泪水滑到脖子上,望着他的目光怨恨委屈,就是没有爱意,戚延深吸一口气,把她腰间的系带解了。
她的反应尤其大,拼命挣扎,慌乱之际竟往戚延腹下踢了一脚,趁着他手劲松动搂着自己的衣裙往外逃,还未到门口就被抓回去,压在门帘旁,背抵着粗糙的帐篷布。
戚延邪笑:“小猫儿也会亮爪子挠人了?跑什么?”把咬唇快要哭晕过去的姑娘搂进怀里,还是依他所愿褪掉了那身他不喜的衣裙,抱着她踩在他的金丝云纹皂靴上,他展开她的四肢把人深深抱着,“我只是叫你不要与那些男人轻易接触,你便又是哭闹又是打骂,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般习气?”
景姒动弹不得,哭到胸腔都疼了,戚延抚着她的后颈,语气柔和下来:“日后到了樊京,千万要收敛你这般脾气,那些人笑里藏刀,表面不说什么,只会背后给你使绊子。”
景姒当然知道,她是活过一回的人,无比清楚,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融进大族的圈子,听不懂他们用晦暗的语言对她挖苦讽刺,所以这一世,她不想再削尖了脑袋往那名利场里钻。
“我不会去樊京的。”
戚延的气息骤然冷却,他以为昨夜,已经与她解释清楚,他可以原谅她烧了聘礼的事,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依言娶她!而她照顾了他大半夜,他烧得厉害,知道她抱着他的肩膀,把冰凉的帕子伸进他的衣衫里为他擦身……闻着她身上清冷的香气,他久违地做了个好梦。
只要这样就好了,他要求不高,对她本就没什么要求,这执拗的性子不改也可以,反正,他会做到最好,让她登上天下至尊的位置,让她自由自在。
可是她说,她不愿意跟他走。
戚延忍过一阵头晕目眩:“到底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了?让你恨我入骨非要退婚不可?”
景姒真的很担心,这是宴会的大帐,摆了许多坐席,随时会有婢女进来打扫,他们就在入口边上,而她被戚延抱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裤,她半分也不想待在这儿,气急了道:“因为我想要一位尊重爱护我的夫君,而不是像你这样,没说两句话就把我剥光了压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你总是这样,半分不顾我的感受,我在你身边的每一日都觉得无比煎熬,快些放开了我!让我穿上衣裳!”
按理说戚延应该放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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