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月瞳孔转了转,看见旁边满脸憔悴的柳衣,脑子终于缓缓地回过神。

“没事,别担心。”声音沙哑地让她不由一愣。

温良连忙扶着她坐起来,给她喂了些温水。

一杯温水下去,喉咙的灼痛有所缓和。

身体的疼后知后觉慢慢席卷而来,温遥月垂着眉,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温良一下僵在原地,满眼心疼地看着,不敢再轻易触碰。

温遥月轻轻喘了口气。

柳衣擦掉眼泪,“饿不饿,我让人去把饭端过来。”

温遥月没什么胃口,可看着柳衣眼里的血丝,没有拒绝。

鸡炖的软烂,香气浓郁,奶白色的鸡汤看上去十分可口,温遥月在他们殷切的目光下一点点喝完。

燕鹤清下朝就跑着上马,一拉缰绳,马车愣是被她当马来使,这几天,温府几乎都成了她待着最多的地方。

温絮原先只是脚步匆匆,结果看见燕鹤清居然当着她的面跑了起来,微微愣住,一时之间都不搞不清楚她们两个谁才是娘。

温絮当即也不甘心地提起衣角狂奔到马车上。

燕鹤清推门进来时,温遥月刚好喝完一碗鸡汤。

她靠着床头垂着眸,听见声音抬眼望来,空气中稀碎的光影瞬间倾洒,照在她苍白的面容上,几乎透明。

燕鹤清心里一紧,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遥月很想对她们笑一笑,像从前一样,让她们放心,可是嘴角扯了扯,却没有成功,她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太正常,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但是她一时半会没法调整。

任谁看见有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死都没办法迅速恢复,她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父亲,阿良你们先出去吧。”

柳衣犹豫了一下,被温良扶着出去。

燕鹤清关上门,空气一下安静下来。

“对不起,是我去晚了。”

温遥月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

“你不应该这么想。”

燕鹤清在她旁边坐下,眸光紧紧地盯着她,“那你呢,你不是也认为是自己的错吗?”

温遥月没说话。

燕鹤清冷着眸,几乎残忍地道:“就算不是为救你而死,他也会死,被母亲打死,被年昭雪用来炼丹,他总归只有一个死字,早晚区别而已。”

话音一顿,看着温遥月苍白沉默的样子,燕鹤清心里一软放柔声音,“你要知道害死他的人是年昭雪而不是你。”

温遥月沉默许久才开口,声音沙哑,“我想去看看他。”

阿沐的墓地是燕鹤清专门请人帮选的,青山绿水,风水宝地。

可是就算是风水宝地,阳光艳艳,温遥月站在这座小小墓碑前也依旧如同置身霜雪中,她手不自觉地拢了拢白色的披风。

她发髻间插着一朵白色绢花,指尖拿着一个玉瓶。

“我给你做的香水还没来得及给你用。”

温遥月垂眸,眸光怔怔,眼角慢慢地浮起一层红。

温遥月蹲下身,在墓前用手挖出一个小坑,把玉瓶轻轻地埋在里面,泪水打湿睫羽滴露进土里,被一同埋藏。

温遥月垂着眸,轻声柔和。

“这世界有很多神奇的事,姐姐从很远的地方过来,那里是一个很幸福的地方。希望我们阿沐下一辈子能够在那里出生,一辈子幸幸福福,平平安安。”

风轻轻地吹着,一只通体黄色,边缘彩色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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